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和黑夜的区别在于,一个阳光明媚,落落大方,一个阴暗神秘,幸碧玉。残颚疈晓多数的人们总喜欢趁着天明去欣赏很多可视的美景。却往往忘却去体验一下夜晚带来的神秘,刺激和放纵。但是,总有那么些人,只喜欢黑夜这屏障,厌恶白日那刺人心悬的光芒。当夕阳携着他的风采隐于山后的同时,它也将黑色的天帘拉了下来。在这黑如墨汁的屏障下,无数的夜猫子便开始活动了,在世界统统静下来的时候,他们像是稀薄的空气,静谧的流动着,不发出一声音响,然后,在某个隐秘地点,揭开自己的面纱,疯狂的嘶吼,舞动,放纵。而魅惑亦是这隐秘地点之一。

仇恒这两天也没有上班。没有写假条,更没有跟任何人打招呼。理由很简单,只因为程龙权没有上班,他更不想见到那个厌恶至极的人。单羽鸣只说自己不能辞职走人,可没说他不能翘班,一个经常翘班的人,他相信没有哪个公司会如此放纵这样的员工吧。即使单羽鸣的力量再大,下层的蜚语流言应该多少会起点作用吧。仇恒没有去找程龙权,单羽鸣说的对,依着程龙权的脾气,他不会无缘无故接受自己的帮助,即使他们的关系很铁,也许正是因为这很铁的关系吧。更何况,仇恒还不想让程龙权知道自己的事情,他相信自己有能力解决这些轻如鸿毛的事情。可是,有些事真的像仇恒想的那么简单吗?

单羽鸣倒是不怕仇恒不声不响的走掉,因为他知道仇恒不是那样的人。单羽鸣更相信程龙权也不会走,因为他后面还有个刘贺呢,一切好像串起来的线,若隐若现,忽真忽假,而线头却在单羽鸣的手中,放与不放全在他一念之间。人最大的弱点便是他的仁念,一旦掌握了心底的那一条软肋,那么控制与不控制便也在一念之间了。

魅惑内,闪晃的舞灯高节奏的变换着,震人心悬的音乐也高速度的播放着。拥挤的舞池内,仇恒正忘我的舞动着修长的身体,碎碎的刘海隐隐的遮住那落寞的眉眼。白色的寸衫隐在人群里,像是一抹孤寂的云。胸前散开两个扣子,露出雪白的肌肤,让人看着便要流口水,欲念横生。

一曲作罢,仇恒慵懒的走到吧台,要了杯酒,鼻梁上有细密的汗水,额前的刘海也微微的湿了。但却给人一种出水芙蓉的感觉。不消片刻,便有人来搭讪了,是一位中年男子,衣着不凡但却长着一副粗狂的相貌,让人看着就倒胃口。仇恒睬都没睬他,自顾自的休息。那人见仇恒对自己没意思,便也悻悻的走了彗。

在魅惑这种鱼龙混杂的地方,你什么人都会碰见,俗话说的好,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如此多的人群里,总有那么几只稀有的名鸟。这不,来了。

“一个人?”一个听着有些稚嫩的声音飘进仇恒的耳里。但仇恒并没理会,甚至都没有看人家一眼,依旧自顾自的喝酒。

“呵呵。。。。。。我也是一个人。我叫暗夜。”那个声音并没有因仇恒的无视而停止或者变味。依旧是有些天真,高兴,稚嫩的味道贝。

仇恒转过头,倒是被眼前的这个男孩给惊了一下。心底不由得赞叹,真是一个漂亮的孩子。约十七八岁的样子,一双凤眼透漏着学生时期的稚气,完美的瓜子脸显得异常的幸碧玉。嘴唇有些微薄但不失美态,皮肤甚至比自己的还要白,更特别的是他有着一头金黄色的头发,微微发卷,整体就像是一个洋娃娃。衣着利落清爽,但不难看出衣服的不菲价格。如果穿上中性装的话,估计没有一个人会说他是男的。仇恒不动声色的打量着眼前的人。然后又转过头去,依旧喝着自己的酒。

“哈哈哈。。。。。。你是第一个看过我然后不发任何表态的人,甚至我在你的眼睛里都没有看到一丝的诧异和赞赏。”暗夜说着,很熟络的在仇恒的身边坐下。脸上满是笑容,好似找到了宝贝一样。

“学生就该做学生的事。”仇恒没有看暗夜,只是冷冷的说。他很难得这么鸡婆,说出这句话后自己都不敢相信,甚至有些后悔。

“学生?”暗夜瞪大了凤眼有丝疑惑,但随即便笑了起来,“哈哈哈。。。。。。你说我是学生,很难相信是从你嘴里说出来的。你看我像吗?”暗夜调皮的说,脸还故意的凑向仇恒,做一个给他看的姿势。

仇恒看着眼前的人,挑了挑眉,然后又转过脸不看他,声音不带任何情感的说:“我收回刚才的话。”然后便不出声了。

暗夜见仇恒又不说话了,于是凑近仇恒的耳边轻轻的吐气说:“怎样,有性趣吗?”温热的气息触碰仇恒的那一瞬间,仇恒仿若被电一般,一股热流渐渐的在心底升起。

仇恒瞥眼看了看离自己相当近的人,没有任何惊讶,依旧是一幅冷冰冰的表情,只是眼睛里却多了一丝***,但也就是一瞬间。

可是,暗夜似乎捕捉到了仇恒眼底闪过的那一丝***,微微的勾起嘴角,然后不等仇恒有任何反应便搂着仇恒的脖子吻上了仇恒的唇。舌尖熟络的撬开仇恒的唇,转进去,允吸着仇恒口内特有的香甜。

仇恒只是微微皱眉,他讨厌别人过分的主动,但是对于眼前的男孩,自己竟然没有任何的厌恶,但是也没有做任何的回应。

良久,暗夜轻轻的松开仇恒的唇,嘴角拉出一抹银丝,异常的耀眼。“怎样?”暗夜有些喘息的问。

“只功不受,价格照旧。”仇恒依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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