沐生气的一巴掌拍在了这男人的屁股上,叫你平常不好好锻炼身体。

见妻主开始凶了,无尘又一努力变得勤快一点,总之这个路程走的有些许艰难。

一次过后无尘几乎是累瘫了,趴在沐生的身上连头发丝都不想动。

沐生也算是初尝到甜头,哪里肯现在她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想要。

可奈何这男人已经废了。

“夫郎,你不行!”。

接下来的话无尘不敢听,凭借着最后一股力气把脸埋到了沐生的胳膊窝里头去。

另一边的洞房花烛夜就显得刺激了许多。

是恰恰相反的,福老大掀盖头之后,乔迁就自顾的站起来了。

首先的就是质问为什么会在这里,这是哪里。

福老大解释好一番才解释清楚,她生怕自己的夫郎生气,这怎么说也是大喜的日子,她还惹夫郎生气了。

“夫郎莫气,这里离酒楼也近来去方便,况且院子里还有男使,以后回来也不要操心那么多,这些都是俺妹子的心意”。

乔迁叹了一口气,这心意那么重她们哪里承受的起。

“妻主我不是怪你,只是我们收不起,况且母亲父亲那边也早就已经答应好了”。

福老大眼睛有些不敢看自己的夫郎,就像是一个犯错了的孩子:“收的起,俺送沐妹子的那份礼也不差”。

又把篱笆院子那的事情解释了一番乔迁才放下心来,那还算是说得过去。

接着这两人也喝了交杯酒,福老大站在床边动都不敢动。

还是乔迁比较开放直接把人一把拉了过去。

“妻主你卖力些,爹还等着抱孙女呢”。

这一边就是经验值十分的足,快乐加成了不少。

热闹的不止这两对新人,还有一对相爱多年的老夫老妻。

伸娘子看着眼前的夫郎甚是头疼。

伸主君:“妻主,你看人家沐生多用心,我当初怎么就没有乐儿在旁边撒花”。

伸娘子尝试着和眼前的夫郎讲道理:“那时候乐儿都还不知道在哪里,况且咱们也不比人家差”。

伸主君哼哼两声:“人家不管,你要不也重新给我办一个,不然你就是不爱我”。

伸娘子:“………”。

新婚夜有人快乐有人悲凉。

泽东没有在沐府也没有在小医馆,而是在那一个临时租的院子当中。

也不再是白日里的那一身白衣,而换上了墨色的玄衣,看起来多了几分戾气。

看着院子里桌板子上躺着的白花花的白子娇。

“怎么样?”。

自顾自的说着,明知道白子娇已经变成了一个哑巴。

泽东查看了白子娇身上的伤势,又摸了摸脸上当初的水泡已经好了,但是还是留下了伤疤。

“可惜了,但是不碍事”。

这么多天的羞辱以来,白子娇已经麻木了,任由着泽东的摆弄,就像是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

只是怎么也不会想到接下来的日子会更加的痛苦,那才是真正的十八层地狱。

泽东面无表情的说道:“送你去个好地方”。

接着白子娇又被套进了熟悉的麻袋,他现在已经反抗都不想反抗了,因为他知道反抗已经没用了。

泽东和身后的两个女人扛着白子娇来到了最好的最大的翠风楼,找到了这里的爹爹。

与他也算是有些交情,这爹爹也是不小心得了那种病的人,还是多亏了泽朗医没有看不起他们这等人,给他治好了。

所以他这半条命也算是泽东救回来的,不然染病了只有恶臭腐烂等死的份。

看到泽朗医来看着与寻常有些不一样,有些吃惊。

被人看到也不好,毕竟泽朗医也是个正经男子,据他所知泽朗医还未嫁人呢。

赶紧的避开了人群把泽朗医带到了私底下的屋子里头去。

“不知泽朗医找我有何事,也不知道我这等人能帮上泽朗医您什么忙”。

泽东笑了笑如沐春风却藏着刀子。

“给你个人帮我调教”。

说着把麻袋里那种扒了毛的公鸡倒了出来。

“白子娇”。

泽东向爹爹介绍着,爹爹一听就知道了这是谁,这白子娇的事情前段日子也算是传的特别火热。

只是不知道为何会到这泽朗医的手上,不过这爹爹倒是也并不多问。

“您是打算卖给我还是?”。

泽东做着沐生思考问题时候下意识做的动作,手指研磨着茶杯。

“租给你,接最有意思的客人,不行了就吊口气给我送回来”。

白子娇听着面无表情已经接受现实的脸面瞬间变得惊恐了起来。

连连摇着头往后退去,挣扎着想要逃跑,可是那里能跑,直接就被两女人抓回来了。

白子娇当晚就接了客人,泽东在一旁的暗格里看着白子娇被一点点的折磨,不知道为什么心底还是那么难受。

屋子里不止有一个女人,白子娇此时身上已经是伤痕累累,不过这点东西怎么能摧残掉顽强的生命力呢。

挣扎的那么强而有力说明身体素质还是十分要好的。

待这些女人结束后,泽东才从暗格里面走了出来,却并不靠近白子娇。

两个男人一个趴在地面上一个高高的站着就这么对视着,一个眼中如潭水深不可测,一个眼中是恶毒的诅咒却还带着放过自己的祈求,但是嘴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泽东留下“好好享受”这四个字就离开了。

这四个字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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