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如画跟一群莺莺燕燕挤着住在一张大通铺上一起,彻夜难眠,她一分钟也不愿意住在这等鬼地方了!

她颜如画岂是这些侍女能比的,被打入浣洗局又被提封起来,这不是一般女人能办得到的!而她的目的,并不仅限于当个选侍,她,要控制住太子的心!

贾廖的两个条件,第一个不再洗如意桶,已经办到了,她今天已经痛痛快快的洗了一个热水澡,放进去了好多柚叶,去掉了一身的晦气。

那么第二步,就是要让如月帮忙了!

在夜色的掩护下,颜如画离开太子府,向颜府走去撄。

夜晚的都城,人丁稀少,颜如画披着大氅匆匆走在漆黑的街道上,临近颜府的时候,却发现一个男子在颜府的门前探头探脑。

难道是小偷偿?

父亲颜建章虽然辞了官,但还不至于府上沦落到这种地步吧?连小偷都敢来颜府偷东西了?

颜如画越想越气,叫你们都欺负我们颜家!然后,从路边捡起一块木板,朝着那探头探脑的男子的肩膀砸去,一边砸一边喊:“你是什么人!”

那男子突觉肩膀一阵剧痛,好像骨头都要碎了,疼的倒吸一口冷气,转过身一看,一个黑色大氅下罩着的绝色少女,正怒瞪着双眼,看着他,手中还拿着半块木板。

“我,我是沈士南,你……你是颜府的人吗?”那男子说。

沈士南?小偷还敢自报名号?

“什么是男是女的,你来我们颜家来干嘛!遇上姑奶奶我,要你好看!”颜如画继续喝到。

“不是是男,对,也是男的,是沈士南,就是沈家的二公子,我爹,是南疆副将沈沉啊!”那男子咬着牙说。

什么男的女的,已经把颜如画整迷糊了。

不过,沈家?是西南的沈家吗?

那不就是如诗的未婚夫?

不对啊,西南的沈家,不是因为爹辞官一事,已经退婚了吗!

“你,可是如诗的未婚夫?”颜如画试探的问。

“是是是,正是鄙人。不知道小姐如何称呼。”那男子深深行了一个见礼,但肩上剧痛,还没等行完,就哎呦了一声。

颜如画白了他一个大白眼说:“你不是已经跟我们家退婚了吗!言而无信的小人,踩低捧高的小人,快滚!”颜如画大义凛然的说,完全忘记了,自己好像也是这种德性的。

“姑娘误会,听我解释!我爹确实是与贵府退了婚,他所做确实非君子之辈,但是我不是这样的,我是一直不肯退婚的,但是无奈胳膊扭不过大腿,我劝服不了我爹,所以在下才亲自来贵府赔礼道歉,我想见见如诗,我要告诉她,她的婚约是与我订的!我沈士南会坚守婚约,娶她的!”沈士南着急的说。

哦,这样,算你还有点良心。

颜如画从新打量了一下这个沈士南,谦谦君子,一表人才。他父亲沈沉,与爹原来一样,都是三品,他家的大哥已经在官府做了个州府的侍郎,是六品。这老二沈士南还没有入仕,但依惯例,怎么也会有个品阶的,再不济单靠世袭沈家的良田俸禄,也一辈子衣食无忧。

更没想到,他还是个痴情小子!他爹都已经退婚了,他还巴巴的跑来解释~

这么好的男人,真是便宜如诗了!

如诗?反正他也没见过如诗,不如……

颜如画挤出笑脸,说:“刚才真是抱歉啊!我误会你了,还以为你是小偷呢!你的肩膀没事吧?”说着,如画便要去看视那沈士南的肩头。

“没事没事!”那沈士南吓的连连摆手。

“你想见如诗啊,这不太好吧!都已经这么晚了,对女子的闺誉不利啊!”如画说。

也是,自己光一路赶路,一心想快点给颜家解释清楚,忘了这一茬。

“是在下莽撞,考虑不细致了,那要不,在下明天一早再来拜访。”沈士南一鞠躬,便要告辞。

“哎……你先别走,不如这样,我今晚回去跟如诗说一下,明天正午在城郊的情人桥桥头,我让如诗去那里与你相见!”如画说。

“在外面相见?这好吗?”沈士南嘟囔着说。

“是这样,我们颜府刚刚殁了主母夫人,大家情绪比较低落,在府里相见,难免触景生情,影响你二人谈话的情绪。那郊外天高云阔,畅谈不是更好?你怕什么,难道我们颜府的女儿还能吃了你不成!”如画笑着说。

“是!那就拜托姑娘了,明天正午我去桥头等。”那沈士南说完深深一鞠躬,扶着肩膀离去。

心中却想,自己这趟到底来的对不对?若是那颜如诗也跟这位小姐一样火爆脾气,自己真要娶回家去供着吗?

如画见他儒雅的背影渐渐远去,唇边露出一缕微笑,这么一表人才,才不能便宜如诗那个丫头!

颜如画推门进府,也没有去见颜建章,只朝如月的房间走去。

“月儿!”如画推门叫道。

“姐姐,你怎么来了?你不是被……”你不是被关进浣洗局里了吗?如月想。

“姐姐现在已经是选侍了,你记住,机会是要靠自己争取的!”如画一眼看出如月的心思,说。

如画靠近如月,拉住如月的手微笑着说:“妹妹,如今这府上,只有我们二人是母亲的亲孩儿,姐姐问你一句,你,想不想给母亲报仇!”

如月点点头,母亲到底是怎么死的,她问父亲,父亲不肯说,问母亲的侍女弭双,弭双也支支吾吾说不出什么!

如画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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