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进万宣庄暖晨还是周一上了班。

嘴唇的红肿及身上的红痕足足到了周末晚上才稍稍得到了缓解。

这个周六江漠远不在家,顾墨却打了几通电话过来,她一见是他的号连接都不敢接,生怕再起事端。

周日晚,江漠远却又回了别墅,她战战兢兢不知所措,他却没有再对她施加暴戾,冲了凉便搂着她入睡,她早就做好了被他肆虐的准备,但,江漠远似乎真的累了,躺下后没多久就沉沉睡去,结实的手臂却始终箍着她的腰不让离开。

她原本怕极了,但到了后来困意袭来也睡了过去。

一夜竟然好梦。

等她再醒来的时候窗外大亮。

餐桌上是他一如既往备好的早餐。

到了崇文门,江漠远停下车子,看了一眼楼上的后微微蹙眉,“就在这儿上班?”

庄暖晨恨不得马上下车却又不敢造次,轻轻点头,好半天挤出了句,“时间不早了,我上去了。”

“等等。”

她身子一僵。

江漠远却探身过来,主动为她解开了安全带,抬手碰触她的脸。她一惊条件反射性别过头,他的手指滞在了半空中。

她像是拉紧的弓。

半晌后却听江漠远轻叹了一口气,伸手扳过了她的脸,抬指将她一缕长发别于耳后,举止轻柔,“中午别为了对付一口就随便吃快餐。”

意外的关心令她微微愣住,很快又马上敛下睫毛,轻轻点头。

阳光透过车窗,淡淡光晕折射在她脸颊上,女人苍白的样子他看在眼里,很快眸底深处划过一抹心疼。

“钱包给我。”

庄暖晨抬眼不解地看着他。

见她一动不动,他也一声不吭地直接拿过她的挎包,找出钱包看了一眼后蹙了蹙眉,又掏出自己的钱包,将里面所有的大钞拿出来放进了她的钱包里。

“我不用……”

“中午到对面的饭店吃,别委屈了自己的胃。”他充耳不闻,将钱包重新装回她的挎包里叮嘱了句。

庄暖晨抬眼扫了一眼他口中的饭店,老天,宴请国宾的级别……

“晚上快下班的时候给我打电话。”

庄暖晨头一沉,惊声,“干什么?”

“你的车现在不能开,我来接你下班。”江漠远耐着性子说了句。

“不用了,我、我……”她结结巴巴。

江漠远没打断她的话,只是平静地盯着她看。

“今天是我第一天上班,有可能晚上会跟新同事庆祝,你也知道,老同事一般都要宴请新同事的……”庄暖晨尽量让语气正常点。

江漠远看着她若有所思,良久后低柔开口,“晚上别玩得太晚,如果喝酒了就给我打电话。”

他又似乎变得跟从前一样温柔体贴。

只是,她再也不敢去相信了。

轻轻点头,拿过包赶忙下了车。

江漠远久久没开车离开,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疼痛倏然在眸底深处炸开,很快席卷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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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人都说这年头经理满街跑,一个大饼砸中十人,其中有九人就是经理。

进了万宣,这个说法似乎更真实。

方程主动拉着庄暖晨逐一介绍同事,热情洋溢。

万宣,不大的传播公司,甚至可以说整间公司加起来还不及德玛传播的一个部门人多。

一个前台郑妙玲,又被大家称为“正妙龄”,二十刚出头的确是正当妙龄的时候,就这么一个前台却承揽了万宣所有的行政部门工作。

活动策划经理王筝,戴着一副夸张的黑框眼镜,乍一看像阿拉蕾似的有意思。

媒介经理方小萍,穿着朴素,扎着朝气蓬勃的马尾,怎么看怎么都跟德玛传播的媒介人员有着本质上的区别。

活动执行施子衬衫简单的牛仔裤,干净利落,他是除了方程之外整间公司第二个男性。

公关撰稿黄丹丹,湘妹子,很爱吃辣,皮肤却像是蛋清似的光洁,只不过额头上起了个大包,跟庄暖晨介绍完自己后就一脸懊恼地抱怨北京空气质量太差,每年夏天都要起痘。

一间公司,加上老总才六个人,活动策划部和媒介部两大部门只有两个经理,这跟德玛没得比,德玛光是媒介部就扩展到了六个部门,人员更别提是这里的几倍。

万宣,说实话更像是工作室,小的如同麻雀却五脏俱全。

当然,庄暖晨还少算了一人,就是清洁工芳姐,她也就三十岁刚出头,农村出来打工,为人爽快直接,做事手脚利落,跟德玛的清洁工不同,芳姐与万宣的员工们都打成了一团,谁吃完了东西没扔进垃圾桶都会被她痛批一顿,有时候她连方程也训斥。

这么间小公司,按理说庄暖晨是死活不会来的,但不知为什么看见她们几个她的心没由来的平静,就好像看到了曾经的自己。

除了方程的年龄比她大外,这里的员工年龄都比她小。她的职位是总监,其实更像是副总经理的地位,因为除了方程外,她在整间公司的职位最高。

今天的庄暖晨穿得剪裁得体的职业装,量体而做,长发披肩虽说缓解了职业装的冷硬,但空降的位置不会令人小觑。因为公司的面积小,她主动提出跟员工们坐在一起,这样更像是一个团队。

花了不到二十分钟,庄暖晨便将万宣上上下下看了个遍,方程外出办事后,她便将大家召集在一起开了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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