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在吃醋?一切忙完之后,庄暖晨饿得肚子咕咕直叫,趴在车上半死不活。江漠远被她的样子逗笑,“你该增强运动量了。”

庄暖晨愤愤,抬头盯着他目光足可以杀人,“我昨晚就没怎么好好吃饭,又被你折腾得大晚上差点丧了命,你还好意思幸灾乐祸?”

“饿了?”江漠远抬腕看了一眼,“想吃什么我带你去。”这个时间很多餐厅都不营业。

“上次我在香格里拉吃到的有款蛋糕不错。”她一咕噜坐起来,舔了舔舌头。

江漠远皱眉,“先想正餐。”

“那里也有正餐啊。”她没好气反驳了句。

江漠远叹了口气,“你说那里的自助餐?”

“自助餐怎么了?多好吃啊。”庄暖晨冲着他翻了下白眼,又阴阳怪气道,“是不是没人在旁边像个奴才丫鬟似的服侍你,你这位大少爷就吃得不爽啊?”

江漠远知道她还在为昨晚上的事生气,抬手轻敲了一下她的脑袋,“没良心的丫头,我不过是想让你吃得舒服些,自助餐大多都是凉食,你的胃哪能受得了?”

“我是打算去香格里拉吃蛋糕吃个够本儿,把我那份吃回来,哦,连同你的那份。”

江漠远无奈只好点头,“坐好,安全带系上。”

“你来开车?”她奇怪问了句。

江漠远坐上了驾驶位,有些难受地挺了挺身子,“让你开车还不定狗年马月能到。”今天两人出来是开的庄暖晨的车,她的车是典型轻便型的,相比他平时用的商务车来说面积是小了点,江漠远人高马大的挤在驾驶位上怎么看怎么别扭。

“不是有导航嘛。”她皱眉,哪有这么损人的?

“导航对你有用吗?”江漠远发动了车子,倒了下车,“上次是谁卡在三环上下不来了?”最开始他其实很反对庄暖晨开车,连她学车他都是抱反对意见。在北京,最好区分的就是东南西北,除了望京外,北京大多数的街道都是横平竖直,纵为正南正北,横为正东正西,以紫禁城为中轴线笔直铺开,所以有人会在外地分不清东南西北但在北京绝对没问题。可是,庄暖晨是典型的路痴,开着车打着导航都能迷路的主儿,让她分个东南西北都要费半天功夫。就拿上次她卡在三环路上来说,进三环入口的时候倒是挺撒丫子跑得欢,等想下来的时候却找不到出口了。她倒是也没客气,直接打电话叫了外援,这个外援就是他。

他是一路搭着计程车在整条三环上找她,结果找到她的时候,人家姑娘已经在三环上整整绕了两个多小时,他是一路在众多愤怒的汽笛声窜到了她的车子里,将她拎到了副驾驶位上,亲自开车将她从三环上营救下来。

从那天起江漠远就很是领教她开车的技术和本领,这丫头有时候性子急,稍微碰上点堵车就喜欢绕路或是窜街走巷,出发点没错,但她忘了,北京不是上海,上海弄堂多怎么堵也堵不死,北京胡同也不少,但决不能像是在上海似的窜,说不准塞进死胡同里就出不来。

总之,每次见到庄暖晨开车他都是心惊胆战的,说不准就又出点什么事,不过这丫头运气好得很,出过不少的乱子,也遭遇过不少无厘头的事,但直到现在竟没接到一张罚单,也不知道是她的车子太小还是上天可怜她。所以只要他们两个出门,他是必然要坐在驾驶位上的,看着她开车还不够操心的。

对于他的控诉,庄暖晨自然有很好的解释,“不是我下不来,是三环度的太厉害了行吗?”那次的确够丢脸。

江漠远没反驳她的话,笑了笑,开着车直接驶向海淀。

车厢里很安静。

女人车里不但绕有芳香,还有精心筛选的音乐。

过了半晌后,庄暖晨借着音乐声才问了句,“那个凌菲,你觉得她挺漂亮的?”状似漫不经心,实则还是在乎。

江漠远扯着方向盘拐了个弯,顺势看了她一眼,低笑,“还介意昨晚那句话呢?”

“你昨晚上到底是喝醉还是没喝醉?”她一听急了。

“我真醉了。”江漠远如实以告。

庄暖晨挑眉,“就是因为个凌菲?你肯定是看她漂亮,架不住三番两次劝酒就喝了对不对?”

江漠远轻轻勾唇,“差不多吧。”

“你——”庄暖晨听他竟然承认了,胸口一窒,“男人真是没个好东西。”

“怎么还骂人了?”

“骂人都是轻的。”庄暖晨瞪了他一眼。

江漠远笑而不语。

“不过凌菲还真是买你的帐,我三番两次邀请凌菲出现美亚的活动都没果,早知道你俩一拍即合,我早点找上你就好了。”她闷闷说了句。

后视镜中,男人英眉微微一蹙,“把你老公当成什么了?”

庄暖晨不搭理他。

江漠远没辙,轻叹一口气,“昨晚上凌菲只是跟着一个客户来的,之前我压根就不认识她。周年昨晚有事不能喝酒,我总不能滴酒不沾吧?还有,那个凌菲,说实话长得什么样子我真的没仔细看。”

“没仔细看都觉得她漂亮了,如果仔细看还能怎样?”庄暖晨不依不饶。

“我说你就信?”江漠远涔薄的唇角扬起一丝笑谑,“昨晚是想逗逗你,不这么说,怎么知道你在吃醋?”

“我哪有吃醋?”

“现在还在吃醋。”

“江漠远,你别自以为是了。”她急声喝了句。

江漠远举起一只手做投降状,“好好好,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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