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是什么东西。”一旁的阎彬皱了皱眉,盯着那幅小小的图像心里有些不舒服,他怎么看这画都觉得阴森,而且也不觉得它有任何价值,这东西欧斯卡西怎么会摆上去拍卖。

“呃,其实我也不清楚,据说是中国古时候什么时代的出自一位大作之手,是一副极为珍藏的古董。流传了没上千年,也有上百,其价值可连城了。”见阎彬问他,欧斯卡西耸了耸肩,勉强给他们解释一下这画得来历。

对于中国他可不懂,这真不真珍贵,他还真不知道。要不是他父亲的老朋友拜托他将这东西拍卖出去,他也不会将这幅没看头的东西摆上来。要知道这可是要砸自己的招牌的耶。

听欧斯卡西这么含糊的说道,阎彬等人不由一致鄙视他,自己家的东西竟然不清楚,这家伙到底怎么做老板的?

“这画的低价是两万起,有没人要叫价。”高台上的拍卖师高声的说道。

全场却一片的沉默,没有人异声。

笑话,一副看上去还不如街边的立体画好看,谁会这么傻拍了?

“两万一。”就在一片沉默中,一道声音响了起来,顿时引来所有人一阵错愕,还真有这么傻的人。

阎彬等人一愣,齐齐将视线转向叫价的人身上,只见她一副笑容满脸顿时一致抽了抽嘴角。

“小姐,请问你买这副画干什么?”阎彬揉了揉眉心,对着凌玥尘无奈的问道。

没错,刚刚叫价的人就是凌玥尘,一个公认的傻子。

阎彬一片无语,两万元对来说是他们不值一提,但问题是这个连来历都不明的画,那点引起这姑奶奶的注意了?

“你管我,反正我喜欢。”对于阎彬的问话,凌玥尘才不鸟他。转头,凌玥尘盯着皱着眉头的阎鹰,眼巴巴的瞅着他说道:“老大,这画我能要么。”

这话顿时惹来阎彬一记白眼,拍都拍下来了,这话问得是不是迟了?

阎鹰低头看着凌玥尘,眉头皱了皱,没有回答,而是冷眸瞅着被送上来的画。

凌玥尘一见画送上来了,顿时两眼发光就要扑上去,却被刚强的大手揽住了腰,制止了她的动作。

“想都别想。”冷冷的声音响起,惹得凌玥尘转头瞪着他。他这是什么意思?

见此,阎鹰只是冷哼一声、

“这到底是什么。”阎彬伸手接过这画图,近距离看了让他感觉更加不舒服,见里面暗黄暗黄的沉图显得阴冷森森,让他眉头顿时打结。

“这是什么图形,怎么看都不知道像什么。”冥洛也凑了上来看,左看右看都看不出里面画的是什么。

一时间,这几个大男人不由拿着这幅话研究,凌玥尘郁闷的待在阎大爷的怀里眼巴巴的盯着他们,她也好想看一看,这明明就是她拍回来的,怎么她这个主人都不能瞅一眼?

“这可是好东西,你们可别弄坏了。”看着他们在研究,凌玥尘呐呐的出声道,就算弄坏,那之前也要给她看一眼。

“这是什么东西呀,你这么紧张。”见凌玥尘这么说,阎彬抬起头,不由出声问道。这凌玥尘知道这画得来历?

“当然,你给我看看,我就说给你听。”点点头,凌玥尘两眼发光的盯着那画,对着阎彬勾了勾手示意他拿过来。这东西她还熟得很呢。

“把它给我扔掉。”冷冽的声音冷冷的响起,阎鹰无视凌玥尘转过来的视线,盯着阎彬冷道。鹰眸瞥了眼裱画,眉头不由皱了皱,一抹冷意从他眼底闪过。

听言,所有人错愕的看着阎鹰,扔掉?

“鹰你知道这是什么?”一旁的欧斯卡西见阎鹰这举动,不由开口问道。瞥了眼这裱画,没想到阎鹰竟然清楚这画的来历,真是无所不能呀。

“不知道。”冷冷的三个字吐出,阎鹰冷瞅了一眼欧斯卡西,面无表情的道。

听阎鹰酷酷的三个字,阎彬一阵无语,不知道还叫他扔掉?

“老大,你蛮不讲理。”待在阎鹰怀里的凌玥尘听他这么说,嘴一撇,不满的抱怨。竟然这么残忍的扼杀她的爱好,太野蛮了。

“少给我玩这种东西。”冷哼,阎鹰瞅着她轻喝,鹰眸里闪过一丝怒意。

见阎鹰真有些怒意,凌玥尘撇了撇嘴闭声不语,这又不是什么大件事。

见两人在打哑谜,阎彬四人不由面面相觑,什么跟什么?

“咦,这画不是用纸做的?”一直在研究的冥洛突然呼叫了起来,指着裱画说道。刚刚他还觉得看这画色怎么这么怪呢,原来这画不是纸底。

听冥洛的话,其他人也转头看向裱画,见暗黄暗黄色的画底确实不是纸做的。见此,所有人有些惊讶,不细看,还真看不出来。

“这是皮?”伸手碰碰裱起来的玻璃镜,阎彬惊讶后轻道。因为这裱画太过陈旧,又因为给重新修饰过,所以一开始看的时候很容易将它列为了古画。

没想到这古画的底纸是用皮做的。

“看这皮质该是什么皮?”欧斯卡西凑上前看,很细腻,薄薄的一层,不同一般兽类的粗厚。

“怪了,这东西是你家的,你竟然还反问回来?”阎彬鄙夷的瞥了一眼欧斯卡西,这话不应该是他们问的吗?

见阎彬鄙视的目光,欧斯卡西不由讪讪的摸摸鼻子,他是真的不知道这裱画是什么东西。他父亲的朋友也没详细的跟他介绍过,不清楚又不是他的错。

“切,这么简单的皮也没看出,这是人皮拉。”清冷的声音带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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