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长得一模一样,老娘问你,两人如何能辨?”

“虽然长相一样,但性格上,还是能辨出一二来。”

“说说看!”肖雅芝十分感兴趣。其实,她已经不止一次地将白业生与白建生,做过比较,心中早就有数,只不过,很想听听别人怎么说,证实一下自己的想法罢了。

“白业生,是什么人?他是咱党国的精英,白长官的得意门生,可谓宏才伟略,文武全才,全身上下透着儒将风范也。”阮少雄说到这里,瞄了瞄肖雅芝,他知道站长对白业生的感情,专捡些好听的说,“再看看这个白建生,就是一介武夫,只懂得杀、杀、杀。站长,你说我说得对不对?”

“你小子可有讨好别人之嫌,不过,表面上,还是能辨出个真伪的。其实,白建生这个人,虽然没有白业生那种令女人向往的雅儒、高贵、洒脱的气质,但却多了一份坚定果敢,一往无前的气魄,作为对手,这种人才更难对付。

白业生善守,而白建生却善攻,若是兄弟之间对战,还不知道谁赢谁呢?所以,这个具有攻击性的白建生,才是咱们当前的真正对手啊!对此人,我们不得不防。”

阮少雄很是佩服站长看人的本事,才和这名对手交过一次锋,便可将对手了熟于心,在这样聪明、狠辣的上司手下做事,玩阴的,是很危险的。

“站长,当初您想方设法证实白业生是不是**,都没抓住确凿证据,如今,他弟弟就是**,白业生会不会也是**?”陈在新发出疑问。

“有可能,有可能……”阮少雄一旁点着头,表示赞同。

“你两就凭这个,说白业生是**,未免太牵强了。在党国许多高官中,家里出几个**,这种事还少吗?按你们的意思,这些高官都得以通共之嫌抓起来了?”

“不不不……,我们不是这个意思。”两人急忙解释,样子显得很尴尬。

“行了!白业生已在台湾,不归咱们管,除非有确凿证据可以上报。至于两人如何能辨的问题,如今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一个身在台湾,而另一个却实实在在站在咱们面前,无论文也好,武也罢,咱们要对付的这个人,就是**飞虎队的队长白建生。”肖雅芝说罢,吩咐道:“阮副官!”

“到!”

“吩咐下去,各部队密切注视共军动向,做好反围剿准备,尤其注意飞虎队动向,防范共军斩首,叫各路英雄注意保全自己的性命,万事要给自己留条生路。”

“是!”

军分区作战室,剿匪前指成员韦严、王兵、罗云、莫云等,就贯彻中央剿匪指示及广西高层会议精神,对敌采取行动方案。

韦严认为,之前的剿匪计划还是适合龙城区的,只是时间上要提前,力度上要加大,事不宜迟,就从市郊开始,首先拔掉威胁市区安全的郊区周围的几个股匪。

王兵说,根据所掌握的情况,市城郊主要有土匪5股,人数在一千人左右,具体分布如下。王兵拿起指挥棒,指着作战沙盘,介绍道:

郭连匪部何先行股匪,300余人,以斑鸠山一带为根据地,活动于城北至龙北县之间。

陈威、张兆强的自由民主联军,100余人,以龙蛋山为根据地,活动于东南一带。

陈天雷残部183师370团刘琦部,100余人,以白山口七下村一带为根据地,活动于城南至城东之间。

郭连匪部126军江口指挥部及独立一师莫同部,200余人,活跃于城南至龙南县一带。

韦日烈、李道山等股匪,100余人,以大悲山为依托,流窜于西南一带。

这些股匪,基本上按照白崇禧当初计划的“反攻大陆之弧”、“光复之弧”,由北向东,再向南分布。他们活动极为猖獗,手段极其狠辣,都制造了不少血案,欠下人民不少血债。比如说,这个陈威,张兆强的自由民主联军,依山村放火杀人;白山口,刘琦杀戮,致使俺们一个班战士牺牲;鬼子坳,40名老兵遇难,都他奶奶的莫同这匪头所为。这笔笔血债,是该找他们清算的时候了。

王兵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将指挥棒在手中掂了掂,似乎有所犹豫。罗云问道:“老王,怎么了?”王兵道:“这些股匪可不少,范围这么大,光靠市内的守备部队和公安干警是不行的。”说着,眉头微微皱起。

罗云笑了笑,说道:“兵力的问题,不是什么难事。”

“政委,你开玩笑吧?俺的两个团都在县里剿匪,哪里还有兵?”王兵有些迷惑,政委是不是让大家轻松点?

“咱们没有兵,这倒不假,但是,韦书记、莫专员他们有哇,而且是要多少有多少。”罗云很坚定地说。

王兵看着政委并不是在开玩笑,又瞅瞅韦书记和莫专员,他两人笑而不答,似乎就他一人不明白似的,他急了,扯起嗓门,嚷了起来;“看来你们都知道啊?想憋死俺这大炮是不是?老罗,你快说!这兵从哪里来?”

“从哪里来?从群众中来,从人民中来呗。”罗云一语道破,一下子点醒了王兵。

“俺怎么一下子没想到俺们的‘老祖宗’了?真是不该呀!”王兵拍了拍自己的脑袋。

罗云、韦严、莫云见王兵的憨态,不由“哈哈哈……”大笑。

“这样吧!从龙南县剿匪部队中,抽调部分兵力,增援市郊的剿匪工作,市郊区的主要剿匪力量,则由城里的警备部队、公安部队、公安干警,以及各级干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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