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致的落地窗前,满头银发老人面色冷峻的俯视着高楼下的一切。眼里,目空一切,傲然强霸。
门开了,少年走进来,轻轻靠在了桌子上,无声无息。冷魅妖娆的面孔,刀刻般清冷俊美的脸颊,冰冷的毫无温度的双眸。
他没有转身,仍然凝视着天空,轻声问道:“怎么样了?”
少年冷笑了两声,慵懒的答道:“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
他眼神一凛,微侧身子,极具威严的语气震得空气发颤。“你见到她了?”
“不然呢?”少年玩弄着精致的镶钻手套,漫不经心的答道:“当然。”
他眸光微闪,面色平静,眼神仍然看向窗外。语气却是放舒缓了许多,“那她,没事吧。”
竟然有些他自己都感到压抑的,略带关心的语气。
少年一听这话,抬头轻佻的看着他,轻蔑的说道:“你不仅仅是利用她吗?那这叫什么,关心她?”
他脸色一沉,一抹伤感划过眼底。
“她只是我的一颗棋子,关心她仅仅是我计划中的一部分。”
少年的手指轻拨弄着桌前盆景中的花,俯下身嗅了嗅,戏谑的说道:“棋子么?恐怕没那么简单。”他懒散的看着花,仍然是吊儿郎当的语气。“不然,您也不会让我去关心一个棋子的安危,更何况是个,失败的棋子?”
血红色的花瓣被他轻轻摘弄下来,一瓣一瓣,默默的凋零在光滑洁白的地板上,渲染着孤独而寂寥。
他像自言自语的看着那些花瓣说道:“残花对您来说只能被丢弃吧。”
眼神微带嘲讽的瞥向他。
“人也一样!”
“棋子终究只是个棋子,根本不值得我关心!”他有些怒气,看向窗外的眼神锐利如鹰,口吻也是冷硬至极。
“呼嗬,你不觉得自己过分么?”少年轻笑着问。
他眼梢上挑,不屑道:“怎么?你心疼了?”
“我,我会心疼谁?她,还是你?”少年冷哼。
说这话的时候,他怎么就没试出心里某个位置,似乎是被狠狠的揪了一下,生生的疼,疼的他无法呼吸。
“如果是你,绝对不可能。”他放肆的轻笑,眸里满是厌恶不屑。
他猛地换上了傲然之气,转过身来冷傲的瞪着他,“谁给你资格这么跟我说话?别忘了你的身份!”
“我的身份?”少年轻笑出声,眼神冷漠疏离的睨着他,“我的身份是什么?像她一样是你的棋子,还是,奴隶?”
身份?
你还知道我的身份?
你知不知道你的责任?
少年的眸子紧紧锁住他,步步紧逼,“你的眼里只有利益和权势,完全是个没有灵魂的人。你不感到累么?”
他抖动着嘴唇,狠狠咬着牙,眉心皱到了一起。怒瞪着他,总是不容置疑的语气:“完成好你自己该做的任务,计划的下一步进展!其他事,与你无关!”
由于愤怒,声音都有些颤抖。满头银发也有些摇晃,在风中弱不禁风的颤栗。
他脸色阴沉,冷若冰霜。
“那么我的事,同样与你无关。”
话音刚落,少年的身影却已不见,只有那些飘零的花瓣,随着落地窗外吹来的一阵冷风静静地飘向空中。
他一把捏住其中的一片花瓣,瞬间将其粉碎。眼眸凶狠而冷酷无情。
无论怎样,她,他,亦或是他,都不能阻挡他的计划!即使要付出一切代价,甚至用所有人的尸体堆积成高塔,也只有他才有资格登上顶峰,统治所有的人。
包括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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