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尽在。

温嬟也不知道萧凤歌为什么要赚她这人虽然人生经历颇为丰富,但是神经粗条,想了一会也想不到远古索性不想了。

因为含羞刚进宫,温嬟就让她先在未央宫里歇息,自己先带着去赴宫宴,回头再将她调到自己身爆也顺便将自己发生的事情都告诉她。

宫宴也没什么新鲜玩意,无非是大家说着场面话吃吃喝喝一顿,只是温嬟未曾想到文帝会突然让温嬟也一道和清河去上什么帝王之术的课。

温嬟是一百个不愿意,可是耐不住孝惠皇后吃人的目光,温嬟想着她称霸学堂的那些岁月只得在楚墨的你好自为之的目光中勉强同意。

第二日

一大早温嬟便被叫起来说是去太学,夜里和楚墨做了一晚上坏事,天亮才刚入睡,这会温嬟哪里起得来。最后温嬟终于不敌磨人的功夫,同床榻苦苦了一个时辰终于还是认命的起了床,然后揉了揉自己发酸的小蛮腰羡慕嫉妒恨的瞪了眼可以睡到日上三竿的楚墨,简单的打扮了一番便去了学堂。

虽然提前叫了温嬟,但是她万万想不到温嬟会耽搁一个时辰,拒最后紧赶慢赶,温嬟到太学的时候还是迟到了。

温嬟站在教室门口看了眼里面的人,年纪大都同自己一般,或大或小,一片鲜嫩春色,温嬟估摸着这些就是文帝为未来女帝培养的朝堂众臣。

众人一见站在外面的温嬟顿时闹开了,有见过温嬟的自然知道她的身份,也有只闻其名不见其人的,一看外面的女子长得艳丽多姿,如一朵高原之花,美丽不可方物,年轻的心脏便不由得急速跳动起来。

讲课的是楚国内阁大学士,当朝太傅,曾经教过楚文掸问,出自陈郡谢氏的谢谯,学问有多出众,脾气就有多臭。犯了谢太傅的规矩,不管你是何人,是什么身份,他都照打不误,所以任是平日里再顽皮的学子在他的课上都是不敢迟到、作乱的。

温嬟这是自己撞上了口,她见太傅向她看来,她也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留着山羊胡,穿着颜色灰暗朝服的太傅,友好的笑了笑。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

便是她迟到了,太傅也不会忍心责备她这么善良可爱的女学生的。

“太傅早!”温嬟讪笑。

谢太傅踱着步子将温嬟从头到脚都打量了一遍,虽然眼前少女分明就是孝惠皇后的翻版,但是却无一点孝惠皇后威严的仪态,举止散漫,言辞轻浮,根本无法同文妆贵妃之女清河公主相比。

谢太傅叹息,他虽然敬仰孝惠皇后,听闻皇后找回了嫡出的公主也十分赞同立嫡出公主为太女,但……

“都快到晌午了还早!”谢太傅皱眉,只希望孺子可教,还有救。

“快进去吧!”

温嬟瘪嘴,还是听话的进了学堂找了张空位坐下来。

然后谢太傅便继续讲课,也不管温嬟这后来的听不听的懂,中间还会点名让人回答问题。

天气正热,学堂里坐了大约二十个学生,也没有冰鉴,温嬟只觉得整间屋子就是一个大火炉,他们都是蒸笼里白面面的小馒头,只等半刻钟就能出笼上桌了。

出门的时候忘记带团扇,温嬟只得苦兮兮的挥着两只手不停的扇着风来挥发身上的热气。

周围同学也觉得热,但是没有哪一个敢像温嬟这般大胆挥着手扇风,要知道谢太傅极其注重课堂秩序和学生的礼仪举止,稍微一个令他不满意,他就会布置下一堆作业或者举着戒尺当着全班同学的面重重的打你几十下。

都是十五六岁的少男少女,面子胜过一切,哪里肯当着二十多号世家同学的面子,所以一直都本分的遵守着谢太傅的规矩。

温嬟是个愣头青,来之前也没有人告诉她这些,她热,用手扇扇风是人之常情,她看着望向她目露同情的同学满面不解。

“明珠公主!”谢太傅一喝,众人纷纷收回自己同情的目光,正襟危坐,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只剩下温嬟傻兮兮的看向怒火中烧的谢太傅,脑子里全是浆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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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几天会更忙,不能更新,请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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