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端，淡暮生好像是没想到顾以安竟然会这么强硬地跟他说话，他愣了一下，然后才有些迟疑地说道：“你……”
“我什么，我说的不对吗？”顾以安哼了一声，很不客气地说道。
她一向都是比较温和的，很少见她这么生气地说话……
“没，你说的很对。”淡暮生的声音里，好像是带上了一层笑意。
他低低地笑着，顾以安却是觉得不好意思了起来，“你……笑什么？”
“没什么。”淡暮生低声说道，“我听你的，待会儿就给grace道歉。”
他这么快就答应下来，而且态度这么好，顾以安反倒是有些不太好意思起来。
她迟疑了一下，忍不住说道，“grace是为什么不开心了？你跟她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