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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旎自认,并不是那种一眼望去就叫人心生怜惜的柔弱女子,也不是能在芸芸众生里惊鸿一瞥的可人儿。
相反,她性格古怪又有些喜怒无常。
论样貌,按张若晨的说法,就是还算清秀而已;以严怡的看法就是差强人意。
跟凌智欣那种优雅高贵的千金小姐比起来,那就是麻省与凤凰,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不在一个档次,根本无法相比。
他江振辉为什么要对她这么关照,真的是把她当朋友了?仅此只是朋友吗,是朋友就有这么的关心吗?他对所有的朋友都会这么好?还是在他眼里,她施旎就可怜到要别人如此关怀与怜悯了?
施旎捂了下双眼,恍惚的想,如果他善心泛滥可以去关怀、施舍给那些需要的人,为什么要来招惹这样的她呢?他不知道误会有时候都是善意惹得祸吗!
江振辉似乎没有发觉她的异样般,依旧是温文尔雅,“这身衣服大了些,你先将就一下,等天亮了再另外买一套合身的吧。”
江振辉笑着对她说、言语柔和。
施旎好像没有听清他说什么似的,出神的打量着他。
那有神的双眸、温柔谦和的笑容让她隐隐得,总会记起一个人,一个一直镂刻在心底的那个人,虽然他们在外表上没有什么相像之处,举手投足间却有别样的相似。
这世间,就有这么奇妙,凌智欣和外貌酷似晓丛,而江振辉又与子健有着相似的气质,难道说无论她逃到哪里,伤痕与思念都会如影随形直到她无外容身?还是这一切只是一场错觉?
“施旎?”江振辉低唤了声,让他他疑惑不解是,面前的女孩,她莹莹的眼底明明只有自己的影子,神识却不知飞向何处了。
她没有回答,确切的说,她没有听见。
“你怎么啦,施旎?”他再一次唤着她,手轻轻搭上她的微削的肩胛。
一滴泪水顺着脸颊悄然滑落,她立刻反应了过来,可是想掩饰也晚了,只好转过身去擦。
“你在哭?”有些措手不及,他不解的问,“为什么?”
“没有。”她声音咽哽,嘴上始终不想承认。
手轻轻的从她脸上撷了一滴泪珠,在灯光下如钻石般夺目,他悠悠的问:”那它是什么?”
“对不起。”她急忙去擦拭自己失控的泪水,越是想止住它,它越是泛滥,最后她蹲了下来,“我失态了……”
‘是什么叫你那么失态呢,施旎,你很不快乐对吧?”他的眉目浓而泛柔,深色的眼眸里也只有面前的一个人,那好听的声音响在耳畔,“是怎么样的一个人,叫你如此伤心,他是谁?”
明明知道施旎不会给出答案,还是止不住好奇:“你不是一个有野心的女孩,也不是个重利的人,虽然你外表强悍,内心却非常脆弱而敏感,这样的一个感性的你,为什么会不远千里的来到香港?”顿了顿又问,“真的只是想在香港工作、生活?可是,看得出你并不喜欢这座城市呀,你不喜欢这座城市对不对,施旎?”
蹲在地上的施旎把头深深的埋入双臂,没有回答他。
“你真的是想在这座城市里找到作为?还是只想逃避什么?对了,”他也半蹲了下来慢慢的,一点点靠近她,“你在逃避什么,是那个人吗?——一个男人?施旎,你抬起头来,看着我好吗?”
被触中软肋的的女孩本能的抬头,氤氲的双眸满是无助,她的表情已经回答了一切。
“如果一个男人,只能给你伤痛,只能让你不远千里的想要逃离,他便不配你去爱了,忘了那个人好吗?只有忘记他,你的心才会被释放……”江振辉目光轻柔,始终谦和的笑容,给人温暖。
也能轻易叫人从潜意识里,放下防御。
“如果一个人可以叫人不远千里的想去逃匿,他真的这么容易忘记吗?”她抽噎着,开始对他敞开心扉,“真的做得到吗?如果一个人,无论走到哪里,无论到什么地方,什么场合,只要还有意识,无时无刻不在脑海里的人,真是赶得走吗……”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的手已然拂上她的发丝,“你没试过,又怎么知道不能,嗯?或许只是因为你只想逃避,才会显得好像你爱得很深,才会下意识的觉得自己放不下,如果勇敢点去面对,说不定就不会这么痛苦了呢?”
手捧上这张小脸的时刻,连他自己都被自己的行为震惊了,意识却让他不舍放手,沉沉的呼吸,吹到她耳畔,声音里有碎碎的不安与轻柔,“一个男人,如果无法给你爱情,就把心从他那里要回来,好吗?”
手小心翼翼的轼着带泪的脸庞,目光无法从黯然的双眸里抽离,他把眼前这个娇弱的身躯搂入怀中时,内心一阵战粟,倒底在干什么自己都很迷茫了。
薄凉的唇碰上那片清凉时,施旎蓦然从伤痛中苏醒,她退开一步,用惊恐的目光看向他——
他明白自己也失态了,从重雾般困惑里挣脱出来,表情一下子冷淡了,他定了定:“哦,不好意思,这个时间家里的佣人都还在睡觉,没什么可招待的……哦,饿了吧?”
“是我太冒失了,我该走了——”惊慌的捂着脸,她要马上逃走。
“施旎。”他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沉默了片刻才缓缓的说,“我送你。”
江振辉伸手刚要去开门,门却被打开了——
一个如芭比娃娃般美丽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