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贬人反被眨了一鼻子灰,珍格格火气立刻就冒上来了。

「可他凌虐死了两个妻子啊!」

「胡说!」皇太后也生气了。「传言不可信,这话妳也不懂吗?」

「无风不起浪,空穴不来风,」珍格格振振有词地辩驳。「八成与他脱不了干系!」

「妳这丫头真是任性,」皇太后直摇头。「皇上都说那是谣言了,若是妳在皇上面前敢提这话,少下得被斥责几句,别说哀家没警告过妳。」

「但……」

珍格格犹不想认输,但此时正好太监来通报,她只好暂时闭上嘴。

「禀太后,四额驸求见。」

「让他进来吧!」太后说,然后又警告珍格格,「待会儿别又乱说话了!」

谁乱说话了,她说的是实话呀!

总之,她今天就是来看笑话的,谁也不能阻止她开口。

然而承贝子一出现,别说开口了,她立刻化成一尊石化哑巴娃娃,比婚礼当日梅儿初次见到新郎时更错愕,更不敢置信。

是他?

居然是他?

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梅儿微笑漾深,难掩骄傲地协同修长挺拔,卓然不凡的夫婿重新见礼,然后刻意「警告」夫婿。

「珍格格担心你这粗人说话不知分寸碍了太后的耳,你可得小心一点哟!」

「公主说的是,臣自当加倍谨慎小心。」

「怎地妳这丫头也跟着胡说,如此出色的男人怎会是粗人?。」皇太后赞叹地上下打量承贝子。「瞧,这般高雅出众言语不俗,容恒哪比得上三分呀!」

珍格格的脸瞬间涨红了,不知是羞?或气?

这般任性又坏心眼的人,她可是一点儿也不同情!梅儿从睫毛下偷觑着那个变成红辣椒的女人,爆笑在心底。

吐血吧!吐血吧!

九日归宫谢恩后,梅儿终于可以回庄亲王府了。

「得先回宫谢恩,之后才能回去见阿玛额娘,否则人家会说话的。」

由于庄亲王府与公主府相距十分近,所以小夫妻俩是一路走回庄亲王府的,除了嫩佳与嫩古之外也没带其它护卫。

「不知该唤王爷岳父?或是师父?或者是王爷?」承贝子沉吟着。

「阿玛才不在意这些呢,不管他做什么,为的只是额娘。不过……」梅儿满不在乎地说。「我建议你叫他师父。」

「为什么?」

「这样额娘就会催促他继续教你武功。」

果然,承贝子唤了师傅,允禄挑了挑眉,冷哼。

满儿则拉着女儿上偏厅,边回头催促允禄。「老爷子,人家好歹是叫你师父的,你最好把他的武功教全了,这样他才能好好保护我们的女儿,否则我还是会担心哟!」

允禄又哼了哼,但还是领着女婿上练武厅去了。

偏厅里,母女俩嘻嘻哈哈地爬上炕榻,见梅儿一脸幸福的样子,满儿满心安慰。

「他是怎样的人?对妳好吗?」

「他跟阿玛很像,但又不全像,而且……」梅儿露出羞涩又喜悦的笑。「他很疼我。」

满儿颔首,再不甚甘心地嘟囔。

「没想到还真让妳阿玛给挑中了,我原以为他那种想法实在是太自恋了呢!」

「阿玛究竟是怎么挑上贝子爷的?」梅儿好奇地问。

「老实说,三年前先皇告诉妳阿玛要替妳指婚时,那名单上并没有承贝子的名字,是妳阿玛看了全不中意,才在最后又加上了承贝子。因为……」满儿耸耸肩。

「他说妳很像我,承贝子很像他,我喜欢妳阿玛,妳阿玛也中意我,所以妳也应该会喜欢承贝子,承贝子也应该会中意妳……」

她翻了翻眼。「真是太可笑了,居然用这种推论来认定你们俩合适,这种想法也只有他会有……」

「可是……」梅儿盈盈一笑。「阿玛没挑错人啊!」

满儿沉默了下,然后泄气地一叹。「就是这样令人啼笑皆非,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她摇摇头。「承贝子又是怎么跟妳说的呢?」

「还说呢!」一提到这,梅儿就忍下住嘟高了小嘴儿。「临到新婚夜,我还在想说一定要尽力说服即将成为我的夫婿的人让我也来个诈死,没想到掀开盖头巾的人竟然是他,我整整费了半个时辰才消化这个事实,然后就好气好气……」

「可是更高兴?」满儿揶揄地瞅着她。

脸红了,「额娘!」梅儿娇嗔地垂下两眼。「后来他才告诉我,三年前阿玛去找他,说他被阿玛挑中作女婿,所以阿玛要教他武功好来保护我。不过阿玛愿意给他个机会,他在护卫我到江南满一年之后,倘若他不喜欢我,他可以拒绝这件婚事,届时阿玛会设法解决这件婚事……

「但如果他喜欢我,在这两年之中他绝对不能让我知道他的身分,直到成亲,否则这件婚事也会取消。我不懂的是……」她满眼是困惑。「阿玛怎会知道我会提出到江南的要求,又为何要提出那种条件呢?」

这种条件实在可恶,害她的亲亲夫婿受到那么多折磨,因为隐瞒她而感到罪恶感,更因为要压抑自己想要告诉她实情的冲动而感到痛苦。

满儿嘲讽地又翻了一下白眼,「因为妳阿玛够了解我,换了我是妳,我也会提出那种要求,所以他认定妳同样也会提出那种要求,妳够像我嘛!」不情愿地哼了哼。「至于那种要求……」

她想了一下。「我想是根据他的经验吧!太顺利的感情需要长久时间培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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