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什么补什么,有时有些道理,有时就不能偏听偏信。假如要补肝,就不能吃肝。肝脏是排毒器官,想想吧,什么毒素都要通过它,能有什么好?
许南川可以进食饮水后,除了一些简单清淡的食物汤水,还有一些按照中医处方熬炖的补肝汤。主要成分有山茱萸、甘草、细辛、当归等,佐以其他辅料,可以养肝血。懒
“啊――大川哥你张嘴,还差一点,都吃掉。”
“不吃,不想吃了。”他皱着眉扭过头,脖子能抻多元就抻多远。“再吃我就流鼻血了。”
我端着半碗用西洋参煮的水熬的枸杞黑米粥,莫可奈何地直起身,哄孝儿吃东西很难,哄老孝儿吃东西同样不简单。
“不会,又没有给你用大补的东西,养生都可以用这些补气血啊。你不想早一点活蹦乱跳,新年新气象么?”
我发誓自己已经拿出了全部耐心了,再不成可就不管了!我的柔和脸色渐渐收紧,在碎裂的边缘徘徊。
“想……可我还是不想吃,我想吃肉。”他居然慢动作转过脸来,可怜巴巴的看着我,怯怯着说。一双清亮的眼睛柔波荡漾,水光潋滟。
我被他气得笑了,搁下瓷碗,扑过去捏他的脸,“行、行、行,吃肉,吃肉,别这样可怜兮兮的看我,我会想蹂躏你。”虫
“求蹂躏,求狠狠蹂躏,不用怜惜我是娇弱的花朵!”
许南川是半坐着靠在床头,双手一摊,脖颈后扬,眼睛紧紧的闭着,唇也紧紧抿着,随时等待英勇就义的慷慨样。
“噗!你是娇弱的花朵?你哪里娇弱?这里……这里……还是这里,你哪里娇弱了啊!”
我戳他的脑门、胸肌、腹脊有大腿,到处都**的,和娇弱不一丝一毫也不搭界。
他抬起头,明亮双眸神采奕奕,甚至含着一本正经的态度,“其实有个地方还是很娇弱的,但又不是一直很娇弱,你猜是哪里?”
因为他态度正经,我无意间放松了警惕,挠挠眉心认真思考起来,“娇弱,又不是一直,会是哪里呢……”
我歪着脑袋,视线在他的身体上如流水般逐寸流连划过,终于停在了某处位置上,过不去了……
我咬着嘴唇,眉峰跳动。他身为布这样没有自觉,口头上还要耍流氓占便宜,心有余力不足的算怎么会事儿!
“它、它……你、你,你不是……”我盯着盯着还以为自己眼花了,他腰以下腿以上某处可以神奇变化的地方居然真的开始自我膨胀了!
“它怎么能,它在干什么!”这东西它有独立意识的么?不顾主人身体状况,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活得满恣意的嘛!
“子弹上膛,请求发射。”他用天真纯净的眼睛望着我,抬手敬了个军礼。
“……上个头,射个头啊!你个要色不要命的家伙,赶快让它缩回去!”我敲他脑门教训他。
他捉住我的手腕牢牢攥紧,同他温淡的眼神不同,他的手心温度出奇的高,烫得我手腕一圈像是要烧着了。
“发烧了?”我急忙伸手探他的额头,怕他是得了什么术后并发症之类。“没事啊……叫医生来看看。”
许南川又捉住了我向呼叫铃伸去的手指,他温淡的眸子像是叙煮沸了,此时已是灼灼呈燎原之势。
“年年……”他的双手包裹起我的,封闭起一个小世界,贴上了他的胸膛。强劲有力的心跳传递过来,带动着我脉搏的频率,随之快速跃动。
“嗯?~”我弯着腰,双腿像是踩到了海绵上,就连说出的话都是轻飘飘的,不知不觉就坐上了床。
“年年。”
“嗯。”
“我想要。”
“嗯~嗯?!不可以,你连线还没拆呢!”他是疯了不成?!什么叫色胆包天,今天算是见识了。
“不会出问题,我自己清楚,要不你主动?”
“没门!”我甩开他的手站起来,一蹦老远。
“宝贝,你把它盯成这样的,然后就不管了?那我们多可怜呐。”
……
我们的视线在空中交汇,噼里啪啦的电流碰撞,我的心里也在天人交战。要知道“舍不得”三个字真可怕,看到他期待的眼神,拒期待的很不着调,可我还是心软了。
他压我?太累。我压他?不会。
我脱下鞋子爬上了床,跨坐在他的腿上,将头发盘起来扎好。
“准备工作不是这么做的。”他轻笑说。
我想真是要耗尽毕生勇气了,根本不敢搭理他的话,就连看他也不敢,凑过去一颗颗解开他的扣子,倾身噙住了说不出好话的嘴巴。
“唔……嗯……”他渐渐阖上眼帘,与我唇舌交缠。
我的双手撑在他的胸前,为了不压到他的伤口,很快便有些支撑不住。我承认这可能显得有些敷衍了,可他依然很享受不是,目的达到就可以。我的嘴唇开始转移阵地,向下袭上了他的喉结,差不多了又向下滑。
到这个位置我就可以坐在他的身上了,觉得舒服多了。我长舒口气,甩了甩胳膊。
“小丫头你很赶吗?你敢不敢再敷衍我一点?!”许南川陡然睁开眼,阴森森地说。
-------------------------------许氏夫妇温馨小剧场------------------------------
许先生和许太太到尼泊尔度假,来到境内的一处村庄时恰巧赶上了一场盛大的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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