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我感觉良好的少年笑了一下,很快迎来了第三幕第四幕第五幕……,画面不断地变化,像是一个自然的转化,每一幕之中的间幕都是那种光怪陆离的色泽堆叠,也许这是一个梦?

曾经有过这种被困的经历,不是太紧张,持续的危险感觉也会让人麻木,直到那间幕的色泽越来越暗沉,似乎各种颜色的堆叠部位增多,让那些颜色无限趋近于黑色……

看着世界黑下来的感觉可不是太好受,尤其对这种黑色还有点儿不好的感觉,然而,无能为力,无论是时间还是空间,时间不足以挪移自己离开这个空间,空间不足以挪移自己全部,而时空的配合操作,原谅他还做不到完美。

比起把自己四分五裂,并且把其中一部分送到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时间之中去,少年觉得他可以坚持着维持现状,毕竟危险到现在都没应验,而也许是那持续的危险麻木了他的神经,他似乎觉得这种危险也许没有一开始感到的严重。

很了解自己是怎样地防微杜渐,那么……

【也许,我是一个观众?】

用发问来挑动系统,没有回应,沉默是通常的回应。

少年无谓地撇嘴,他已经看出一点儿剧情来了,优秀的好学生,不知道怎么跟六中的人约见,打架,一个女生为了他要死要活,最后真的跳楼死了,就死在好学生的面前,打击也许有点儿大,最后一场间幕,所有都黑了。

这个时候,看与不看,已经没什么意义,反正那些夹缝之中的幽魂完全不见,也许是把自己包围了?

闭上了眼,安静得像是入睡。

可能这就是一个梦,醒来就好了。

“——该吃药了。”

透着乏味的声音在说话,少年再度睁开眼,就看到怼在嘴边儿的放大的手,丑陋得像是变形的猪头人,那张猪脸上还能看到人的模样,却更多色斑,铜铃一样大的眼睛瞪过来,凶巴巴的。

手上有粗黑的毛,粗黑且硬,他似乎感觉到那毛戳在嘴边儿的刺痛,一颗黑色的药片,看起来就像是恶心的毒药,被硬生生塞入他的口中,干呕感格外真实,立刻传来——呕——

下一刻,下巴被抬起,一些水灌进来,硬生生把药片冲了进去,汩汩的水流声被放大了无数倍,似乎在体外也在冲刷,咽喉是关卡,特意卡了一下,但没有用,更多的水,似乎要从耳朵里冒出来,从眼睛里流出来,不得不吞咽。

被迫吞咽,喉咙被哽住的感觉很痛苦,能够清晰感觉到那毒药以刮过食道的姿势向下,然后沉重落入胃袋之中,一同的还有那过量的冰冷的水。

被松开之后,不断地咳嗽,鼻腔里也有水流出来,似乎是那多余的水从这里排出来了,那种感觉很痛苦。

所有的一切都发生得很快,等到缓过劲儿来,房间已经安静了,这是一间冰冷的白色房间,很安静,很像是医院。

而刚才的猪头人,也很像是护士,如果没记错,她穿着白色的衣服,隆起的肥硕身材看不出男女,但那白色的短裙还是很明显的,就是裙子下方的腿,太粗了,粗而黑,肌肉的形状有着难言的恐怖。

医院,护士?

刚才最后一幕的画面之中,是那个女生掉落在眼前的碎尸,像是豆腐被摔碎了一样,会有一些零碎的东西飞出来,更多的是血,遍布眼前的血,所以,原主这是被刺激得生病了?

也许,还是精神病?

呃,不一定,刚才所见,应该不是精神出问题的结果,更换成现在的少年,他的灵魂是正常的,精神也是正常的,不可能会“看出”那种恐怖的画面来,那么,要么是外面确实如此,要么是这也是一幅画布,或者,这个身体本身就有着一定的问题。

据说,某些抽象画大师本身就有着罕见的病症,也许是精神病也许是什么,他们画出来的被世人推崇的需要概念解读的抽象画作,其实是他们眼中的真实所见,扭曲而又交叠的色彩,破裂而拼合的人脸。

视线转移到别的地方,没有了那个猪头人护士之后,这里就正常多了,雪白的房间空洞如牢笼,灰色的大理石地板冰冷无情,只有一张床,白色的床单和枕头,被子就在身上盖着,很轻薄,推开被子起身,能够看到床边儿的白色拖鞋,走到窗边儿,窗户外是紧密的防盗网,透过那些空隙,能够看到院子里的情景,一块儿小草坪上,一些穿着白色病号服的“人”正在活动。

他们应该可以称之为人,哪怕一个个都有着不逊色于猪头人的狰狞面容,眼中的冷光似乎有点儿肉食动物的凶残,三三两两地,做着各自的事情,有的在旋转,有的在蹦跳,有的在披着白单子角色扮演……

一个个猪头人护士高矮胖瘦各有不同,就连猪头的美观程度也是不同的,有的就好像刚才那个那么丑陋,粗壮的身材和黑毛就足够让人不忍目睹,有的却要漂亮一些,会有亮粉色的皮肤,毛也是白色的。

细心些,还能看到小巧护士帽之下露出一个边儿的漂亮发卡,一点微亮闪过,阳光下,这些“人”的活动都显得自然而美好,如果,忽略他们那丑陋的容貌之后。

“王,您今天感觉好点儿了吗?”

门口传来一个声音,少年回头,就看到病房的门,里面那扇木门是敞开的,而在外面,还有一层同样冰冷白色的铁门,有点儿像监狱会有的那种门,上面是一道道的竖条,肚子那里则有一个能够拉开的小门,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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