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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darling,我帮你端了一杯热茶,……”

我拿着一个瓷壶到勋世奉在一楼的办公室外面,敲了敲门,没等着里面有人应答就直接推开门进去,我知道他现在不太想跟我说话,更不太愿意见到我,于是,我只能厚脸皮主动出击!

——结果看见徐樱桃,linda,还有louis什么的,康斯坦丁的亚洲高层都在,除此之外,还有一位最近在新闻上出镜率极高的brics国家开发银行的副理事长,俄国人伊凡·乌里扬诺夫·安德烈维奇。

business!

幸亏勋家规矩很大,即使在自己的城堡,自己的家中,下楼之后,也要穿好裙子,梳理头发,并且化好妆,于是,他们没有见到一个头发乱乱,脸色诡异的已婚妇女。总算我不失礼。

他们见我一下子推开门,除了那位金砖银行的副理事长没有见过我,其他人居然都站起来,然后,那位安德烈维奇也站起来,弄的我感觉特别特别的尴尬。

勋世奉就坐在穷奢极侈的办公桌后面的椅子上。

他坐得很稳当,特别稳当!单手放在桌面上,手边是一杯没有加冰块的hhisky,……

嗯,桌面上一共有几杯,属于其他人的。大白天,谈着公事也喝酒,这好像是英国人的陋习,在北京的地面上,为毛还保留着洋鬼子的习惯呢?不过,一看安德烈维奇,我也就释然了,能对一个俄罗斯人有什么指望呢?江湖传闻,俄罗斯航空的机长进机舱的时候都带着vodka,一个谈生意的场合怎么能少得了酒精呢?

经过其他人的介绍,我是眼前这位arthurhsun的老婆,安德烈维奇特别绅士的给了我一个吻手礼,然后用俄罗斯口音极重的法语说了一句,“勋夫人,您真美,就好像是普希金的诗篇。”

我简直受宠若惊!

要知道,很少有人说我长的好看呢!

而且,我能听懂的法语有限,拉丁语就会死记硬背那几句,那是因为当年我上学的时候开餐的时候需要大家吟诵的,不会念不让吃饭,于是背的特别顺!我不像勋世奉,法语似乎是他的母语,而拉丁语他则颇为精通,……,诶,人家不是说,懂的语言种类越多的人,eq越高吗,为什么勋家兄弟英语、法语、德语、拉丁语……等等的欧洲各路语言几乎都懂,就是不长eq呢?

幸亏啊,幸亏,眼前这位老绅士的话我都能听懂,于是,现在的我是一个既能挺能人家夸赞我长的好,又能显示我懂法语,我特别得意!

我乐的像一个吃了油的耗子,回答了一句,“i.”

然后,就被勋世奉冰冷的眼神注视着,乖乖的放下茶壶,灰溜溜的关门走了。好像一直到我出去,他们才能坐下,继续谈正事。

诶,办公室突击,——失败!

整个下午,我都在厨房。

一手拿着从网络搜索出来的法国大菜的菜谱,折腾了整整一桌子盛宴,max大厨在旁边一边打下手一边指导,然后,一直到晚上7点,理所应当是开放的时候,勋世奉似乎有一件异常紧急的事情需要处理,不吃饭,直接走掉了。

我在厨房的落地窗里面看着花园中的车队离开,max大叔貌似平静,细听带着一丝丝那个啥的声音告诉我,“少夫人,少爷晚上回来一定很饿,那个时候吃,也是一样的。”

诶。

晚饭突击,——又失败!!

不过,等我第二天起来下楼的时候,max特别神清气爽的告诉我,“少爷昨晚半夜回来之后,把夫人做的橙子冷鸭胸肉吃了。”

我,“啊?他有说过什么吗?”

“没有。”max大叔摇头。

嗯。

这算不算一个破冰口呢?

我摸了摸下巴。

——要不要,再加一把柴呢?

今天一整天,勋世奉都在外面,一直没有回来。

我一直盯着外面的花园,等到很晚很晚,都快要凌晨1点了,他的车队才关掉了大灯,换换滑进了花园。

他这几天都睡在我们卧室的旁边的书房里。

我爬在自己卧室的门边上,听着外面的脚步声,等待他上楼,进屋,关门。

嗯,应该是时候了。

然后,我在镜子中又看了看自己的装扮,头发看似散乱,其实被我精心梳理过,披散在肩膀上,身上是布料特别少的白色生丝吊带睡裙,——虽然他好像嘴上总是说他不喜欢我这个模样,不过,好像他其实也没有嘴上说的那么不喜欢。

再说,我看过网络上的各路资料,似乎,男人都挺喜欢这个装扮的女人的,尤其是半夜三更,穿着这个德行出现在他的床上,……,嗯,我握拳!加油,这次一定成!

我走到旁边,先拿着从max大叔那里顺过来的钥匙开门,……,转了一下,

咦?他没有锁门!!

随后,这间房屋的深色原木大门被从里面拉开,勋世奉已经脱去外衣,领带拿掉,衬衣的领口拉开,单手端着一杯威士忌,看着我。

“你有什么事?”

香烟尼古丁的味道,酒的辛辣,还有那丝只属于他的海洋般的香气,没有打开大灯,整个书房都笼罩在一股柔和的光芒下。

“……”

我一个劲的盯着他敞开的领口,赤|裸的喉结看,脸上一阵一阵的发热,身上的皮肤上似乎异常清晰的记忆起被他碾压过的夜晚留下的痕迹。

烧!

烧的我本来就跟类人猿一般的大脑瞬间成为豆腐渣。

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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