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木木醒来的时候,感觉浑身哪儿哪儿都不舒坦。和她相反的,躺在她身边的男人一手拦在她腰间,睡得香甜。

不适的动了动身子,沈木木的脸刷一下红了,被子下两人什么都没穿呢。

沈木木怕吵醒他,一动不动,只拿眼看他。从侧面看过去,男人的鼻梁和下巴组成一副近乎完美的侧面图画。模样算是好看的,但即便是入睡的状态,眉宇间仍然有化不开的戾气。随时散发着一股生人勿近的气息。

昨晚结束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

男人健壮的身子强势的倾覆在她身上,完全笼罩,像囚禁又像保护的壁垒,粗糙的大手在她娇嫩的身子上肆意妄为,困着她,一次又一次……

他的动作不算熟练,小船入港就花了好半天的功夫。但男人在这种事情上是有本能的,没两下,谢予便得了趣。谢予又是个天赋异禀的,就止不住似的,压着沈木木一直折腾,来了好几次。

就男人恨不得将她拆之入腹的模样,活像几百年没见过女人!(这不怪谢三爷哒,人家是二十几年的老处男呢,还没点儿存货?)

沈木木是一点儿没享受到,又痛又困,实在忍不住了,便掐着男人撑在两边的胳膊,半真半假的抽泣了两声,谢予才算放过她。意犹未尽的拢着媳妇入睡。

想起昨晚,沈木木皱了皱眉,感觉又痛起来了。见男人动了动,沈木木赶紧闭了眼:装睡。

谢予看着乖乖蜷在他怀里的女人,细细体会内心从未有的宁静。尽情释放过的疲惫经过后半宿的睡眠,已不见踪影,剩下的是满是舒坦。

他动了动手,手下是女人的肌肤,温热滑腻,触感很好。他开始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着女人的细腰,食髓知味,渐渐有些意动。

“唉,别。”沈木木屏着呼吸,感觉男人在腰间抚摸的手有些变味了,赶紧伸手摁住。见男人一双眼深沉沉的看着她,便解释道。“一会儿要起来做早饭了。”

“不吃了。”暗哑性感的声音,沈木木的耳朵软了软。

“别,不舒服,那儿还痛着呢。”使了力按住男人蠢蠢欲动的手。

男人回应的是一个戏谑的眼神,另一只手伸过来放在沈木木胸口。

沈木木瞪他。

“我就摸摸。”谢三爷可不觉得摸摸自己的媳妇有什么不对。

“晚上可不许唧唧歪歪的啊。”末了,谢三爷警告她。

沈木木:……

感觉教会她的丈夫学会爱护妻子,任重而道远。

“唉,你让让,我起床了。”沈木木裹着被子推睡在外侧的男人。

昨晚该做的都做了,这会儿矜持什么?!谢予嫌弃的看了她一眼,兀自掀开被子,无视散落一地的两人的衣服,光着身子去翻衣柜。沈木木嘴角抽搐着别开了眼。

谢予今天应该是没事儿,沈木木做早饭的时候,他找到厨房了。他的观念里没有君子远庖厨的观念,见沈木木忙不开,蹲到灶边烧火。

沈木木觉得这一刻的男人应该是好说话的,她尝试着问昨天没有问完的话。

“黄金玉……”

“担心我?”话还没说完,便被男人截住了。

沈木木认真的看他:“嗯,担心,担心得很。”

女人一认真,谢予自己倒开始别扭了。他转头添了把火,“是王八的小妾。”

“啊?什么?”女人有些不明白。

“黄金玉他妹子是县丞王八的小妾,年初抬进去的。”

原来是妾啊,这个时代对妾并不看重,妾也就是伺候人的生育工具。黄金玉说自己是县丞大舅子,是自我抬举了。

等等,年初抬进去的……生了长子?没弄错的话,现在是八月!沈木木觉得脑子有些不够用,看向谢予,等着他解释。

“黄金玉奈何不了我,县太爷那我有门路。”见沈木木还要问,谢予又开始不耐烦了!

“娘们家家的,你伺候好爷们就是,一天打听野男人那么多干什么?!做你的饭,爷快饿死了。”谢三爷说着说着开始不爽了。

他可还记得这人昨天就在问,今儿又问!对自己的爷们就没有这么多好奇心!!越想越气,索性丢了手里的火钳,出去了。

沈木木听那人一副炸毛的样子,有些呆怔,怎么惹到他了?谢予虽嘴里没什么好话,倒好歹让她心安了。

明天要回门,吃过早饭,谢母就打发两人出去买回礼了。

两人都不是话多的人,一起买东西就是沈木木在前面看、挑、选,谢予在后面付钱的过程。买糖的老板娘是个热情的,一个劲儿的夸沈木木长得漂亮,沈木木应付半天,才算买好。

出了门,谢予递过来一个油纸包。

沈木木疑惑的接过,“给我的?”

“嗯。”

小心的打开,里面精致漂亮的糕点。沈木木抬眼看男人,那人已经迈开步子走了,只有一个后脑勺,酷酷的。

沈木木掰了一小块吃,满口的桂花香,很好吃。快步跟上男人,递了一小块给他。

谢予斜眼看过来,“给我吃你剩下的?”

“我拿手掰的,你吃,好吃呢。”谢三爷勉为其难的张嘴咬下,沈木木在后面乐呵呵的跟着。

早上,男人在厨房甩了火钳,倒是没缺席早饭。她虽不知哪里惹到他了,但也不想两人闹得不快,便殷勤的给他夹了两回小菜后,明显感觉人阴转晴了。

晚上没睡好,她没什么胃口,一碗粥剩了大半碗。就是前面这个人


状态提示:12.好吃呢--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