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王倩倩看了柳如烟一眼，一脸的懵懂。
柳如烟坐下来，开口道：“首先，刚才林小茹说了，她一开始的确是毁容了，可是，在卫生间哭过之后，瞬间就毒发……大家想一想，如果是针对蓝调集团的，那么作为一个化妆品生产销售公司，让一个人毁容，毫无疑问是最受打击的，可是，相反，死了更严重，却并不显得针对化妆品公司了……”
“对！”
这时候，杨晓点头，“如果人真的死了，就等于整件事情在朝着其他方向扩大化了……而蓝调集团没有仇家，柳总你也没有仇家，现在唯一的可能，就是因为你和秦歌走得近，暗地里的人想要对付秦歌，从你下手了……”
“是驻华大使馆的人。”这时候，秦歌长叹一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