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上的事儿推脱搪塞,难道还不晓得朝廷每日间都有什么事儿吗?”

甄宝玉捂着额头嘿嘿一笑。挤眉弄眼的朝着薛蟠做鬼脸。

薛蟠也回应了一个大大的笑容,又和堂上其余等寒暄几句,这才和甄宝玉和林墨之两,起身往堂外走去。

金秋的白日天朗气清,风高云淡。薛蟠站廊上,手里拿着一个顺手从席面上顺来的金桔,一边剥皮一边问着甄宝玉道:“有一阵子没见了,最近忙什么呢?”

“一个翰林院撰笔,除了平日里起草一些文书圣旨,还能干什么?”甄宝玉耸了耸肩膀,开口说道:“反倒是,最近忙的连个影都不见。听说这几日都住宫里头了。圣上特地将养心殿的暖阁批给住。可是真有此事?”

薛蟠点了点头,有些不自的说道:“还让做太子少傅,每日里陪着两个豆丁玩闹。”

林墨之闻言,看了一眼面色微红的薛蟠,露出一个心照不宣的笑容。

甄宝玉看着薛蟠微微有些扭捏的模样,轻笑道:“这可是个美差。如今朝中大臣都传言圣上有意培养两位皇子殿下,这个节骨眼儿上能成为太子少傅,可见圣上之恩宠。”

说着,又一脸钦佩的看着一旁的林墨之,说道:“更佩服的便是林家哥哥,以弱冠之年担任太子太傅之职。竟然还得到了朝中肱骨老臣的一致赞同校园全能高手。林家哥哥学识渊博之名,已经传遍朝野了。”

林墨之摇头轻笑道:“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翰林学士,怎么能入他们的眼。他们都是看师父的面子上,不好编排的不是罢了。”

“林家哥哥太过谦虚,您三科状元的事迹早就传遍了大江南北,成为大雍朝所有读书的典范。现如今进学的学子谁没听过林墨之的大名?因此让林家哥哥做太子太傅,绝对是名符其实。”

林墨之摇了摇头,不再说话。

薛蟠将手中的橘子皮随手扔到了一旁摆放的花盆里,转移话题道:“对了,翰林院做撰笔,可知道朝廷最近有什么动作吗?”

甄宝玉不以为然的摇了摇头,轻声说道:“每年都是这样,能有什么新动作。”

顿了顿,又开口说道:“倒是有一件和南安郡王相关的。圣上已经批准了南安郡王的请战折子,准备过两个月便让王爷回西海沿子统领海军呢!”

说到这里,甄宝玉又有些狐疑的问道:“真不知道南安郡王今日吃错了什么药,怎么会故意拦着找茬。”

薛蟠心中轻笑,暗暗说道:“还能有什么缘故,自以为时机成熟,今非昔比,身份了不得了呗!”

只是这种话是断然不能和甄宝玉说的。因此薛蟠也只得故作茫然的摇了摇头,疑惑不解的说道:“也不知道。”

林墨之看着薛蟠唱做俱佳的模样,又是忍不住的摇了摇头。却也开口迎合道:“这几年,蟠儿和南安郡王府一直没什么往来。谁知道这南安郡王是抽了什么风呢?”

甄宝玉信以为真,摇头叹息道:“总之,南安郡王手握军权,圣上如今非常的倚重他。还是能避则避,别和他一般计较。”

说着,又语重心长的劝道:“好汉不吃眼前亏。”

薛蟠点了点头,表示知道。

甄宝玉又道:“不过薛伯伯如今负责大军粮草后勤的筹备工作。想那南安郡王也不会太为难的。等下个月南安郡王随军往西海沿子去了,也就不怕了。”

薛蟠心中对于南安郡王的举动一阵鄙视,面上却不动声色地说道:“又要打仗了?”

“可不是嘛!”甄宝玉叹息一声,有些烦躁的说道:“那些长的不鬼不鬼的老毛子,每年都得来西海沿子闹腾一回。倒也不是什么新鲜事儿了。”

“那倒也是。”薛蟠随口符合着,撩闲似的说道:“每年西海沿子都要打仗,每年打仗都派南安郡王去督战。依看这南安郡王也不怎么样,要不然早将夷打残打怕了,哪里还会像如今这么麻烦?”

一句话未尽,就听身后有朗笑道:“小侯爷此言差矣。小王不敢苟同。”

薛蟠皱了皱眉,回头瞧着一脸闲惬的南安郡王说道:“南安郡王的家教便是背着别听墙角,然后还随意插话?”

南安郡王哑然失笑,轻声说道:“小侯爷对本王偏见甚重。”

薛蟠冷哼一声,开口说道:“已经说过很多次了。对并不是偏见,而是成见。”

说到这里,薛蟠故作头疼的挠了挠头,一脸烦恼的说道:“说能不能不要老跟前晃悠。每次看到的脸就觉得心烦意乱,特别想揍。”

“可是小侯爷绝不是本王的对手。”南安郡王学着薛蟠的样子耸了耸肩,口中的话越发欠揍。

薛蟠竖着眉头瞪了南安郡王一眼,拉着甄宝玉的手和林墨之一同往后院儿的方向走去。

今日府中有头有脸的女眷都去了荣国府招待客,一时间宁国府这边倒显得有些冷清。八月金秋,菊花怒放。薛蟠和甄宝玉、林墨之三个随意寻了一处凉亭坐下,看着满目的菊花,神清气爽。

“还是不喜欢与寒暄热闹,即便是参加别家的宴席,也得偷懒跑出来。”甄宝玉有些怀念的摇头叹息,轻声说道:“还记得们金陵那会儿,每年家中摆宴席或者参加酒宴的时候,也像今日这般拉着从大堂里头避出来。然后等到宴席差不多了,再回去。”

甄宝玉说着,一脸认真的打量着面前的薛蟠,开口叹息道:“过了这么多年,一点儿没变。”

薛蟠不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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