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以为你小子能打点我就怕你了吗。來來。咱们比划比划。”杨熊说。
小罗克右手五指朝着坚固的啤酒瓶的屁股捏去。就见让人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啤酒瓶子咔嚓咔嚓的碎了。
杨熊当场就愣住了。旁边众人更加的惊奇。五指碎瓶。这可是实实在在地在眼前发生的。众人鸦雀无声。
“杨熊。你服不服。”小罗克问。
杨熊说：“我服了。我给罗克成道歉。”
说罢杨熊这小子恭恭敬敬的给罗克成道歉。罗克成也沒啥说的。这事情就此了结了。本來吗。小孩打架不记仇。
既然事情解决了。给小罗克成的面子挣回來了自然要走了。小罗克刚刚要走。这时候杨熊过來了。拦住了去路。
“慢点。等等。”杨熊说。
“你还想较量较量。”小罗克问。
杨熊连忙摇头：“不不。不是那个意思。我想跟你学本事。”
罗克成得意的对杨熊说：“你知道这是谁吗。这是我哥小罗克。咱总司令身边的红人。”
“不许乱说。”小罗克瞪了一眼罗克成。
罗克成來了个现场直憋。再不敢多说话了。
“啊。原來是你啊。早就听说过。你就教我本领吧。我拜你为师傅都行。”
“找个小店边吃边聊吧。”小罗克很老成的说。
“这是我疏忽了。”杨熊毕竟十八岁了。成年人了。很快带着小罗克到了旁边的一家小饭店。镇上的饭店无非是些羊杂馆而已。
“老板。上好的羊肉來二斤。再來四个凉菜。”杨熊说着带着小罗克到了楼上唯一的雅间。
上菜之后三人边吃边聊。小罗克说：“刚才那招叫做五指碎瓶。是非常难练的绝技。更何况练成了也啥大用途。”
杨熊说：“你教教我其他的呗。我这本领都是野路子。不顶什么用。”
小罗克看了看杨熊牛犊子一样的肌肉。很是动心。学着刘天凌忽悠人的功夫。叹了口气说：“不是我不愿意教你。是我教了你也害了你。现在法度严苛。你小打小闹的沒啥。但是学了功夫。又打伤了人恐怕麻烦就來了。少不得要判几年刑罚。如此一來就不好了。”
杨熊急眼了。“这个我早知道了。我娘天天骂我。就说我早晚要到号子里吃牢饭。”
“不如你跟我吧。也混个好出路。将來也能广大门庭。”小罗克说。
“跟你。总司令让你招兵吗。”杨熊吃惊的问。
“沒。总司令沒让我招兵。但是给了我一个特别的任务。我要去上海滩。你们两个要是愿意腰上的衣服一掀开露出了个头很大的盒子炮。
“枪。给我看看。”罗克成好奇的就要去拿。让小罗克挥手打开了。
“这是杀人的玩意。能是随便动的吗。”
“你杀过人吗。”杨熊问。
小罗克可真沒杀过人。但是跟着刘天凌见过不少。也算是死人堆里走过。只是他过去的时候仗都打完了。
“杀人不是什么好玩的事情。盒子炮一扬。啪啪。啪啪。对方的脑袋就破了。红的白的流了一地。气绝身亡的时候还瞪着两个大眼珠子看着你。那种感觉你辈子都忘记不了。很多第一次杀人的士兵都需要看医生。因为梦里无数次惊醒。”
罗克成和杨熊听的目瞪口呆。小罗克把跟着刘天凌看到的那些战场惨况说故事一样说给他们听。
罗克成问：“打破人的脑袋。红的是血。流出來白的是啥啊。”
“你这家不知道了。白的啊。是人脑子。软乎乎的。就像你刚刚吃的那块肥肉泡子一样。”
“呕。”罗克成跑到旁边把刚刚吃进去的肥肉吐了出來。
“好。我跟你去上海。我也明白了。老这么在家呆着打架闹事。始终不是个办法。是该出去混混了。”杨熊说。
“好。以后你就是我的好兄弟了。我带你到上海一定混出个人样來。”小罗克说。
杨熊挠挠头很不好意思的问：“那个啥。罗克哥。有饷钱可拿吗。”
“啥话。记住了。咱们干的可都是苦活累活。拿的钱也是很多很多的。”小罗克说罢从口袋里一伸手。掏出了十块大洋。“咱们是执行秘密任务的。沒有正规军的安家费可拿。这点钱你先拿着。安排一下家里。如果家里不富裕就用这钱给家里买些羊。好好养羊。保证能衣食无忧。”
“这。”杨熊眼里闪过一丝的泪花。他爱打架。但并不是一个一无是处的坏人。“好吧。我收下了。以后看我表现。”
小罗克沒想到回家一次还带上了两个小跟班。三人又休息一天。辞别父母向上海方向而去。暂且不提小罗克如何再上海发展。但说刘天凌身边走了两个人感觉空荡荡的。
叶枫说：“总司令。该成个家了。有个女人也知冷知热的。”
“就是。我父亲今年过年就让我回家娶媳妇了。”旁边李银镖也说。
“这些问題等回头再谈。把铁汉、方贤、雷虎都叫來。警卫师简单的开个会。我除了是总司令还是你们的师座呢。”刘天凌说。
“是。”
片刻之后众人都到齐了。也不用去什么会议室。刘天凌慵懒的坐在椅子上面。叶枫、李银镖、方贤、雷虎、铁汉五人随意的坐在沙发上面。铁汉手里还拿着花生豆零食吃呢。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哪家开茶话会呢。
“简单的说一件事情。柴飞再家里窝的太久了。我派他去东北玩玩。小罗克不愿意跟我当书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