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不会无聊吗?可是看到零露和小金亲热的模样,他就打退堂鼓了。

“拓跋弘和拓跋准目前还在京城,既没有像签订协议的意思,也时候后该回去了。”兰溶月微笑着看向琴无忧,琴无忧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

回去?回哪里。

“主子能说明白点吗?”

“琴无忧,你这脑子是越来越不好用了,除了赚银子之外,别把自己的脑子给养废了,无忧……”兰溶月用口型说了公主二字,琴无忧额头泛起一阵冷汗。

初见时的场景,事到如今,他依旧记忆犹新。

“属下一定将人安安稳稳的送回老家。”

拓跋准谋算的只是北齐的江山,拓跋弘必须除掉,因为他谋算的是兰溶月的性命,此人绝不能留。

“如此就好,记住人不能在云天国出事,你也该启城回去一趟了。”

“主子何意?”琴无忧顿觉头皮发麻,回去,他是穿男装还是女装,想到此,身体不自觉的颤抖了一下。

“晏苍岚登基为帝,后位空虚,你觉得呢?”

兰溶月的笑容让琴无忧觉得危险,十分的危险。

女装?莫非是和亲。

也是,以北齐可汗的为人,晏苍岚眼下就要登基为帝了,苍暝国和楼兰国包围住这个北齐,北齐有心拉联盟,可却无能为力,毕竟被孤立起来,即便是联盟也会变得不现实,若他动,晏苍岚肯定会倾苍暝国全部兵力以及驻扎在边境的容家军,北齐必灭无疑,眼下想要北齐平安,唯有联盟。

“无忧明白,只是拓跋准只怕没那么容易回北齐,他的目的是北齐疆土,这和平协议只怕他此刻倒是有些迫不及待了,估计此刻正后悔着呢?”

拓跋准原本指望云渊登基为帝,不曾想计划落空,落得如此局面,只怕此事正在为小瞧了晏苍岚后悔呢?

‘云颢’未下葬的日子,拓跋准可没少进宫,只怕如今正后悔着呢?

“不错,看来脑子还没全坏掉,人都有弱点的,拓跋准的弱点便是权势,如今他虽手握兵权,可他不懂用兵,只要他离开就一定会带上拓跋弘,拓跋弘虽然三观不正,好歹曾经也是战王。”

琴无忧额头冒黑线,之前兰溶月还说不歧视拓跋弘,如今又说三观不正。

果然是女人心,海底针。

“不过,拓跋弘离开,人要不要一并带上。”

琴无忧口中的人自然指的是哪个送给拓跋弘的小倌。

“同行的人多点才热闹。”

拓跋弘此时离开还不忘将人带上,只怕回去之后未必指挥得了军队,不过,似乎也很有趣。

“自古为女色丢了性命的人多,而拓跋弘压抑多年,为男色丢了性命也算是奇事一桩,此举用来打北齐可汗的脸似乎很有趣。”琴无忧恶趣道,神情间似乎与他无关。

“既然有趣,我给你两日时间,办好此时,两日之后,我不希望在京城见到他们二人。”

送两人回老家,人却不能死在云天国境内,否则这个冬季,只怕云天国和苍暝国的边境都不会太平了,毕竟让临近的几国发兵还需要一个借口才行。

“是。”

后,兰溶月并未直接回容家,而是去了张懿的院子看季爲生。

“季先生可感觉好些了。”

“多谢郡主关心,我好多了。”事情的发展他没有预料到,是他能力不足又太过于自负。

“明年春的科举我希望季先生能参加。”

“科举?”

季爲生惊讶的看向兰溶月,他虽饱读诗书可从未想过有朝一日入朝为官。

“学以致用。”

“是…”

看着季爲生领命的样子,兰溶月微微摇头。

“迂腐,郡主是让你为了自己,入朝为官,为自己争取一片天地。”张懿摇了摇头,他认下季爲生为义子,只是灵岛的人不能与外界的人接触太多,更不能暴露十分,故此让季爲生冠以季姓氏,这些年倒是他没教好,性子过于迂腐了些。

“多谢郡主。”

“不用谢我,季先生的性子耿直了些,那些黑暗面不适合你,入朝为官,为百姓才是最适合你的。”

季爲生的性子不算是迂腐,却不够心狠,黑暗的那一面的确不适合他。

闲聊一番后,天黑之际兰溶月才回到府中。

“臭丫头,你躲得了一时,还能躲一世。”容昀一直在前院度步,见兰溶月回来后,瞪了兰溶月一眼,十分不服气的道。

“躲?你是说兰鈭吗?”

“难道不是吗?”

兰溶月微微一笑,从袖中拿出一把折扇,容昀看了一眼,心中十分后悔自己最快。

“丫头,好漂亮的扇子,给我看看。”容昀说话间就像多来夺,兰溶月侧身而过,刚好躲过容昀,

“我也觉得很漂亮,零露,你家小姐我若是再换上一身男装,手握折扇,感觉如何?”兰溶月打开折扇,折扇一朵白色的雪莲格外显眼,折扇的角落好绣着两句诗,针法十分特别,如同写上去的一般。

“举世无双。”零露看过兰溶月男装时的模样,没有一丝闺阁千金的娇气,俊美的让人移不开眼睛。

“这颜色也正好配我。”

容昀苦哈哈的看着兰溶月,这就是现世报,没想到这么快就来了。

“丫头,我错了,要不你……”

容昀一副哈皮狗的模样看着兰溶月手中的折扇,垂涎三尺的模样刚好被从兵部回来的容靖看到。

“咳…咳…”

“大伯,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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