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已经钻了进来。很随意的揽我入怀。

我不舒服的推推他,咕哝:“你放开我。”

“怎么了?”他有些意外的追问一句,顿顿,又哑着声音解释:“这两天太忙,实在抽不出时间来看你,不过你放心,我也没有去旁人房里的。”

“谁说这个!”听着凌禛的解释,我心里有些窃喜,但面上,却不表现出来,只道:“我是嫌你胳膊太硬,枕着不舒服。”

“嗯。”他紧闭嘴巴,低低的哼了一声。就在我以为他要放过我时,脖子下的胳膊却倏的收紧。同时,他沉闷而霸道的声音也传了过来:“凡是本王给的,都是好的,喜欢的要欢天喜地的接,不喜欢的也不能说,知道吗?”

“知道啦!”调皮的刮了刮他的鼻子,我无所谓的耸耸肩,后又往他怀里缩了缩,再次闭目睡去。

次日早,凌禛已不在,但是桌上,却有他的墨宝。

类似便条的形式,三言两语,的交代了他想让我只晓得事情。

其一:好好吃饭。

其二:好好睡觉。

其三:心思放宽。

其四:昨日领宴,他见到了熟人,阿芜已经成为皇上的嫔妃。

看到这句话时,我不知为什么,很自然的就想到了玉鸾昨日的欲言又止。

原来啊原来!我嘴角一抽,心猛的一缩,原来这就是她昨日并未说出口的话。

可是,为什么还是有些不对呢?我仔细的回忆玉鸾昨日说过的那些话:

皇叔要纳新妃了、新妃的封号是舞,跳舞的舞,听说是烟雨楼的一位清倌、你会明白的……

对啊!我怎么能把这么重要的线索忘了呢。新妃可是从烟雨楼出来的,我直接把绘姐找过来问问不就行了。

这样想着,我一颗心,终于放回到了肚子里。

午膳时分,蝎公带着徐绘走了进来。故人想见,自然是格外亲切。

只不过,因为我的身体情况,不能太过闹腾罢了。

很明显,绘姐也是被特意叮嘱过的,所以并没有问太多这方面的问题,只是有一搭没一搭的同我说着鸳鸳相抱何时了的情况。

那点子是我出的,如今听闻它们生意火爆,我自然是相当开心,便央着绘姐讲一些典型case讲给我听。

绘姐素来大方,所以并没有任何推脱,随便饮口茶,就兴致勃勃的说起了她家兰姑的光明万丈,翻云覆雨……

我听的径自开心,就连连日来的积郁,也几乎一扫而空。

“对了,还有一桩生意,是咱家楼里的,你要不要听听?”

“好啊!”我点点头,愉快的应了下来,倒不急着问舞妃的事情。

见我愿意听她胡侃,绘姐也不含糊,没花多少功夫,就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原来,烟雨楼里面有一个叫晴官的头牌,人美才高嘴又甜,反正就是各种各样的优秀。那追求者,可以说是从京城排到金陵。但她就是不动心,总说那些男人太一般,不是腰缠万贯、臭满身,就是纨绔子弟、权压人,怎么说都不肯从良。

不过,在这个看脸的时代,美女的作都不叫作,人家那叫清高。

然后有一天,晴官的‘至尊宝’终于踩着七彩祥云,来迎娶他心高气傲的‘紫霞仙子’了。他不嫌她清高,不嫌她不会居家过日子,不嫌她奢侈乱花钱。他就是一门心思的想娶她,想要她。

但是呢,‘紫霞仙子’不想就这么轻易的嫁了,于是又开始作了。


状态提示:088:那么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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