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满腹牢骚的贵族,如果你们不希望把事情闹大,让开!”首相怒斥。

“很抱歉,阁下,恐怕您只能单独进去。”戈登说着一挥手,把守宫门的禁卫军让开一条道。

沉重的宫门缓缓打开。

首相携书而入。

王宫广场,伶人站成一排,国王的剧组正在串戏。

“萧伯纳爵士,为什么,乔治男爵要逮捕狩猎的寡人?你得编个更好的理由让西蒙相信这件事!”

“谋逆,因为他想谋逆!”

“可他为什么要谋逆?难道他抓住寡人就可以称王?”

“不,或者他想索取更多的赎金?”

“然后冒天下之大不韪,引各路诸侯举兵勤王?谁会干这样的蠢事?除非他秀逗了。”

“这个……再容我想想。”

宫廷广场上,爱德华国王、萧伯纳爵士、乔治男爵以及若干伶人正在这里对台词,国王感觉剧本有一处不甚妥当,故此提问,国王手指着男爵。

“他为什么谋逆?爵士,你得想个更加合适的理由,正如你所说,咱们演戏得演全套。”

萧伯纳被问住了,一时陷入苦思。

“别着急,我们还有时间,大伙认真想想。”

一卫兵走近国王禀报。

“陛下,首相费迪南德在外求见。”

国王斜眼看着那个卫兵。

“费迪南德,又是那个家伙,我知道他要说什么,总归是那点破事在老调重弹,别让他坏了寡人的兴致,打发走,还有门外那些吵吵嚷嚷的领主,就像树枝上叽叽喳喳的乌鸦一样招人讨厌,全都打发走,立刻!”国王手一挥,不耐烦的下令,卫兵领命而去。

国王转头对剧组说:“我们继续。”

“有了。”乔治男爵突然惊呼一声。

“你有了什么?”国王望着男爵。

“我想到了囚禁陛下的理由!”

“啊哈,你有主意,快说说看!”

“陛下,理由可以是——您在晚宴上宣布允准十字军入关,然后诸多贵族持反对意见,比如我——来自红枫谷地的乔治男爵,就是当中反对最强烈的一个,为了能让国王收回成命,故此将陛下……”

“棒极了,剧本源于生活,这——是最完美的理由!”没等他说完,国王就竖起了大拇指。

“男爵的思路的确是天衣无缝,陛下,这足以让西蒙相信是真的。”萧伯纳说,他毕竟不是乔治男爵,无法站在对方的角度去思考这个尖锐的问题。

“你可别假戏真做了,男爵!”显然男爵的回答让国王非常满意,他给男爵开玩笑的说。

“陛下开什么玩笑,微臣可不敢乱来!”男爵笑答。

“很好,这里的内容定下了,爵士,把台词修改一下,其他人各就各位,我们接着往下演!”

“遵命,陛下!”

宫廷广场上,国王和他的剧组不停地演练,广场的护墙外,是被拒之门外的费迪南德。

“首相,陛下不肯接见您。”

“陛下怎么说?”

“他说,您别总是那点破事……老调重弹。”

当卫兵将国王的原话告知,首相瞬间僵在了原地,他万万没想到君王竟连一面都不肯见他,手中请愿书的卷轴也不知何时松开了束带,散开了,长长的羊皮纸一端拖到了地面。

他就这么一步一顿的向宫门外缓缓挪回。

而宫门外的罗伊侯爵等十七人却满怀希望的等待着他的好消息。

见首相许久未出,很多贵族也不免焦急。

“朋友们,首相大人是国家支柱,陛下很多事都得倚仗他,这次他一定能够说服国王收回成命,我们再等等,他很快就会带着好消息出来了。”罗伊侯爵如此安慰众人。

“但愿真如阁下说言。”汉萨侯爵道。

“至少在这种时候,听几句好话总让人心情舒畅。”史迪威侯爵道。

“我看事情没这么简单,除非,各位领主愿意披挂上阵,荡平北地郡的羊蹄堡之乱,才能解决根本问题。”汉萨侯爵道。

“别开玩笑,万一我不小心战死了,我的儿子又得给国王上交一道继承税。”范伦丁伯爵道。

“现在是和平时期,没有人愿意打仗,除非矮脚鬼打到了你家门口。”达尔西男爵道。

众贵族七嘴八舌说到这当口,宫门缓缓的打开了,大伙都安静了下来,望向那里。

……

只见费迪南德提着散开的请愿书走了出来,众人见他这副情景,心中料知了大概,有的人丧气的摇摇头,有的人相互四目对望,议论纷纷。

费迪南德似乎这才发现手中的卷轴散落在了地上,是一路拖行而来,于是将之卷起束缚。

“对不起,我得让各位失望了。”

众领主面面相觑。

“陛下怎么说?”罗伊上前问他。

“事实上,我连陛下一面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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