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见过桂璇,但却不妨碍他了解这个女孩子,拉拢桂永清到自己的麾下,他不可能不对桂永清的一些情况进行了解,桂璇是桂永清的**,去年刚刚从公安大学毕业,本来是可以分到省城到省厅或者市局工作,可桂永清没有什么门路,也没有钱送,加上桂璇也想回到沣南来,所以就干脆进了沣南县局,目前在交警支队内勤处上班,并没有如愿的去刑警队。桂璇目光有意无意的盯着前面的桑塔纳,随时注意着街两边可能突然出现的意外,方才接到父亲电话的时候。她就已经意识到今天的任务恐怕不简单,特意借了一辆奥拓车,就是为了减小目标,她在公安大学学的就是刑侦专业,因此,这些小门道还是非常注意的。听到金胜利的话,桂璇道:“还行吧,就是有些太过无聊了。”金胜利闻言呵呵一笑,他自然知道桂璇的意思,道:“女孩子嘛,还是呆在机关里面更好点儿,冲锋陷阵的,不太适合你这样的小姑娘啦。”虽然说得好像有轻看的意思,但金胜利的身份毕竟不同,年龄也要大上很多,所以给桂璇的感觉反而更多的是爱护和关心。桂璇苦笑了一声,没有多说什么,她已经开始暗暗后悔,回到沣南是不是个错误。金胜利望了望前面自己的座驾,眼里却闪过一丝厉色,语气淡然的说道:“车速是不是有些太快了?”在他看来,四十迈的速度,在这样的覆满冰雪的大街上还是太快了。若是遇到紧急情况,根本没有反应的时间,因为路面的冰雪,若是刹车的话,十有八九会出现问题。桂璇摇摇头,道:“无妨,虽然路况很差,但咱们县的正街足够宽阔,而且机动车道与人行道分离,中间又有隔离栏珊,东西相对行使的车道实际上都是单行道。所以,这样的车速算是很慢的了,即便是想连环追尾,也是比较困难的。”沣南县的四条正街都比较宽阔,路中间竖着一道铁栏栅,将大街一分两半,南来北往的车辆行人被这道铁栏栅划分成两个不同方向的洪流,这还不够,铁栏栅两边,靠近铁栏栅的一侧自然是机动车道,外侧是人行道,机动车道是双车道,快慢车道分开,与人行道之间,还有一道用钢筋串联起来的水泥墩子,约有五十公分的高度。这样的布局,已经极大的限制了车祸发生的可能性,除非是人为的谋杀或者违法交规甚至自己钻到车底下去,否则的话,正街上很难发生车祸,这种布局在十几年后是不可想象的,尤其是小县城,十有八九都会拆除,但这个时候却比较流行,尤其是经济比较发达的一些县城,基本上都会采取这种方式,减少道路交通事故,毕竟,这个时候懂得交规的人,太少了。金胜利自然不懂这些东西,不过他对世事的洞察却要胜过桂璇和弋翔很多,今天的事情太过诡异,事先便存了几分小心,因此,看什么都觉得可能会有问题,虽然直到现在,他都不大相信有人会动他的脑筋。尤其是,还牵涉了县委办的主任。如今的县委办主任还是以前留下来的,金胜利来的时候,县委的班子基本上没有怎么动过,除了县委书记沈子敬被暂时羁押在县招待所,限制活动之外,还有县政法委书记张连平也被请了过去,其余的人则没有什么动静,县委办主任实际上是由县常委兼任的,现在的县委办主任姓朱,叫朱茜,是一位三十多岁的**,担任沣南县县委办主任已经五年,算是资历很深的了,但其身后到底有什么后台关系,金胜利却是一无所知。但作为一个县委常委、县委办的主任,若是明目张胆的设陷金胜利,怕是说给谁,都不会相信的,便是金胜利自己,也仅仅只是怀疑,将整件事情来回掂量了半天之后,他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或者是神经过于紧张,才会出现乌龙事件,但这个时候势必又不能打电话向朱茜求证,否则的话,好不容易抓到的尾巴,可能又会消失,错过一次难得的机会。眼看就要到县城中心的大十字了,远远的望到了红灯闪烁,奥拓车缓缓的停在了桑塔纳身后相隔四五个车位的地方,中间隔着两辆微型车,桑塔纳却是临近黄线最近的一辆,也就是停在最前面,东南西北四条正街,只有大十字和县政府所在的东大街没有完全用铁栏栅隔开,所以,走到这种地方,无论是金胜利还是桂璇,都非常的小心。金胜利沉吟了一下,从手包里面摸出电话,迅速的翻出市纪委书记温志贤的号码,想也不想的拨了过去,方才一时紧张,竟然忘了还有一条安全的渠道可以求证,市纪委书记温志贤是陈子华介绍他认识的,虽然没有任何交往,但却值得信任,两人曾经通过几次话,因为沣南县的几个案子,也曾见过两面,算不得陌生,春节前最后的那次讯问,正是因为温志贤不在,才由他和彭铁山一起陪着林月虹进行问讯的。温志贤到文熙市担任市纪委书记的时间很短,才一年半的功夫,但他所处的位置比较特殊,所以除了市委书记许泽华,在市委里面,几乎没有几个人能跟他交往,因为其整天都沉着一张脸,背后被人称为“瘟疫”,当然这跟他的工作性质也有很大的关系。电话刚一通,金胜利便问道:“温书记,听说今天省纪委刘副书记要下来检查工作?”温志贤似乎微微一愣,略微有些疲乏的声音透过话筒传了过来:“嗯?你听谁说的,消息蛮灵通的嘛。”金胜利闻言心里微微一松,刚想找个借口回复,但温志贤后面的一句话却把他吓了个半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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