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万别让那个炼阵师走脱了,给我杀上去。”眼看着佛陀教的人马纷纷跳上扁鳆鱼,那个被唐绩溪死死纠缠住的七脉甲士,连忙冲着结成能量盾堡垒的五个六脉甲士吼道。
当然,从他的话语中并不难听出,他担心的并不是佛陀教其他人走脱,只是担心苏哲一人走脱而已。话说回来,他们之所以会有这一次联手,目的不就是为了把苏哲驱逐出竞争队伍中么。不得不说,合阵圣师的挑拨离间,最终还是成功了。
五个六脉甲士互相依持铸成堡垒,好不容易才防住了紫星镰王,总算是把扼在他们脖子上的死神之手,给生生的揪了下来。就在他们大松了一口气,准备依靠堡垒和香月纠缠到底的时候。
那个七脉甲士的吼声,却将他们豁然惊醒了。对啊,他们这一次出手,目的可不是为了陪紫星镰王玩捉迷藏,而是为了干掉佛陀教的炼阵师的。
如今依靠堡垒好不容易让紫星镰王束手无策,不正好趁机上去干掉苏哲么。一个连紫星镰王都奈何不得的堡垒,量苏哲也束手无策,岂不就等于砧板上的鱼肉——只能任他们宰割。
意识过来之后,五个人五双眼睛一对视,当即便心有灵犀的点了点头,然后就见牢固的堡垒,一点一点的朝着演算台移动了过去。
这倒不是他们不想快点过去干掉苏哲,实在是堡垒的配合必须依靠人为去掌握。一旦速度快了,很容易就会出现缺漏。他们可没有忘记,就在堡垒的外头,还有一只死神之手时时的觊觎着他们呢。
“少爷,不好了,他们冲着你去了。”眼看着堡垒一点一点的朝着苏哲移动而去,香月语气焦急的给苏哲传音道。
话音落罢,香月的攻击再也不像之前那么从容了,紫星镰王一刀快过一刀犹如一个风火轮般快速的抡动了起来。 砰砰作响的击打声,也越来越急促。显然,香月并不认为苏哲能够应对这个堡垒,所以不顾一切的拼命猛攻,想要在这个堡垒靠近苏哲之前破掉它。
天澜皇朝的五个甲士,在香月不顾一切的攻击下,犹如走马灯般轮换个不停。他们的意志同样很是坚决,拒香月暴风雨般的打击,让他们步履维艰、岌岌可危,不但靠近苏哲的速度下降了一半有余,还好几次都差点被香月突破了防御。
但他们最终还是坚持了下来,不但他们构造的堡垒没有被香月打破,就连他们脚下的步伐也没有丝毫的停滞。而他们与苏哲的距离,也在一点点的缩小着。
尤其是他们和演算台见的距离本来就不远,就这么一会儿功夫,他们已经走到了演算台脚下,眼看着就要登上演算台,进一步靠近苏哲了。
“少爷,我攻不破他们的堡垒,您快点想办法啊。”香月急切的给苏哲传音道,话语中明显带着哭腔。
尤其让她气急的是,她刚才给苏哲传音之后,苏哲不但没有回她,反倒依旧在催促着那些弥勒和罗刹登上扁鳆鱼,就好像完全没有听到她的传音似的。这让香月忍不住想要抱怨:这都什么时候了,我们自己都顾不来了,您还顾着他们。
好在,这一会苏哲总算有了回音,只听他声音淡然的答道:“香月,你去帮助唐绩溪他们,这些人我自有办法对付。”
原来,那些弥勒和罗刹终于全都登上了扁鳆鱼,正眼巴巴的看着苏哲。那充满乞求的眼神,明明就是让苏哲尽快把唐绩溪夫妇也给救出来。
“真的?您与办法对付他们?”香月将信将疑的问道。跟了苏哲这么多年,苏哲的水平如何她基本还是知道的。
可是,仔细回忆了一遍,她实在想不出苏哲凭什么有自信能够对付这个堡垒。要知道,这个堡垒可是连她都束手无策的啊。
“真的,你什么时候见我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了。”苏哲信誓旦旦的回道。
仔细想想,还真是这样,苏哲从来不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凡是有可能威胁到他性命的东西,不是被他扼杀在萌芽之中,就是躲得远远的生怕被沾上一点。
“好吧。不过,您还是小心点比较好,他们这个堡垒很棘手。”香月虽然觉得苏哲确实不可能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但心中到底还是不放心,仍然不忘记叮嘱道。
“放心吧。这边我会搞定。唐绩溪他们夫妻快要支撑不住了,你快点过去帮忙。”眼看着唐绩溪在对方四人的打击下节节败退,苏哲不由得也有些焦急的催促道。
“嗯。”香月应了一声,当即便一个闪烁抛弃了移动堡垒,窜到了唐绩溪他们那边。
香月的举动是在隐身的状态下进行的,那五个躲在堡垒内的甲士自然无法察觉。不过,前一刻还遭受着香月暴风雨般的打击,下一刻立马就风平浪静,这让他们一时间有些摸不着头脑。
从他们那凝重而又疑云重重的脸色不难看出,他们显然并没有想到香月已经离开了。反倒很有可能以为香月在施展什么诡计,或者故意隐藏起来想要趁他们放松警惕的时候对他们实施突袭。
所以,他们依旧不敢有丝毫放松,五个人紧紧的藏在能量盾后面,连露个头都不敢。不过,他们的步伐却不曾有丝毫停滞,甚至还加快了几分。
只见,他们一步步的踩着木质阶梯,朝着演算台上攀登而去。没一会之后,他们便登上了演算台。而站在演算台另一边的苏哲,当即也映入了他们的眼帘。
眼看着苏哲一个人手持长鞭,好像被吓傻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