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有了白仙鹤的丸药,可终究是被魔剑所伤,失血过多。

听完了白仙鹤的故事,风痕心内焦急,关乎武林和朝廷的安危,是片刻也不能拖延的,想及此,他站起身就要出谷去阻止这一场浩劫,却只觉一阵头晕眼花,晕倒过去。

吓的苏青青忙去扶他,却没想到风痕迎面倒来,把她也扑倒在地上。

“哎呦。”苏青青哀嚎一声,看他也不胖,怎么就这么重呢,这该有两百多斤吧。

见白仙鹤仍然坐在一旁,似乎不打算来个举手之劳,大喊道:“你快帮忙把他扶起来啊,看看他怎么样了?”

白仙鹤还是稳坐不动,沉声道:“不能动。”

“啊?”苏青青大张着的嘴再也何不拢,“他这是失血过多,还是魔剑弄的伤口在作怪啊?”

“二者皆有啊。”白仙鹤把着脉,缓缓道。

“那怎么办啊?”苏青青大急,这里即没有输血的设备,也没有可以治伤的白香草。

“别急,我去抓条鱼来。”白仙鹤说着站起身,像风一样消失在苏青青的视线里。

轻功?苏青青看的目瞪口呆,可是他要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风痕的脸就压在她的胸口上,隔着衣料,苏青青能感到他微弱的呼吸,极轻却像是火苗一样灼烧着她的肌肤,浓黑的头发用一根银色的丝带束着,散落下来。

成亲以来,他们还没有这么亲密的,这么长时间的呆在一起吧。

苏青青想起在坠崖的时候她说的话,如果我们还活着,我们圆房好不好?

是在什么时候她有了这样的心思,在他跳下悬崖选择跟她一起死的时候,还是他说我们不会死的时候,还是在他摘下面具的那一刻,触碰了她心里那根爱情的弦。

苏青青抬手抚摸着他茂密的头发,笑了,管它什么时候呢,无可否认的她爱上了他,只是不知道他的心思又如何呢?他也像她一样是认真的吗?

“我爱你,你呢?”苏青青亲吻着他的头发,低声道。

将他的头发一圈一圈缠绕在手指上,想了想,苏青青又拉过自己的一缕头发,连同风痕的头发一起在手指上缠缠绕绕。

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这样我们就能永远在一起了吧。

“来了,来了。”白仙鹤的声音由远及近,话语传到苏青青耳朵里的时候,白仙鹤的人已经到了跟前,手里捧着一个荷叶包,荷叶包里是一条半尺长的鱼在里面,在晚霞的照耀下浑身发出银色的光芒,将刚抬起头的苏青青的双眼都刺痛了。

“这,这是什么鱼,竟然还发光?”

“银鱼,这可是宝贝,万两黄金都不卖的。”白仙鹤小心翼翼的割开一个小口子,然后对苏青青说道:“张嘴。”

苏青青疑惑,问道:“张嘴干什么?”

“喂他吃药啊。”白仙鹤将银鱼从荷叶包里拿出来,凑近苏青青的嘴唇,说道。

臭不可闻的味道扑面而来,苏青青皱眉:“直接喂他就行了。”

“他现在动不得,难道要老人家我喂他啊。”苏青青看了看伏在自己胸口的风痕,道:“还是我来吧。”鱼血入口,苦的苏青青差点一口就吐出来。

白仙鹤宝贝似的将银鱼再次放在荷叶包里,然后嘱咐道:“快些喂他,晚些就失了功效,老人家我还得辛苦把银鱼放回去。”

苏青青一只手勉力撑在地上,一只手将风痕的脸掰向自己,然后唇对唇用舌头将嘴里的鱼血渡了过去。正想抽回舌头长舒一口气,散散嘴里的苦味,却不想风痕牙关微合,让她的舌头退也不是,进也不是。

风痕的牙齿咬的不松不紧,不快不慢,就像是人在初感到口渴的时候来了一杯水,在冷风微吹的时候送来了一条暖暖的围巾。

好臭,可是很软很香,感觉到这软这香就要离他而去,风痕不由自主的合了牙关,想要把这些留住,却又怕因此吓着了这香这软,下意识的牙齿微微松了些。

苏青青试着动了动舌头,却不想风痕的牙齿突然咬紧了。

“呜……”不是很痛,苏青青却还是不由自主的溢出声音,像是感觉到他的疼痛,风痕的牙齿又微微松开。

被牙齿松开的地方感到一阵阵酥麻,苏青青忽然笑了,既然如此,她就把它变成一个吻吧。而像是回应她似的,风痕的舌头也动了动,触碰着她的。

鱼血起了作用,风痕还没睁眼,就感到自己的处境有些暧昧,是假装继续昏迷,还是加深这种暧昧?几乎没有思考的风痕选择了后者,加深了这个吻。

“唔”苏青青没想到他突然醒来,睁大了双眼瞪着离她咫尺的脸和那双偷腥得逞贼亮的双眼。苏青青忽然明白了,其实在鱼血入肚的瞬间,相公就醒了。

就在她觉得胸腔里的氧气快要用尽的时候,风痕停了下来,双手环着她,一个翻身,将苏青青从重压下解救了出来。

苏青青大口大口的呼吸者新鲜空气,发觉他的动作,忙道:“白老头说你不能动的。”

风痕只是看着她,道:“你说如果我们还活着,就圆房,这话还作数吗?”

苏青青脸一红,就算她没经历过,也知道是怎么回事,哪有人这么直接问的。

看着苏青青熟透的脸颊,风痕再不说话,只是拉下苏青青的头,就要吻上去。

“哎呀呀,老人家来的不是时候了,自动回避啊,自动回避。”白仙鹤做害羞状,双手捂住双眼,说要离开,却像是脚底生根丝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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