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日,爷在过来瞧你!”说完,四爷就起身,迈步往外头走去,丢下了一头雾水的乌拉那拉氏在正院。
乌拉那拉氏俯身行礼,目送着四爷的背影消失在了视线之内。这才扶着福嬷嬷的手。站起了身子,仿佛自语般说道:“爷这是什么意思呢?”
“奴婢猜想四爷原本是担心太子爷的,如今见太子爷那头问题不大。便回前头去了!”福嬷嬷自然也是搞不懂四爷态度的,但是瞧着主子有些彷徨的样子,忙给乌拉那拉氏注入了一针强心剂,让乌拉那拉氏能安心些。
离开了正院。四爷原本着实是想要去前院和戴铎商量一二的,可是不知道因为什么缘故。走到了垂花门口,却迟疑了片刻,迈步往西小院的方向拐去。
四爷离开不久,尔芙就觉得涨呼呼的肚子有了饥饿的感觉。正捧着一碟梅子味的点心吃的欢快,听着玉清弹琴,美其名曰的给自家的小包子做胎教。心情舒畅了不少,不愧为一枚名副其实的吃货。
“爷为了府里的生计忙活。你倒是过得自在!”四爷走到门口,拦住了要传话的玉静,轻手轻脚的进了门,有些调侃的开了口。
尔芙愣了愣神,对着四爷招了招手,托大的说道:“爷,您来了,快来听听玉清弹琴,琴声悠扬,舒缓心情!”
“原本爷在外头还以为是你在弹琴呢,没想到你身边的丫鬟还这么有才情!”四爷没有纠结尔芙的失礼,笑着来到了尔芙身边,随手捻起了一块梅子糕,咬了一口,打趣的说道。
尔芙吃光了碟子里的最后一块,将碟子随手放在了旁边的雕漆花式角几上,起身拍了拍掉落在身上的残渣,实打实的靠在了四爷身边,活生生将四爷靠了个踉跄,这才无所谓的撇了撇嘴,随意的说道:“古人说女子无才便是德,我就是最完美的代表,针黹女红、琴棋书画,没有一样会的,连针黹女红还是这两年才学会了那么一星半点的,爷你是不是觉得我很优秀呢!”
“你呀……你真是让人无可奈何的笑,女子无才便是德,爷还真是第一次听说这么解释的!”四爷笑着摸了摸尔芙圆滚滚的肚子,轻声说道。
尔芙才不管四爷所的话是夸赞,还是暗讽呢,左右她都这个样子了,索性就自暴自弃好了,反正都说笨女人才得男人爱么!
玉清的一手琴艺,也不知道是和谁学的,虽然算不得大师级的,但是也算是小有所成,连最是挑剔的四爷都听得频频点头,可见这艺术造诣很高的说呢!
一曲毕,玉清盈盈起身,俯身一礼,便退出了正房,将房间留给了四爷和尔芙独处,往旁边的茶室走去,重新拿起了绣了一半的蝶舞帕子继续绣了起来。
“你今个儿说爷有什么烦心事该和你说,你是不是认真的?”四爷随手倒了两碗茶,重新坐在了窗边的榻上,看着尔芙轻声问道。
尔芙微微点头,“当然,我虽然只是个侧福晋,但是你我也算是夫妻吧,夫妻当然该有福同享有难你挡,但是小事上,我还是可以出出主意的,虽然你总是觉得我有点蠢!”
说完,尔芙就笑着从四爷手里接过了茶碗,咕嘟嘟的喝了个一干二净,反手摸了摸小嘴,等着四爷说话。
四爷似乎没有意识到尔芙的话里有问题,反而笑着替尔芙续上了茶水,轻声说道:“太子爷那似乎是出了点问题,但是爷不知道该如何做才能帮到太子!”
尔芙眨巴眨巴眼睛,抬眸问道:“这算是朝上大事了吧,难道我也能出主意咩?”
“咱们俩人在房里说的话,你一说爷一听,至于到底怎么做,那还是要爷拿主意的,这事也算不得什么朝上大事,太子哥是爷的兄弟,这应该算是家事!”四爷转了转茶盏,轻声说道。
“好吧,既然爷说是家事,那我就说几句,不过你不能再笑我傻。”尔芙看着四爷一字一句的说道,“既然爷当太子爷是兄弟,那自家兄弟有了麻烦事,爷自然不能袖手旁观。
有句话说的好,兄弟齐心其利断金,爷总不能看着自家兄弟被人欺负了不管不问的吧!”
尔芙说完见四爷没有反应,也没有多想,随意的靠在了靠枕上,手里头摆弄着一双虎头鞋,拨动着鞋头上嵌着的小明珠,自顾自的想心事去了。
生孩子在现在也是大事,更何况古代这个医疗没保证的时代,那绝对是一只脚迈进鬼门关了,再加上各院女人那吃人似的眼神,她得好好算计算计。
比如说什么热水了,比如说什么消毒过的棉布了……
尔芙甚至已经开始在脑子里考虑什么血浆、手术刀、消毒药水和消炎药了,四爷才缓缓的拉住了尔芙的小手,轻声说道:“假设你这次生下了阿哥,而爷的爵位只有一个,你会怎么选择?”
“啊?”尔芙正在走神,完全没听清四爷说了什么,有些奇怪的抬眸看着四爷。
四爷今天倒是有心情和这小妮子好好说上会儿话,笑着复述了一遍。
尔芙蹙了蹙眉头,难得的认真的看着四爷,有些激动的说道:“我想问爷一句,你过得可轻松?”
“不轻松!”四爷很老实的回答,他虽然看起来贵为皇子,但是他承受的压力也确实很大。
尔芙微微一笑,笑容里满是母性的光芒,柔声说道:“如果我真的生下了阿哥,我希望他能过的轻松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