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娘子带着自己的夫郎落座,伸乐在人群中第一眼就看到了自己的父亲,还有眉飞色舞脸色红润的母亲。

母亲不是生病了吗?不是积劳成疾吗?这明明活的好好的,哪里有半分有病的样子。

伸乐带着疑问跑到自己父亲身边去,用审视的眼光看向自己的母亲。

伸娘子感觉咳嗽两声,强装自己身子虚弱却强撑着来应付局面的状态。

一旁的伸主君与自己的妻主也十分的心有灵犀,马上松开了自己的儿子,眼中带着心疼去拍了拍自己妻主的背。

对着女儿语重心长都说:“你呀要好好上进,早些接你母亲的班,我们也好轻松些”。

伸乐这才打消了疑虑,硬邦邦的叫了声娘亲去找贺琪了。

她很不喜欢在这种场面的时候呆在母亲旁边,都是一些虚伪的恭维话,每句话都带着不可告人的目的从小到大他早就已经听腻了。

周围的宾客都一一前来与伸娘子攀谈。

毕竟这沐生可是她手底下出来的人,自己的家族产业又如此庞大,恨不得将自己的女儿也送过去给伸娘子指点一二。

拜完所有的人两家宾客正式开始开席用饭,沐生与福老大暂时留在了酒楼招待宾客。

而无尘与乔迁则重新坐上了喜轿子,盖上了盖头,背送到了新屋子里头去。

还在酒楼屋子里边的时候,沐生还躲着空隙子,端着旁果子偷偷的去无尘屋里看了看。

逗的十一十二偷乐了好久,两个哥儿还胆大妄为的讨要了喜前才房主子进去。

无尘十分乖巧的在床沿边上规规矩矩的坐着。

沐生走到他旁边蹲下来仰着头,看盖着盖头的夫郎是什么表情。

无尘看着盖头下面生出来的一张熟悉的大脸,有些惊喜又有些担心。

“妻主,酒楼还有宾客呢,被发现了莫让人看了笑话”。

沐生脸上都是止不住的幸福感:“没人看到的,那么久没吃东西,我担心你饿”。

说着就把盘子放到了无尘的腿上,一个新人这么迫不及待确实会被看笑话,她还是得趁着没被发现赶快离开才是。

“你吃些,垫垫肚子,等会会送你早些回家,我会尽快赶回来的”。

说完沐生就离开到下面去了。

无尘端着妻主放到他大腿上的果子心里暖暖的。

这果子明显很用心拿的,不大不小一口刚刚好,又是不会掉渣的那种不会弄脏喜服。

乖乖的听话把盘子里的东西都吃了一些。

按照规矩来说新郎在洞房花烛夜之前都是不能进食的,得到第二天给家里长辈上了早茶到第二天中午的时候才能吃饭。

这其中的其实多多少少有些不讲道理,因为新郎若是吃了东西,又长时间不说话等到洞房花烛夜的时候嘴巴里面如果有味道就会影响妻主的兴致。

所以说这规矩其实是相当的没有道理的。

沐生可不在乎这些,别把她的人给饿坏了才行。

无尘坐着花轿一路上平平稳稳的到达了新屋子,不过始终没有掀开盖头,所以还被蒙在鼓里。

乔迁则是心里有些忐忑不安,出了酒楼花轿返回家里这路程根本就不对,怕不是没有走十分之一就停下了。

可是此时自己是一个新人又盖着盖头也不能一探究竟,只能静静的在新房里头等待妻主快些回来。

沐生现在真的想要是但凡有个顶得住场面的长辈在就好了,她也不至于脱不开身。

一桌一桌都要她去敬酒照料,又有各种的事情。

宾客走之后又要自己亲自清点送来的贺礼。

这么一忙碌就到了傍晚,才颠颠倒倒的回到了新屋子。

沐生喝的有些醉了都是被人扶回来的,不然怎么说是颠颠倒倒呢。

进屋前还特地整理整理了衣襟,就算是喝醉了也不忘让自己看起来精神一些。

屋子外头守了一天的十一十二终于慢慢的退了去,他们也是一天没吃东西快饿扁了。

沐生一进门无尘就闻到了一股浓浓的酒味,妻主肯定是喝醉了,肯定很难受吧。

下意识的想起身去扶人,又突然想到自己还盖着盖头,应该先等妻主掀盖头了才行。

沐生腿都是软的,走过盖头挑开来了。

再熟悉不过的脸庞,自己认真看了看还是忍不住的心动。

这么久下来无尘褪去了当初的那副刚为人夫就被折磨的不成人行的样子,变得成熟温柔举止间在沐生的耳目濡染之下也带着股子雅气。

在外人面前也是一个大家之气的主君,只不过在家里人面前却还是有一些的孩子气,特别是在沐生的面前。

因为足够的宠爱所以可以肆无忌惮的暴露出本性。

沐生轻轻的有些期待的亲了亲无尘的嘴,发自肺腑的夸了一句:“我的夫郎真好看”。

不过却并没有急着进行下一步,而是把无尘先拉过去喝了交杯酒,把桌子上的菜吃了,什么事吃饱了再说。

无尘看着这屋子里边的布置很是陌生,不是平常住的屋子。

“妻主这是哪?”。

沐生保持神秘感:“给你的礼物,明天自己出门看看就明白了”。

没有再深究沐生这一天也没吃多少东西,都是一肚子的酒水,这一天都不知道上了多少躺茅厕了。

无尘小心的扶着妻主,生怕一个不小心摔倒了,费尽力气才扶到桌子旁边。

两个人喝了交杯酒,也算是酒足饭饱。

沐生搓搓手意味深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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