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还真没法让人回答。

徐若愚和孝亲王谁更厉害?就好比有人问你,王八和乌龟哪个的壳更硬一样?

没人知道这个答案,除非你分别来王八和乌龟,让它们硬碰硬试一试,但是结局是很难预料的,也许是两败俱伤,也许是毫发无损,但绝不会相亲相爱。

所以注定了有些人就是一生想杀!

所以三兄弟直接当哑巴了。

徐若愚也不强求,反而充满了斗志,“既然人家小黄书都出手了,我们再闲着实在太瞧不起他了。”

“老大想怎么做?”

葛小鬼呲了呲牙,心里得瑟地想:又开始恶斗了吗?

汪!

徐若愚不答,去看百里钊,“你觉得呢?”

“都听老大的。”

秦殇点头,表示同意百里钊的话。

“那成,你们都回去等我好消息吧。”

徐若愚不耐地挥了挥手,葛小鬼眨眨眼,“没了?”

“还有啥?”

“布置啊,计谋啊。”

徐若愚笑笑,“不用,你们这次就负责看戏就成,给我当拉拉队。”

兄弟三个人又一阵沉默,神马……是拉拉队?

不等他们开口问,徐若愚已经让七桃把他们轰出去了,她歪在床头冥思,小黄书用这么一招,不只陷害了太子,还转移了他是断袖的事,真是高招啊。

七桃回来的时候,正见到徐若愚笑得一脸诡异,不由打了个激灵,不知道少爷又打算祸害谁咯。

到了第二天一大早,徐若愚起得比七桃还早,她先看过了徐湛蓝嘱咐她乖乖在家听话,然后就被新收上来小厮出了府。

之前徐若愚是不打算收小厮的,但有些事七桃做起来确实不方便,比如此时出府,七桃个子小小,力气又小小,还不足够保护人,说不定还要她舍身取义,所以就从前暗影首领培养的孩子中找了个年纪与自己相仿,资质不错的少年郎。

徐若愚问马车里的少年,“你叫什么?”

他们今天也是第一次见面,还不甚相熟。

“请少爷赐名。”

徐若愚想自己是取名无能星来的,她掀开帘子随意看了眼外面,见到外面合欢花开得正好,随即道:“六合彩吧。”

她想这两者之间没什么关系吧?不过既然七桃有个数字,不如让他也按照这规矩来好了。

少年微微皱了皱鼻头,但又很快收起情绪,既不说好,也不说不好,沉默就表示无声的接受。

彩什么的,确实有些太娘了。

徐若愚把少年隐忍的情绪看在眼里,清澈的眸光里闪动着委屈,但倔强如一潭死水一样的脸上,没有任何表现。

还是有过人之处,总不能让个无用之人跟着自己。

“还是叫六合怎么样?”

徐若愚试着询问,少年的眼睛里倏然亮起两团小火苗,摇啊摇,她总觉得对面坐了个忠犬,蹲在面前,耷拉着爪子,然后摇摇尾巴,不说话已经是在是好。

她满意地闭上眼,作出决定,“那就叫六合吧,以后你就是我的书童,我是你的主子,你是专属我一个人的。”

六合清脆的声音称是,“生是少爷的人,死是少爷的鬼。”

徐若愚忍俊不禁,还没睡醒地躺在马车上,自家的马车不比外面的简陋,处处都透着豪华,在官路上行驶很是平稳,她并不去问少年的来历,也许是被偷来的,也许是人贩子手中买来的,总归有个不光彩的过去,甚至没有一个明朗的未来。

也不知道把六合从一大堆孩子中捞出来,是他之幸运,还是不幸,然,徐若愚并不纠结这些细枝末节。

到了目的地,六合又清清朗朗地唤道:“少爷,书院到了。”

他先跳下马车,把事先准备好的木板搁放在地上,再跳到车上推着徐若愚的轮椅下车,然而他们去的地方并不是平地,上上下下少不得有台阶,六合始终都把板子提前搁放好,然后再推着她前进,徐若愚不发一言地看着,已经在心中算是认可这个少年,可以算是个合格的小厮。

终于到了平坦的地方,徐若愚问了书院里的教授才知道今天是骑射,学子们都去了山后的马场,六合又一言不发地腿子和徐若愚往马场去。

徐若愚摸了摸自己其实已经无大碍的腿,莫名地被六合的韧劲所震撼,她要对这些人负责,所以就绝不会退缩!

到了马场,远远的徐若愚就看到一群人各自练骑射,教骑射的教授是个中年男子,络腮胡上满是胡须,见到她不冷不热地打了声招呼,“徐若愚你有伤在身怎么来了?”

徐若愚笑笑,“不能总在家呆着,出来晒晒,不然就发霉了,教授,能给我一支弓箭吗?”

“你想干嘛?”

中年教授姓王,在风月书院也呆了七八年,为人很是刚正不阿,所以对徐若愚没什么好印象,当然全风月书院无论是教授还是学子,谁都不喜欢徐若愚。

徐若愚就像是一颗老鼠屎,搅得他们这锅汤让人喝了拉肚子。

这颗老鼠屎从一进马场,学子们就已经看到了她,有的人兴奋如保皇派三兄弟外加太子小殿下,有人冷酷如皇叔党羽,还有一部分是对他恨之入骨的人,名字实在太多,在此省略一千字。

徐若愚根本不在乎对面扫视而来的各种目光,笑道:“拿弓自然是射菊花咯!”

她也不理会王教授不明白,那菊花怎么射,然后让六合从箭筒里拿出一支,然后道:“会射吗?”

六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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