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后。

这一日清晨,白玉阙睡眼惺忪的醒来,只觉得浑身被车轮碾过一般难受,她一怔,登时想起昨晚的自己和闻仲因为久别重逢,一时不慎……咳,那个……两人都激动了一点……

于是,就造成了现在——她刚迷迷糊糊的揉着眼睛想起身,却高估了自己的身体状况,于是,又重新重重的跌向了床上!

白玉阙心底一惊,正静等着剧痛袭来的时候,旁边蓦地伸来一只胳膊,将她整个人揽了过去。

白玉阙心底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却突然意识到,因为截教三年一度的修行测试即将到来,因此,已经好多天早出晚归的闻仲,今天太阳升的老高了,竟然还陪着自己躺在床上!

不由得惊讶的问道:“咦,你今天怎么没去督促你那些师弟师妹们修炼?”

闻仲揽着满脸见鬼之色的白玉阙一起躺好,又帮她裹好被子,这才支头轻笑道:

“我把剩余的事情暂时交给青蜂了,他这几年进步很多,我也放心。”

闻仲顿了顿,看着白玉阙的眼睛,又调~笑一般道:

“闻某也是有家室的人,总要留出时间陪自己的妻子。”

看着闻仲专注的带笑目光,不知为何,白玉阙很不纯洁的立刻想到了昨晚的一幕幕……咳,少儿不宜的场景,便登时红了脸!

怕被闻仲看出自己的不纯洁思想,白玉阙忙一下子将头埋进他的胸膛,嘟囔道:“原来你还记得自己有个老婆……哼。”

闻仲失笑的看着使劲往自己怀里躲藏的小脑袋,轻轻拍了拍,笑道:

“前些日子是我冷落了你,所以,今日便好好陪陪你。小妖怪,欢喜么?”

白玉阙耍赖的蹭蹭闻仲的胸口,鼻间传来令人安心的淡淡茶香,她悄悄弯了弯唇,却口是心非的小声道:“去,有什么好欢喜的,我一点都不欢喜……”

闻仲伸指抬起白玉阙滑嫩的小下巴,点了点她的鼻头,无奈道:“那你想怎样?”

想起闻仲最近的一系列冷落行为,以及昨晚……自己明明都受不住求饶了,这人还不放过的可恶行为……

白玉阙瞬间恼羞成怒,一把咬住闻仲的手指,在嘴里磨了两下,恶狠狠道:“我不要怎样,就想咬死你这个坏蛋!”

指尖清晰的传来濡滑的感觉,一瞬间,闻仲的眼神倏地一沉,看着白玉阙玩闹间不经意露出的一小段雪白的小胸口,他的眼神瞬间烧成了一团大火,然而,到底知道昨夜已经累坏了小妖怪。

闻仲最终还是艰难的压抑着晨起的欲~望,哑声道:“小妖怪,松口!”

白玉阙正得意洋洋的打算驯服“夫君”,蓦地听到闻仲低哑的声音,意识到不对,她赶紧乖觉的松了口,咳了两声清清喉咙,望着闻仲渐渐绷紧的额角,很是明白他如今的痛苦状况,白玉阙幸灾乐祸的仰头问道:

“咦,你干嘛这样看着我?好奇怪啊~”那声音语气,要多无辜便有多无辜。

看着白玉阙如花笑靥上咕噜噜的灵动大眼睛,闻仲一窒,呼吸瞬间更加急促了,眼底深处,一团幽深的叙苗在苦苦的压抑着……

难得见闻仲吃瘪的白玉阙,尚且没有意识到危机,她突然来了演技灵感,又得寸进尺的伸指点了点闻仲的胸口,继续神清气爽的秀演技:

“啊咧?你,你不会是想强迫人家吧……呜呜呜,好可怕!真没想到,堂堂截教教主,私底下却这般好~色,哇,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那个……唔唔——”

白玉阙正得意洋洋的演着戏,冷不防话未说完,那人的薄唇已经重重的压了上来,嘴唇被迫打开,迎接着那人火热的舌头……

晕晕乎乎之际,衣服不知何时,被一双熟悉的大手轻轻解开,意识到接下来即将发生什么,白玉阙忍不住在心底悲呼:

“雅~蠛~蝶……堂堂截教教主,白日宣~淫呐……坏银!……呜呜呜,我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呐……”

三月时光一晃而过,这一日,白玉阙一早醒来,心情就很是不爽。

最近是截教内部三年一度的修行比试,闻仲作为教主,不是在指导师弟师妹们修炼,便是在制定本次比试的规则,已经早出晚归好多天了。

向来乖巧体贴的弟弟白小珏偏偏也外出历练去了,这样一来,白玉阙一个人已经“孤苦伶仃”好多天了,一想到这些,白玉阙就气闷。

再加上最近大约是天气炎热的缘故,向来嗜吃的她,已经好几日没正经吃过一顿饭了,白玉阙难得的多愁善感起来,在寝殿里郁闷的转了好多圈,她噔噔噔跑下楼,索性一路闲逛着去今日截教弟子们比试的习武场,打算看个热闹。

白玉阙悠闲悠闲的溜达过去的时候,习武台上,弟子们的比试已经正式开始了。

没轮到的弟子全都肃然的站在台下,紧张的观看着台上的比试,因此,没有人注意到,人群的最后,多了一个“教主夫人”。

白玉阙踮起脚尖向高台上看去,只见闻仲一袭墨袍,肃然的端坐在巨大的乌木椅子上,专注的看着面前正在比试的两个弟子。

台上术气相撞,不断有或大或小的光球炸裂开来,然而,炸裂的碎片到了闻仲面前,却静静的消弭在空气中。

不知过了多久,闻仲抬手:“停。”

台上打的激烈万分的两个年轻女弟子陡然停下,分开,皆是忐忑的望着面无表情的闻仲。

闻仲开口,一语定乾坤:“清越胜。”

其中一个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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