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窗外风景很快地掠过,蓝天白云,海风习习,下车时,阳光照在由腰间一路如流水般盘旋而上的钻石上,闪烁出夺眼的光芒。

司机下车过来帮忙搀扶甄湄,她端详了一会儿司机,“我是不是见过你?”

司机十分英俊,有种沉稳大气、不动不如山的气质。他穿着黑色的制度,带着白手套,听见甄湄的问话,也不答话。

“这是你爹地借过来帮忙的,他叫封九,这次专门负责保护你的安全。”甄母解释了一句。

在这边等待的其他助理拥了过来,抬裙摆的抬裙摆,搀扶的搀扶,围着甄湄将她与那个眼熟的男人隔开了。

这里早已经布置好了会场,客人们也都穿戴得体,香槟红酒、礼花蛋糕一一具备,甄湄一直认为自己会在全世界最豪华的教堂,在一个十分庄严肃穆的地方举行婚礼,没想到却是这么轻松浪漫的场合。

甄父过来牵了女儿的手,音乐响了起来,而新浪穿着白色的西服,站在礼台上。

这真是一个极为糊涂的婚礼,她不知道自己要结婚了、不知道婚礼在哪儿举行,甚至不知道新郎是谁。

可是当花瓣洒落,她缓缓靠近他时,忽然就安定了。

她的心告诉她,是他!如果这个人不是她的新郎,还会是谁呢?

她的手落在他的手上,冰凉得好似一块寒玉,惊讶地往上看去,便落入一双深渊般凝视着她的眼睛,慢慢地,那眼睛弯起一丝弧度,莫名地令她感觉自己似乎像被野兽盯住的小白兔。

甄湄缩了下手,却被那只冰凉而修长的手握住了,整个人便跌入了一个宽阔的怀抱里。她的手触碰到那白色的西服上,也不知是不是衣服质感太好的缘故,带着一种冰滑的触感,隔着这层,下面就是健硕的肌肉,充满了男性最原始的,具有侵犯性的力量。

不禁地,微微脸红。

她轻轻嗔道,“叫别人看笑话了吧,也不看看场合。”

男人却只是撩开挡在胸前的白纱,抚摸着她纤细如天鹅般柔弱的脖颈,一路开了深v的后背,顺着往下,暧昧地滑下。

甄湄终于忍不住拉住了那作怪的手,瞪了他一眼。这时司礼主持过来了,说了一通场面话,对着两个新人又问那个经典问题。

“新郎,请你以爱情的名义宣誓,你愿意娶你身边的这位女士做你的妻子,无论顺境或是逆境,富有或是贫穷,健康或是疾病,你都愿意和她终生相伴,永远不离不弃,爱她,珍惜她,保护她,直到天长地久,你愿意吗”

新郎似乎在走神,他还在纠结刚刚被甄湄瞪的那一眼,那俏生生的瞪视,看起来不像是凶他,也不像是生气,新郎揉着那又滑又嫩的小手,陷入沉思,压根就没听司礼说什么。

甄湄有些着急了,她可不希望一辈子只有一次的婚礼闹出这么个大笑话,低声提醒道,“你快回答呀。”

沉默了很久,他似乎思考着每一个字,才在心里找出答案,缓慢道,“ja…ich。你,要和我终身相伴,永远不离不弃,爱我,珍惜我,保护我,直到天长地久。”

“……”

这新郎怎么不按套路出牌?甄湄呆了一下,身子忽地一轻,就见他把自己抱了起来,不顾这里还有一大堆围观的群众,带她离开了礼台。

没有人过来阻拦。

阳光有些炫目,令所有人都变成了浮光掠影般的景色。甄湄晕乎乎抱着他的脖子,心里只剩一个念头,他们还没有交换结婚戒指吧?

“我听他们说,婚礼过后,就该洞房了。”三少将她抱到了车上,将她放在加长林肯宽敞躺倚上,蓬松的白色纱裙散开在黑色的皮革上,衬得包裹在里面的甄湄越发雪白娇嫩。“我喜欢这个。”

听到他的话,甄湄脸都红透了,她没料到他竟是个这样孟浪的人,从来都言语伶俐的她,一时有些结巴道,“这里,这,怎么行?”

“那在沙滩里,海里,还是刚刚那个台子上?”三少欺压在她身上,说着令人越发羞耻的话。车门刷地被带上,里面一下子暗了下来。“你喜欢哪里?或者,我们都试试?”

这话说得更过分了,甄湄又是羞又是恼,想要撑着椅子坐起来,躲开这个不知羞耻的家伙,却反背他剪住双手靠在她的头顶,力气大得惊人,她感觉自己就像被手铐死死地铐住了,动弹不得。

而他另一只手,好整以暇地撩起她那裙子,一路撸到腰间,堆积起来令她看不见下面,只是两条光生生的腿露在空气中,有些凉凉的。

“你为什么总是想着逃跑。”

三少说话时,不满地在她圆润的肩头咬了一口,他的牙齿似乎有点尖,幸亏他只是做个样子,没真真下狠口,甄湄只是感觉被咬的地方,有点被锯齿轻刮的辣疼。

“这样你就逃不掉了。”

甄湄没理解他的话,不过很快她也没空多想了。她感觉自己的腿碰到一个冰凉滑腻的东西,触感像是人的腿上裹了层皮,那皮的质感又似她的蛇皮钱包,有些细小的纹路。

扭动着滑进她的两腿间,叫她没办法合拢腿。

胸口一凉,一颗颗钻石从婚纱上跌落,散得到处都是。甄湄双手被束缚,双腿也使不上力,眼看着一点茱萸羞涩得被含住,进入冰凉湿漉的环境,丝丝寒气钻入茱萸间细窄的孔隙,侵入身体,叫人软了身子,微微颤抖。

灵活的舌头上略显粗砺得舌苔仿佛想要直接将那点小茱萸刮掉,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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