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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若离无力的倚在墙壁上，闭上眼想了想，又问：“好……你知道娜莉娅和艾伯特为什么要参与计划吗？”
舒颜摇摇头，颤抖着答道：“我问过她，她说……只是因为好玩……她说她哥哥艾伯特喜欢这种游戏的刺激感……”
话落，冷若离突然睁开眼，眸中是破碎一般的空灵，忧伤浓郁的看不清眸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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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缓缓阖上眼眸，低低的笑出了声。
这次的笑声不同，上次是带着危险，舒颜感觉这次是空洞、无力、麻木，还有彻底的了然和，铺天盖地的绝望。
了然和绝望，此时她并不觉得矛盾。
因为反而是这两种气息，让面前的人看起来更加的凄凉无奈。
舒颜不敢出声，只能听着她边笑，边轻声呢喃道：“自始至终，从头到尾……都是因为我……什么都是因为我……
“欺骗、谎言、人命……竟然只是为了找寻游戏的刺激感……”
她说到这儿，停了下，又笑了一声，接着说：“真是独特的爱好……”
她声音很无奈，很凄凉，整个人像是破碎的娃娃，处在崩溃的边缘，还在坚持着那份倔强。
舒颜不知道为什么，她现在除了害怕，倒是有些同情了。
这个样子的冷若离，确实让她感到惊恐。
稀稀落落的阳光顺着仅有的一扇窗透进几缕，黯淡的连灰尘都看不到。
好长时间，冷若离时常自言自语，时常空洞的笑几声，然后再自我呢喃着别人听不懂得话题，然后再传来一阵笑声。
舒颜不知道应该怎么做，她现在整个人都是僵滞的。
她真的不知道她说出的真相会让她崩溃到这个样子，北辰曜的死她都没有这么的无奈，这么的凄凉。她应该把她扭送到派出所，为北辰曜报仇，现在却无动于衷。
舒颜发觉，她和寒影夜，根本让人猜不透。
良久，冷若离才轻轻唤道：“舒颜……”
舒颜猛地一愣，转头看她，她脸色惨白如纸，没有太多的血迹，只是目光涣散，她小心的应了声：“嗯……我在……”
语气是刹那间的温和。
冷若离不再倚在墙上，站起身，轻轻说：“……你应该开车来的吧……顺便送我去学校……”
她说完，就推开门走了出去。
舒颜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急忙跑出去追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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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颜一边开车，一边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她，而冷若离只是闭着眼，轻轻说：“专心开车……看路……看我有什么用……”
舒颜有些羞怯的转头去，心里却是暖了一下。
“你车上的衣服我拿件先穿穿……没打算还给你……”她又说了句，舒颜不言，算是默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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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学校门口，舒颜停下车，想过去扶她，有些担忧的说道：“你这样能行么……我送你去医院吧……”
话还没说完，她就被自己说的话惊到，这是关心她？！
明明……不久前她还想让她消失呢……
这怎么就……
冷若离抬头看了她一眼，淡淡的说：“舒颜……毕竟你把我当情敌，你把情敌当朋友就不怕我一掌下去然后绑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