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

“要说一点都不觉得那是假话,不过,比起外面,我更愿意居住在这里。”

……

兰溶月和女子聊了大约半个时辰,女子身体渐渐变得疲惫,兰溶月扶女子在床上躺下,女子很快睡去,看着女子的睡颜,不知为何,兰溶月竟觉得有几分悲伤。

兰溶月拿起药方走出房间,凉亭中,带面具的男子依旧静静的坐着,只是浑身都似乎散发着温柔的气息。

“溶月见过陛下。”

云颢摘下面具,他知道请兰溶月为她医治,无论是瑞公公还是他,都瞒不过兰溶月,但绝不会将她再一次交给其他人。

“她睡下了。”

“嗯。”

“请坐。”

云颢此刻不是一个帝王,更像是一个夫君。看着云颢,都说云颢狠辣无情,看来还真印证了那句话,无情之人最专情,今日看点云颢对那个女子的态度,竟觉得云颢与晏苍岚有几分相似,看来终究是父子。

云颢亲自为兰溶月斟茶,兰溶月抬头看向云颢,受宠若惊,要知道云颢可是从未给过她好脸色,甚至有几分不喜。

“今日我不是帝,只是她的夫君,如何?”

云颢眼底透着浓浓的关心,以一个夫君对夫人的一世情。

“夫人病情很复杂,早期中了寒毒,第二次生产后没有调理好身体,而且她自己似乎忘了这件事,身体很弱,作为一个夫君,这些年难道不替夫人找个大夫好好调理身子吗?”

兰溶月的话,云颢端起茶杯的手微微一颤。

不是不想,而是不能。

“月小姐误会老爷了,夫人剩下小姐后,小姐去世夫人受了刺激,不吃不喝,即便是把药灌下去,夫人也会吐了出来。”瑞公公端着点心走出来,心想,月小姐果然聪明,这么快就猜透陛下的身份了,还好夫人的身份没被察觉。

“看来是我误会了。”

给刚生产的人调理身体,以现在大夫的医术的确十分有限,除了修养之外还需要适当的运动,一味的休息不能解决问题。

“夫人可能痊愈。”

兰溶月微微摇头,“我尽力而为,只是痊愈的希望微乎其微。”

云颢听到兰溶月的话,心凉了一半,眼睛尽是失望,那模样就像是若她没了,他也会跟着走了。

“身体上的伤容易痊愈,难的是心里的伤。”兰溶月故意措辞有问题,目的就是想要试探一下云颢究竟有多在乎屋内的女子,没想到云颢竟然将一个女子看得比自己生命还重。

若真是如此,后宫那些嫔妃又是因何而存在的。

“心里的伤?”

“她失去的记忆或许是她不愿意记得,若想让夫人痊愈,就必须让夫人恢复记忆,以夫人现在的身子,未必经得起恢复记忆的刺激,寒毒男子与女子不同,冰火莲能调理身体,不过还需等上两月。”

云颢脑海中想起那段时光,那些刺激将她折磨疯了,若是可以,他希望她永远忘记那段记忆。

“要痊愈一定要恢复记忆吗?”

“夫人睡觉时偶尔会做噩梦,那段记忆她并没有忘记,只是被她藏了起来,比起那段记忆一直在她梦中缠绕,不如面对。”

忘却等于逃避,而她最讨厌的便是逃避,即便是再痛苦,逃避了也无法等于没有发现。

“你先为夫人调理身体,至于其他的,我再考虑一下。”

云颢微微抬头,眼底尽是沧桑。

“能否问一个问题。”既然云颢说今日他不是帝王,那么这个问题他或许会回答。

云颢深吸一口气,微微点头。

“十年前,夫人生下的那个孩子真的死了吗?”兰溶月终于想起在哪里见过那一双熟悉的眼睛,与屋内的夫人拥有一双同样眼睛的人正是宁儿——云宁。

兰溶月心中猜测,莫非这个人就是云宁的娘亲,听闻云宁的娘亲只是宫中的一个美人,可是从夫人的身体状况来看,似乎生过两个孩子,若一个是云宁,那么另一个又是谁?

云颢微微摇头,随后又点了点头。

那个孩子的确死了,可是当初孩子别劫走,几日后发现尸体,除了信物之外,根本无法辨认其身份。

“我不宜与瑞公公联系国语频繁,以后药我会吩咐鬼阁准备好,陛下派人拿着信物去取就好。”兰溶月从袖中拿出一个玉佩递给云颢。

“多谢。”

云颢道谢,兰溶月心中十分意外。

“我要的东西呢?”

她寻找解晏苍岚噬魂蛊的药材,这次的交易便是其中一位药材。

瑞公公拿出一个锦盒递给兰溶月,锦盒中泛着淡淡凉意,兰溶月放在鼻子边,问道淡淡药箱,点了点头。

“多谢陛下。”

云颢送兰溶月从原路离开,兰溶月上了刚刚乘坐的马车,悄然离开。

兰溶月唯一确定的是那个位置在京城,马车来回的路程不同,兰溶月没有记住。

下马车后,兰溶月看向马车离去,心想,如今谨慎,看来云颢对那个女子真是费尽心机。

兰溶月并未回府,而是独自一人去了晏苍岚府中。

“姐姐…”刚走进府中,宁儿便迎了上来。

云宁出生本就先天不足,加上在宫中受尽苦楚,几日的调养,云宁的模样清秀了许多,双眸与那个女子有几分相似,只是为看清女子容貌,不确定是否长得相似,不过细细看来,云宁除了眼睛之外五官更像云颢。

“宁儿,过几日秋猎,宁儿愿意和我一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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