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昏昏沉沉的疼,身体感觉好无力,心里也仿佛憋着一口气。

空气中满满的消毒水的味道,好难受……

喻一成动了动胳膊,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入目是一片刺眼的白,白色的屋顶,白色的墙,白色的被子,还有自己正打着吊针的苍白的手。

适应不了的再次闭上眼睛,喻一成回想了一下,自己好像是被一个身材魁梧的男生打劫后又刺了一刀,倒在了地上,然后他就不记得了。

身体感觉很虚弱,浑身无力的,眼前这景象,难道是自己被救了吗?

喉咙像是火烧一般的撕裂着痛,渴,好渴,喻一成难耐的抿了抿嘴唇,睁开眼,适应着耀眼的日光。

这时,病房的门打开,罗春山步履急切的走进来,径直的走到莫月白(好吧,现在已经是喻一成了)床边,看到喻一成已经醒了,立马声音尖锐的数落起来。

“我的小祖宗,你终于醒了啊。”

“你知不知道你睡了多久啊,从早上到现在,你知道我来来回回跑了多少趟吗?

我可告诉你啊,你这么突然给我掉链子公司可是要把帐算到我头上的,你还嫌我不够倒霉呢是吧。

你说你,我买酒放在你家中是让你备起来招待客人的,可不是叫你自己借酒浇愁的,要不是我昨晚过去找你,我告诉你,你喝死了都没人知道!”

罗春山喋喋不休的说了一会儿,见床上的人没有辩驳,语气也软了几分。

“不是我要说你,唱歌的人最重要的就是嗓子,你说你这么乱整,把嗓子整坏了以后还怎么办呢!行,我也不说你了,醒了就行,你先躺着,我去问问医生什么时候能出院。”

说完后罗春山就蹬蹬蹬的走了,留下呆愣的喻一成一个人眨巴眨巴眼睛。

他实在是有些糊涂了,自己这是在做梦呢还是在做梦呢?

为什么刚才那个男人噼里啪啦的说了这么多,他一句话都没听懂?

喝酒?喝什么酒?

他不是被捅了一刀才送到医院来的吗?

关键是,刚才那个男人他明明不认识,怎么一副跟他熟悉的不得了的样子?

还记得是腹部被刺了一刀……

喻一成将没有打吊针的那只手将被窝掀开,顺着自己穿着的病服摸了进去,从胸口摸到大腿根,再从大腿根摸到胸口,就是没有发现任何受伤的地方。

咦?伤口呢?

再摸摸。

罗春山刚从医生那儿回来,一打开门,就看到喻一成的被子被扔到一边,衣服大大的敞开,白皙的手还不住的在身上摸来摸去,在裤子里边缘进进出出。

这个破孩子!

哪有人前脚喝的不省人事后脚就急着干这种事的?!还是在大庭广众的医院里,刚刚那一幕要是被别人看见了,指不定要笑成什么样!

“我的小祖宗,咱能不大白天的干这种事吗?你再忍一忍行吗,等咱们回家了你想怎么弄想弄多久想什么姿势弄都行好吗?”

喻一成看着刚才进来的那个男人两步走到自己面前,飞速的将被子搭在自己的身上,一副自己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的样子,心里更加的茫然了。

“伤口呢?”喻一成开口。

“什么伤口?晕过去就算了,你还想要什么伤口?”罗春山眉头几乎拧成一根绳,气呼呼的看着喻一成。

喻一成自己也懵了,难道说自己糊涂了?当时其实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可是当时被刀刺进的感觉那么真实,怎么可能是假的呢?

想到这里,他一把扯掉被子,拉开自己的衣服,指着自己的小腹,看着罗春山认真的说道:“我记得这里有伤口的。”

听到他这么肯定的说,罗春山也紧张了,也没管喻一成此时的姿态有多么的不雅了,低下头顺着喻一成的指尖寻找伤口在哪里。

要知道,作为一名艺人,身上有伤疤是万万要不得的。

可是他在喻一成露出的大片肌肤上看了半天,除了白皙的少年身躯,愣是什么都没有发现。

再往下看……

“莫月白!你玩够了没有!”

罗春山炸毛了,他深深的觉得自己被这个平时就吊儿郎当的小男生给耍了。

面对罗春山的愤怒,喻一成则是不解的眨了眨眼睛,莫月白?莫月白是谁?

罗春山看到莫月白两只大眼睛无辜的看着自己,心里瞬间划过当下流行的呆萌二字,但是下一秒,他就立马否定了自己,这个让他操尽了心的,怎么可能露出这么纯良的表情!

一定是假象!

果然,莫月白下一秒说出口的话立马让他应验了自己的猜想。

只见眼前单薄的少年红唇微启,缓缓的吐出一句话,“不好意思,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罗春山的眉毛挑了挑,这货这次又唱的是哪一出?

看来公司要你做歌手简直是亏了你,不往演员的道路上发展简直是暴殄天物。

管你耍的是什么猴把戏,我才不陪你玩呢。

没有再理会一脸傻愣愣的表情还抱着歉意看着自己的莫月白,罗春山按了床头的呼叫器,然后自顾自的收拾起病房里放着的一些东西。

护士很快就进来了,“先生,请问您有什么事?”

“嗯”,罗春山头也不抬的回答,“把他的针头拔了,我们等会就出院。”

护士是一个上了年纪的中年妇女,所以也不认识此时病床上躺着的正是当下刚刚出道的小歌手莫月白。

和往常一


状态提示:第2章 重生之后--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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