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干就干,二舅摘下柴刀就给这大玩意肚子开了膛,再一割开胃袋,那里头绿油油、腥呼呼的一片臭水统统倒了出来,立马还冲出来一条小狗崽。
那小狗崽也就半臂那么点大,毛都湿透了,浑身泛着臭,怎么看都可爱不起来,白三当时就奇道:“这狗崽子肯定不简单。”
二舅点点头:“按理说小狗崽肯定经不起那么大玩意的胃液,但这小狗却苦苦熬着,在我开膛破肚前死命的嗷着,肯定不是啥凡物,知道咱会救它。”
白三问:“你打算咋办,带回去?”
二舅理所当然的点点头:“不然呢?”
说完他就领着白三,把那大玩意的一条后腿、一条前腿给砍了下来,纷纷别在腰上,旋即抱起小狗崽,也不嫌臭,摸着黑就下了山。
我奇道:“就因为这事他才叫二狗子?”
白三想起啥有趣的事,捧腹大笑:“这哪成啊,好玩的事情还在后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