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速之客怀中女人闭着眼,江漠远深邃的瞳仁缩了缩,捧住她的脸温柔命令了句,“睁眼看着我。”他不喜欢每次对她说爱时她都闭着眼的样子,她在想着谁?

庄暖晨缓缓睁眼,翘长的睫毛像是蝉翼般轻柔。

江漠远没由来的一阵心疼,没再说什么,只是重新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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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得很快,快到庄暖晨还没来得及跟夏旅缓和关系就到了年根底下,夏旅请了年假,加上过年的假期足共大半个月,虽说她的态度不好,但做事很利落,将手头上的项目全都盯完后就提前回老家了。

庄暖晨是走得最晚的一个,陪着她垫底的还有程少浅。

在员工们都放假走后,她和程少浅两人又重新将项目整理罗列了一下,做个详细的卷宗和案例简报,在大年三十前一天上午,程少浅坐上了飞往国外的航班,她亲自送的机,知道他要去国外度假。

除夕夜,是中国人最重视的节日,这一天又跟往常的长假一样,北京清净了很多。

江漠远这两天忙得不可开交,每天都应酬到很晚才回家,不过他已经承诺了她,除夕夜要跟她一同回古镇去过,并且他已经拟定了举行婚礼的日子,立春之前,艾念婚礼之后。

年三十的清晨,江漠远便早早出了门。

庄暖晨收拾好东西后等着他中午回来接她去机场。

上午的阳光很好,明媚灿烂。

阳台上满满都是她在花市上买的花,精心浇灌了一番,又简单地修理了一下枝杈。做完这些后看着窗外,别墅区也染上了过年的喜悦气氛,空气也似乎不再那么寒凉。

抬手按下开关,倾斜透明的天窗下方亮起了彩灯。

这是她从灯饰城里买来的,江漠远不大了解过年习俗,但还是乖乖听话爬高将灯挂满了天窗。

中国人过年的习惯,点灯要从年三十到十五,她自小就喜欢过年,现在也不例外,虽说每过一年就老一岁。

彩灯在阳光下不那么明显,她看着却下意识傻乎乎地笑着。

笑着笑着,眼里又窜过那么一丝忧伤。

前两天她偷着去医院看了一眼顾阿姨,她依旧躺在病床上,不过令人欣慰的是病情稍稍稳定了很多,庄暖晨没有走进去,只是远远地看着,直到看到顾墨的身影后落荒而逃。

顾墨,依旧那么清瘦,坐在顾阿姨身边的时候却扬起笑容。

在他身边始终跟着一个女人。

她认得,是许暮佳。

许暮佳穿得很乖巧,一改平时时尚奢华的形象,反倒像是个邻家女孩儿,静静地坐在病床的另一侧,目光柔和地看着顾墨。

庄暖晨看得出,许暮佳是真真爱着顾墨。

这个年夜,许暮佳应该会陪在顾墨身边吧。

这样也好,至少他不是孤独的。

正想着,门铃响了。

庄暖晨还以为是江漠远回来了,起身到了客厅,打开房门刚要问他怎么按了门铃,却在见到门口女人身影的时候愣住了。

门口的女人却微微勾唇,淡淡说了句,“不介意请我进去吧?”

庄暖晨这才反应过来,赶忙侧身,“您快请进。”

女人换了鞋走了进来,环视了一下四周。

“您请坐。”庄暖晨轻声道。

女人看了她一眼后点头,坐在沙发上,将包放在一边。

庄暖晨站也不是坐也不是,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招呼她,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在苏黎世令她做了回噩梦的神奇婆婆,江漠远的母亲。

“您想喝点什么?茶、咖啡还是果汁?”她有点慌了手脚。

江母却平静地看着她,“茶就可以。”

“哦,您稍等。”庄暖晨赶忙备茶,一边忙活着一边琢磨她来的目的。

没过一会儿,她备了一杯茶递给她,又拘谨地站在一边。

“我看上去有那么可怕吗?坐吧。”江母轻声道。

庄暖晨坐下。

江母将视线落在杯子上,又抬眼看着她,“漠远深暗茶艺,在你旁边也守着一套茶具,怎么,你没学会?”

庄暖晨一愣,半晌后抿了抿唇,“对不起,我没学。”她倒是见到过江漠远在家时泡茶的样子,看得出他将茶艺当成是消遣,也曾经不解他为什么喜欢茶艺,他则回答说是茶艺是磨练沉静的一种方式。

江母闻言后没吱声,拿起杯子,轻轻扫了扫茶香,皱皱眉头,“漠远什么时候喜欢喝猴魁了?”

“呃……这是我给他买的。”见江母只是闻香就能知道茶叶的名称,庄暖晨心里惊叹,又见她明显的不喜欢,马上承认道。

江母略微惊讶,“你买的这种猴魁并不是上品,我儿子我了解,他从不喝这种劣质茶叶。”

庄暖晨一愣,劣质吗?这种茶叶也很贵的好不好?

“看来他为了讨你开心连品味都变了。”江母连喝都没喝,直接将杯子放在茶几上。

庄暖晨略显尴尬。

之前她见家里备了一些茶叶,也知道江漠远喜欢喝茶,有次路过茶庄的时候便买了些猴魁,平时江漠远喝什么茶叶她的确不清楚,但她认为猴魁已经是不错的茶叶了。买回来之后,江漠远也很高兴,当晚便打开来喝了,之后他也经常喝她买来的猴魁,不像不喜欢的样子……

但江母又不可能纯心拿这种事来找茬,八成江漠远是强忍着喝下去的。

这样想着,心里倒是更内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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