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然和齐瑞在县里玩够了,终于回了张家村,很快张三叔一家就找上了门,然而无论他们怎么敲门,齐家的大门都没有打开,这么明显的态度让张三叔一家有些气急败坏,但就在他们想做些什么的时候,胡波的声音却从门后传来:“你们做事之前最好先想好,我们齐家可是和你们家一点关系都没有,你们要是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我们可是不介意将你们送到官府的,这话之前已经说过一遍了,现在是第二遍,第三遍的时候,可就不是说说了。”

张三叔一家顿时一噎,想了想这次被折腾得伤筋动骨,要是齐家真把他们也送进牢里,可真是没钱赎了,其实张三叔他们也是被这次的事吓坏了,他们虽说自诩是读书人,却是从来没和官府打过交道的,所以还以为胡波真的可以花点钱就把他们送到牢里呢,这么一想,哪还敢嚣张,赶紧夹着尾巴回家去了,想来有一阵子不敢来齐瑞和张然面前找存在感了。

齐瑞和张然也没想着让张三叔一家倾家荡产,现在这样就挺好,家里就剩那么几亩地,一家人又没一个勤快的,连名声都毁了,没人愿意和他们交往,想必他们也能尝到辛苦劳作的滋味了,日后就算累死或者饿死,也找不到张然和齐瑞的头上,但是如果让张三叔一家没房没地了,那么恐怕他们就真的要缠上来了,到时候还真不好摆脱他们,而且到了那种境地,恐怕抓进牢房这种话,也吓不退他们了,所以现在这种程度,刚刚好。

张三叔一家不再折腾了,齐瑞和张然就开始按计划和张大伯一家开饭馆了,不过也不用他们俩忙些什么,大多数事情交给胡波就好,而且之前和张大伯说完之后,李氏和林氏就已经开始和吴大娘学着做饭了,也不用全学会,他们又不是开酒楼,再加上他们本就有基础,所以现在差不多也可以出师了。

齐瑞和张然就在饭馆开张的前几天在那边盯了盯,开张那天之前买过他们菜谱的老板果真来道贺了,齐瑞和张然一起接待了他,饭馆里的吃食很是新奇,但和他们的酒楼并不冲突,所以酒楼老板并没有什么危机感,他们酒楼这些天推出的那些新菜可是给他们赚了很多,名气连县城那些地方都听说了,所以他还是很想和齐瑞张然交好的,说不定日后还能再买点菜谱呢。

因为有酒楼老板这层关系,所以虽然很多其他饭馆对他们很眼红,但到底没做什么过分的事,再加上张大伯和大堂哥和镇子上底层的那些人混得也不错,齐瑞和张然就很放心的将饭馆全都交给张大伯了,他们俩继续回去宅着了,甩手掌柜当得很是熟练,张大伯一家却因为他们的信任而感动得不要不要的。

张三叔一家消停了大半年,眼看着自己家种地种得累死累活的,家里又总是因为鸡毛蒜皮的小事吵来吵去,张大伯一家却搭着齐家的顺风车,日子越过越红火,每次回村都是大包小包的,心里怎么会没点想法,他们不敢去惹齐家,干脆就全家一起去镇子上的饭馆闹事,到时候影响了他们的生意,看张大伯还敢不敢不给他们银子。

然而他们却没想到,张大伯竟然和镇子上的衙役称兄道弟起来了,一看到他们闹事,衙役竟然就要上来抓人,这可吓坏张三叔一家了,最后还是张大伯说是误会一场,又请衙役们吃了顿饭,这件事才了了,但张大伯也放了话,如果他们再来捣乱,就不是这么简单就能放过他们的了。

张三叔和蔡氏不甘心,就想去族老那里闹,齐家说要送他们见官,那是齐家和他们没关系,张大伯怎么说也是蔡氏的继子,怎么能将继母送去见官呢?结果他们却在那里看到了齐瑞和张然。

张然一见张三叔和蔡氏来了,也不在意,继续满面春风地和族老们商量:“那就这么说定了,我和齐瑞帮村里建个学堂,到时候会专门买下几亩地,产出的粮食可以给孩子们交束脩,这样以后只要地在,学堂就能一直办下去。”

族老们连连点头,非常默契地一致忽略了张三叔和蔡氏,张三叔和蔡氏张了几次嘴,却都被其他人堵了下来,最后只好愤然离开,但是在那之后,他们到底是掀不出来什么风波了,张大伯一家和齐瑞张然终于清静了下来。

清静的日子过了不久,张然就闲不住了,他又想出去走走了,齐瑞也没什么意见,于是两人将家里的事都交代给胡波,又和张大伯打了声招呼,就出门远行去了。

一路游山玩水,好不逍遥,两人终于体会到了度假该有的感觉,只可惜这次没有空间可以用,他们又不会在一个地方停留太久,只好克制住自己的收集癖,总不能每到一个地方就买一辆马车来装特产,到时候可不是买马车的事了,买了马车肯定就要买个车夫,雇的人难道还能跟着他们一路大江南北的走吗?所以他们权衡利弊,终于还是放弃了收集特产的打算,反正这里的东西其实空间里也有,实在是少见的,他们才会买下来。

不过他们一路大手大脚的,带来的银票很快就要告罄了,但他们又不想回家,还有很多地方没去过呢,于是张然又干起了老本行,治病救人,只是这一回他却是没什么名气的,再加上毕竟是个哥儿,所以一开始是没人信他的。

后来一家大户里的老太爷病危,所有大夫都束手无策,这家大户只好花重金悬赏,这才给了张然机会,原本那家人并没有报什么希望,张然怎么看都不像是医术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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