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把吊坠塞他衣服里,他被凉得嘶哑咧嘴的抱怨我干什么。

我问他,“像不像?”

他皱了眉头,古怪的看着我。

“秦颂你自己看像不像。”接过店家递来的镜子,让秦颂端详里面的自己,他看了半天,问我是不是在夸他帅,我严肃的正着脸色摇头,不回答,他这才收起了玩笑神色,继续盯着镜子看,慢慢他瞳孔散着别样情愫。

他懂了。

“秦颂,宁阳能爬到今天这个位置,收过的各种好处不计其数,你一直没打通他这层关系,肯定是在这方面碰过不少壁,找不到合适的东西让他点头,会不会因为太贵重的宁阳怕意外不收,太小的他放不进眼里。”

跟商联手,用钱砸就好。跟政联手,要过脑费心思。宁阳表现出软硬不吃的态度,才让秦颂头疼这么久。

可是。

可是宁阳到这年纪,总有点自己癖好,或钓鱼或花草。

或佛牌。

比如那天他来吃饭时带了个牌子塞在衣服里面,我注意到却没往心里多想。今天看汪文带着东西,才联想起来。

这很可能只是个人习惯,但宁阳是个政府官员,该特别小心注意这点。

太贵重的东西他都不敢带,怕被有心人看见举报了去,半生都搭进去了。便宜的他不愿带,怕掉价。

所以宁阳带的东西,肯定是不用价值去论,也必须要带的。

我记起形状四四方方,是佛牌。

我满胸腔的激动,比自己谈成了哈方生意还痛快。

全部都是猜测还未成定数,宁阳就算吃这一套也不一定答应秦颂。可我兴奋的都快想掉眼泪。这起码是突破,是新路,够秦颂又进一步。

面前的秦颂始终默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过了快一分钟,他轻轻推开老板举镜的手,坏笑地盯着我,卸下身上全部伪装防备,笑得像吃糖的小孩子。

“我他妈……”

他向前一步,轻轻的环抱我,撑开手指扣在我脑袋上柔柔的拍。

“服了。”


状态提示:98.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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