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生与死的回响
“啧啧啧……”师少鹰还没有回答，牙医就连连啧叹起来，“虽然我是一个优秀的牙医，但是我喜欢给男人做的是割包皮手术。一圈圈，一层层，象是拆线似的往下割，一厘米的长，我就能割上十二圈，它们甚至还能连一起，你没有机会品尝真的是太可惜了。”
师少鹰点头同意道：“的确可惜了。”
牙医当着师少鹰的面戴上了一付一次性消毒手套，他随口问道：“现进入问答题环节，你知道什么样的刑讯手段难以忍受，又不会人体的表现留下伤痕吗？”
牙医问得直白，师少鹰也回答得坦率：“手指，人类的手指是触觉灵敏的地方，把钢针顺着指甲缝刺进去，再用烛火炙烤或者电击，足以短时间内让一个人疼得心脏停止跳动。”
“不错的回答，可惜一听就是军人作风，粗暴简单野蛮得要命，没有半点艺术应有的美感和浪漫。”
已经戴上消毒手套的牙医顺手拿起一个只避孕套，“这种小东西你平时应该戴着它，进入过很多女人的身体然后彼此取悦，不过我想你大概没有试过往避孕套里填满冰块，然后再从后面塞进你的身体，相信我，你会喜欢这种感觉的。”
看着牙医手那个是男人都熟悉的小玩艺，就算是内心再坚强已经做好了面对一切的准备，师少鹰仍然觉得好象是刚刚从饭碗里现半条蛆虫，恶心得有点反胃。
“我们先从简单，也是温和的方法来开始。”
牙医手多了一支注射器，他将里面的液体通过静脉注射推进师少鹰身体。师少鹰不满的皱起了眉头，“喂，我说你刚才还一脸专家的脸孔，怎么一动真格的就直接漏馅了？”
牙医随口问道：“怎么？”
“打针之前要先用酒精棉球消毒，这是基本的卫生常识，你丫的连这一步都没有做，就这点水平连我们国乡镇卫生所的实习医生都比你强，还装什么大尾巴狼啊？”
听完翻译过来的话牙医笑了，他觉得师少鹰真的很有趣，比他以前接触过的任何一个“病人”都有趣得多，“猜猜看，我给你注射的是什么。”
师少鹰沉思了片刻，“葡萄糖？”
牙医伸手轻轻师少鹰的胳膊上掐了一下，“麻不麻？”
师少鹰笑容可掬，“不麻！”
“那我再来一针好不好？”
师少鹰板起了脸，“不行，就凭你用的这种‘葡萄糖’，至少得再来两针才行。”
牙医用商量的口吻问道：“你确定要我再给你补上两针？这样的话，我怕你的身体会承受不住。”
“反正你一会也会再补足两针的，还是干脆一步到位。”师少鹰轻轻一抬下巴，用嘴角呶了呶胳膊的位置，“这次记住要用酒精棉球消毒啊。”
牙医竟然真的用酒精棉球师少鹰的胳膊上擦了擦，但是他并没有象师少鹰说的那样再注射双倍药剂，而是又将一支药液推进师少鹰的血管当。他静静的站师少鹰面前，直到两三分钟后师少鹰的目光渐渐迷离，就连双眼的瞳孔也开始扩散，他伸出两根手指师少鹰的面前比划了一下：“这是几？”
牙医的面孔，就象是隔了一层有水流不断上面刷过的玻璃，变得飘渺虚幻起来，师少鹰睁大了双眼，可是他无论如何努力，眼前的人物都无法重凝聚一起，而翻译的声音，就象是从另外一个异次元世界传送过来的回音，直接师少鹰的大脑产生了一种让他觉得无所适从的震荡，让他几乎无法思考，本能的做出了回答：“二。”
牙医又伸手师少鹰的胳膊上轻轻掐了一下，“麻不麻？”
整整过了三四秒钟，师少鹰才感觉到自己的皮肤上传来一阵过电般的麻痹感，这个时候似乎就连他的痛觉神经也变得迟钝起来，犹豫了片刻，他回答道：“麻。”
“我们先来几个简单的问题，你叫什么名字？”
大脑已经彻底进入了一种简单的状态，师少鹰用近乎梦游的声音回答道：“我叫师少鹰。”
真正的刑讯高手都知道循序渐进的道理，他们往往会从对方叫什么名字这个简单的问题开始，然后一步步的挖掘对方不愿意为人知的个人**，直到把目标的防御和抵抗一点点剥除后，再询问他们关切的问题。
牙医的审问技术，也没有脱离这个范畴，“你第一次和女人上床是哪里？”
“幼儿园。”
“噗……”
房间突然传来一声压抑的闷笑，但是笑声很快就被人用手捂住了。牙医回过头狠狠瞪了自己那个漂亮而丰满的老婆一眼，用眼神警告她不要再出任何声音后，牙医盯着师少鹰道：“今天是星期天，你带着自己的妻子和母亲，一起到湖上泛舟游玩，湖面的风影很美，你们玩得很开心，很开心。”
听着那个翻译耳边的低语，身体里被注射了三倍的致幻剂，大脑已经失去清醒思考能力，只能被迫跟着牙医节奏活动的师少鹰，脸上露出了快乐的表情。似乎他现真的和妻子与及母亲一起湖面泛舟游玩，享受着人生幸福的时刻似的。
“突然，湖面上起了大风，你们的船被风给吹翻了。你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妻子和母亲都掉进了冰冷的湖水里，她们都不会游泳，只能一边水面上挣扎，一边向你呼救。”
听着耳边传来的声音，师少鹰的脸上露出了紧张的神色，牙医趁机抛出了一个很多人都知道，却往往无法回答的问题：“你会游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