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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7:背靠背坐着,都没说话

清明是伤感而气清景明的季节,一到清明,总会让人不自觉的想起一些诗词:“问西楼禁烟何处好?绿野晴天道。马穿杨柳嘶,人倚秋千笑,探莺花总教春醉倒”、“春城无处不飞花,寒食东风御柳斜。日暮汉宫传蜡烛,轻烟散入五侯家”、“春事到清明,十分花柳。唤得笙歌劝君酒。酒如春好,春色年年如旧。”

一到清明,总有一种感动在心中静静流淌。

邹峰却不是一个容易被感动的人,在他的字典里只有权术、阴谋、血腥、仇杀、不择手段、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绝不会有“感动”这个词。

――从他当上钱庄庄主的那一刻起,他就是一个铁石心肠、冷酷无情,一切以权力倾轧为终极目标的人。

权力是个很诱人很甜蜜的东西。

追逐权力和性――是几千年来男人集体无意识的追求,是一种雄性的本能。因为男人们都知道,只有获得某种哪怕是象征性的权力,就有了一张最好的通行证。权力让男人雄起,于是有人说,权力是最好的春药,是孔雀的彩屏。

在你没有权力的时候,会咒骂它、鄙视它、羡慕它、嫉妒它,可是,当你一朝转大运,也变成有权力之人时,以前因为自己吃不起鲍鱼而骂人,现在非要把鲍鱼吃到绝种才甘心;以前因为自己寒酸而骂别人奢侈的,必然一定要在奢侈行为上不断创造“历史新高”,这样才能“龙心大悦”;以前痛恨别人特权的,现在总是觉得自己“只不过是有样学样”,根本不觉得自己是特权。

而为了不让别人得到权力,很多人会做出一切肮脏无耻、卑鄙龌龊、寡廉鲜耻的事情来保住获得的特权。

――在权力面前,任何道德底线都显得苍白无力。

――权力让人腐化,更扭曲人性。

自古三华一条道。

一个小时之前,他们听到有两个人发出的啸声一路从山上传下来,啸音飘逸如游云、慷慨而磊落、佛郁而多气,随后半山又响起一人如虎鹰般、桀似野马的引吭长啸相应,啸声汇合后彼此激荡、气势磅礴、穿越山谷、声振林木、响遏行云,宛如松风海涛。

听得邹峰和残刀大惊。

信息很快传来:“有一僧一道相偕从半山下来,长啸而去。”

残刀说:“庄主,我们要不要派人截住一僧一道?”

“不。”邹峰摇摇头:“不要打草惊蛇、节外生枝,让他们走吧,我们要对付的是瀚先生。”

“明白了。”

“致远一行上去多久了?”邹峰视线离开眼前的空坟,望着云雾中的远山,若有所思。

残刀说:“以时辰推断,目前应在上山途中,所以,半山长啸者十有八九就是致远。”

“嗯,我也这么想。”邹峰点头说:“长啸当歌,人生几何?从啸声看,致远的实力和志向不在小啊。”

“我和他交过手。”

“哦,你觉得致远实力如何?”

“在致远面前,我根本无法用刀。”残刀说:“致远还未出刀就打败了我。”

“真的?”邹峰瞳孔骤缩,呼吸一紧,实在有些不敢相信以半截刀名扬东部大陆、暴风城最血腥最残暴最嗜杀如命的人居然在致远面前无法出刀。

“是的。”残刀那说:“我想,当今天下能够击败致远的人少之又少,几乎没有。”

“这岂不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邹峰拍了拍残刀的肩膀,表示信任和鼓励:“为什么你有这种看法?”

“因为致远在不断的学习,不断调整自己,不断的进步。”残刀肃然说:“这才是致远最可怕,也是让我最佩服的地方。”

邹峰说:“看来对付致远更多的要用计谋。”他忽然大笑,得意地说:“幸好没有人会想到你是我的人。”

残刀眼中露出一丝痛苦,老老实实地说:“连我自己都没有想到。”

问题是,难道胡老板也没有想到?

天空中,有几只风筝在随风飘飞。

有燕子风筝、蜈蚣风筝、蝴蝶风筝、盘鹰风筝,鸢飞蝶舞,有的还配有竹为笛,风吹入竹管,声如筝鸣。古代有个叫庄子的人,就在这梦中栩栩然变为蝴蝶。

几个孩童正在草地上牵着线,快乐、自由地奔跑。

就在这美好的场景中,邹峰和残刀谈论的却是近百年来最可怕最神秘的杀手组织“五口会”的会长瀚先生。

邹峰说:“你真的确定瀚先生就是‘五口会’的会长?”

残刀说:“我有九成把握。”

“请说。”

“根据庄主的密令,我一直在暗中监视、调查顾家。”残刀说:“作为四大世家之一的顾家,很多年来却并没有住在江南的老宅,只留下几个一问三不知的看门人――这本身就是一件非常奇怪、离谱的事。”

“嗯。”

“更奇怪的是,我花了很多时间都没有查到他们搬到了哪里。”

“是啊,”邹峰说:“顾家一直是非常低调的一个家族,这些年来很少有顾家子弟在东部大陆上走动。”

“后来也是机缘巧合,顾夫人竟然是我表妹袁梅的闺中密友,我也是一次听表妹闲聊中无意间听到的。”残刀说:“不然的话,我也查不到。”

听到袁梅的名字,邹峰的表情变得有点不自然、怪怪的。

残刀说:“顾家居然搬到了东部大陆,住在一个与世隔绝的湖心岛屿上,深居简出。”他说:“在别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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