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我想要找一个叫梁靖笙的老中医。”

“你要找个叫梁靖笙的中医?”他暗暗记下了这个名字,准备等等就让助理查查。不过,这个名字他没听过,想来也不是什么有名望的人就是了。这个查起来估计得费点功夫了。“有他的其他消息资料么?例如照片,亲人什么的?”

“没有。只知道他是个医术不错的老中医,最后一次有消息说他出现在京城。也可能他已经换了名字也说定...唯一的特征就是左耳后有个红痣。”师傅告诉她的就这么多,如今这么说来要找到人还真是比想象之中的难上加难了。

整理了下辛二说的,应天辉微皱着眉沉声道,“线索只有这么一点还真不太好办。不过我尽量帮你找找,到时候给你消息。”言罢,他又一丝兴趣上来,问道,“要找的这个是你什么人?”

辛二撇撇嘴,埋怨道:“师门任性离家出走的师叔。”

“咦..师门?这么说你还是学中医的?是哪个派系,哪位师傅门下的?”他对她又一次刷新了认知。他最近因为一些事情,对于医生,特别是中医,有过一定的了解和接触,这也是他今天会出现在这里的原因之一。对于全国各地那些声名显赫的老大夫,他可没少拜访。他知道学中医是非常艰苦,非常考验、锻炼人的,但凡内心浮躁、定不下心性,没有坚定的持之以恒决心,这条路就肯定走不远。

“呃,其实我是瞎说的,哪儿来真的什么门派派系啊。”辛二眨眨眼愣了愣,“我师父就是我们镇上的一老中医,就是当时和他一起学医的兄弟因为一些事离开了,师傅老人家很想他,想见一见他,听说他在京城,我这次来就顺便找找看而已。”

“原来是这样,那行,我会帮你注意的。”他搭了搭她肩膀安慰,“真没想到你还在学中医,这行业不容易啊。”

“确实,这过程就跟拉磨的牲口一样,简直毫无人性!”想到了自己跟随师傅出诊时的情景,辛二默默为自己掬了一把心酸泪。什么点穴按摩下针的,最讨厌了!

“......”哟呵,看来这孩子学的还挺怨念。不知为何,一想到辛二小小个人被个老学究揪着学中医,还不时的被训上几句还不敢还嘴的模样,他就想发笑。“那什么,你等等要去哪儿?我送你?”

“噢,还要回燕华,要集合呢。”她恹恹地耷拉着脑袋没力气道,“学校什么的真是烦,一群人没有事也要生出一些事来闹,就安安静静地做他们的美男子/美娘子不行么?”

“......”这又是什么含义?应天辉心里打上了个问号。跟这小朋友聊天真是忧愁,他真的年纪大的跟不上时下孩子的流行了?怎么连说话都这么费解呢!还能不能好好玩耍了!

“走吧走吧,别自怜自艾了。我送你过去。”他轻轻地推了她一把往前走。

“话说,大叔你来医院干嘛?”

“我来找老朋友谈谈的。”

“谈好了?”

“早好了,不然也不跟你扯这么多废话了。”

“大叔,跟我说话就是废话啊?那你不也是废话连篇的淡疼货?你贬我也不用把自己也给扯进去呀,我真会不好意思的!大叔你真是好人,么么哒!”

“......”泥垢了,辛二你过来,我绝不揍你!还么么哒!凸!

燕华高中

在辛二离开没多久后,燕华这一届七个班的新生就集合在了演播会场。今天有国际联校的知名外教出席讲座,给在场的新生灌输一种不同于初中,不同于国内教育的学习方式。所以,很不幸的,各班点名集合独缺了辛二将是何种精彩的画面了。这才第一天就有人刺头,接下来一个月还要怎么混?

胡冰泽张了张嘴,哎了一下。这可不是我不帮你啊,是老天和你做对啊。然后,他坐在会场班级区域一个边角的位置,安静地坐下写写画画了起来。同他一样插到这班的另外两男一女面面相觑自是尴尬地往他旁边空着的位置坐下。

刚刚点名的时候,他们中的辛二不在,点名的那个一班纪检委员当场就拉下了脸,阴阳怪气地说什么他们小地方来的人真大牌,没礼貌没素质等等,让他们在还没融入到这个集体前就率先遭到了排斥。他们也是天之骄子,哪受过这种委屈,当下对辛二的看法也扭曲了起来。只有胡冰泽完全不把他们的言行举止当回事,依旧我行我素做他自己的事情,连一起跟队的小伙伴埋怨的情绪也丝毫不看在眼里。

其实没来的人当然不止辛二一个了。燕华是什么地方?在这里上学的除了凭借自身实力考进来的学子,更多的是家庭背景殷实的富二代或是身份悬殊的官家子弟、军二代等。那些小祖宗一样的人物,能是乖乖听话来这听讲座的?那才简直是笑话。可是,架不住人家身后雄厚显赫的身份地位啊,你辛二,一个二线城市乡下来的泥娃子,能跟他们比?这让一班的那几个自视甚高的同学愤恨不满了起来。

他们家里的条件也许比不上那些真正上层名流家的后代,但他们的背景也不弱好么?现在这么一个没实力背景的人在他们面前不把他们当回事,落了他们面子,怎能叫他们不气得牙痒痒。

于是,辛二这个名字被记在了一班大众的心里。想着未来的一个月,他们一定要好好的“有爱”、“互助”一下这个新同学。

当辛二最终摸着记忆找到讲座会场的时候,里面讲座已经进行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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