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弟到底心里面是有着师徒之情,念挂着师傅的,也会照顾师傅的情绪,见师傅有些伤心,便道:“这也不怪师傅,在这个环境下,师傅跳不出来,想改变也改变不了,只能随遇而安,这一次只是出了意外,碰到那个人,谁也没有办法。说到底,还是出在师祖身上,他持身若正,尊上也找不到他的身上。不管人们怎么评价尊上,可是在徒弟眼里看来,尊上这个是处事公道,不见偏听偏信,行事多照顾弱者,因为弱者才是根基,根基没有了,也就没有未来。这不是师傅的错,师傅也不要过多的伤心。只要找到那个人,要回元婴,师傅还可以修散仙,那也是不错的出路,若是师傅能得到尊上的认可,只要不出这个宇宙,散仙之劫对师傅来说就不是什么大事了,也伤害不了师傅,师傅可以逍遥于天地之间,也是一桩出路,所以师傅不要多虑了,我现在就去找那个人,他一定还在船上,只是不想见我们而已。嗯,我会想办法让客船晚一点到达星球,能多晚就多晚。师傅,我去做事了。”

元婴期修士松了一口气,脸上带笑,“去吧,去吧,我这里除了身上有些伤外,倒是无有大碍,用不着人照顾。师傅在这里也没有闲着,正在想办法,能活着还是活着好啊。”

徒弟没有接话,掩上舱门走了。元婴期修士摸了摸腹部,微叹一声,“因果啊,种什么因,得什么果,无有因种种,哪得果种种。都是报应。”

现在元婴期修士自己也相信废掉他的人是和尊上关系极亲近,极得尊上信任的人了,如徒弟所说,事上没有那么多巧合的事情,这边刚出事,那边就有两个他经过和到达的星球出事,被尊上拿出来警示世人,表明尊上不可欺,不按照尊上意志做事的人都会受到惩罚。

真的要怪自己的师傅,要是没有师傅以前让他做的那些事情,也不会有他现在的下场,那人对他出手明显是没有什么恶意的,只是看不惯他的所作所为。也是他作死,他当时要是看出不对来,及时悔过,也不会有这种事了。

徒弟的话让他心里面生出一些希望来,徒弟要是能找到那位,求得那位高抬贵手,把他的元婴还给他,集齐他身上的残魂,得修散仙,要是再能投靠尊上,得到尊上信任,如徒弟所说,他在这个宇宙他一个自由自在,不担心散仙之劫的散仙也是极好的。

元婴期修士在腕脑上输入了一段话,“其实,这次大规模天劫是咎由自取,若是平时收敛些,也不会引起尊上愤怒,要为所有的修士戒,不要再犯同样的错误,尊上认为普通人是根基,刚刚小徒也来说这样的话,本人认为极有道理,普通是是根基,根基若稳,我们这些处在根基之上的人也就稳了,若是根基烂朽稀松,摔下的是我们这些人。尊上用心甚苦,可惜我们横行日久,忘了这些本质上的东西……”

“哟,这不是鼓动我们要与尊上作对的那位吗?是换人了?”

“楼上的,不是换人,我看是幡然醒悟了。”

“大约也不是,是被吓得明白了,尊上这次展示强硬与冷酷,会让一些人害怕的,这次是这位渡劫期的修士,下次就是其他人了。尊上这是要告诉那些人,给你脸你不要,还在违背尊上的意志行事,那么尊上就下重手惩治。修士很稀罕吗?不稀罕吧?没有你们这些自以为是,强硬不化,居心不良,两面三刀的家伙,还有星兽呢,还有魔法师呢,还有全民修炼在源源不绝的提供修士出来,你们不重要,尊上面前重要的修士不论高低,只论忠心,在这个宇宙里,修为再高,也怕雷敲,你就是半仙,尊上要搞死你也是分分钟的事情。有些人是贱骨头,尊上不杀人就认为可以轻慢,得尊上时不时的杀杀人提醒他们,等有一日杀到他们的头上,他们还会向这位渡劫期的修士一样,发出一个被迫害似的公告,好一个不要脸。”

“楼上大才,竟然写得这么长,用了那么多的成语,真是大才,膜拜一次!”

“我支持尊上,旧的不去新的不来,该杀就杀,不忠心,有二心的人留着干嘛,浪费资源吗,杀掉了干净,腾出修炼资源来给我等忠于尊上的人用岂不是更好。给他们落不到好处,还养虎为患,杀掉他们正好,不为尊上所用,留下也没有用。”

“楼上的话我不认同,任何时候,任何朝代都要有不同的声音存在,要是都是一个声音就不会再进步了。尊上也需要不同的声音提醒他,这样更好。”

“楼上的屁话一篓,臭不可闻。不同的声音有的是,神族大军攻入我们宇宙时,你们要是厉害,你们就不用尊上出手,亲自和神族过招啊?你们要是牛bi,那通道还在,虽然被三军看着,但若是你们要是愿意通过通道去另一端和神族作战,我想没有人会拦着你的,去啊,怎么不去,只会说一些没有用处的屁话。什么功法压制,什么这个哪个的,都是理由。说来说去理由都在你们哪里,尊上要做什么事还要楼上的和你背后的人批准你们才会开心,才会认可,你们以为你们是什么玩意儿?”

“楼上说话注意点,我没有说要我们批准和认可,只是说要有不同的声音,你不要上纲上线,你反对我们,我们反对你,观点不同而已,上纲上线就没有必要了。”

“说的轻巧,本人是一个刚踏上修行路的后辈,如今年不过二十,但是本人却知道做人的道理,做人若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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