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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萱震惊抬头,看见了她惨白的脸色,又听她这样说,很是不安,便忙说:“阿姊休多想,只是婢子唱。只是婢子唱。”

齐萱是临时改了计划,看阿姊这模样竟是很不好,那男青衣竟然影响阿姊这样大?

那就只叫猴子借着那侍女姐姐唱一唱罢,不要让阿姊隔着厢壁听到那个男青衣的唱腔了。

齐芷白着脸笑了一笑:“阿萱,你呵,你呵。我们果是一树的花,你猜我,竟这样准。\\\\\\\"

说罢,她闭了闭眼:“不要改了。我知道你原来排的人是谁了。我不要那个婢子了。原来是谁,就是谁罢。”

再多的重重山一样的规矩,到底拦不住我自己的心。

雨夜时的冰冷雨水,雨夜后大病里喝的那味味苦药,也都治不好回忆。

“别后日月长。”

柳郎啊,柳郎。我别你时,天真年幼。

我再见你时,你怀揣着我年幼时的梦,却碾落成泥。


状态提示: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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