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控制的皱起眉,但到底顾及是拍摄,耐着性子想办法:“我看这壶口挺大,不然就烧了温水把饮用水连瓶放在里面温着,也能随取随喝。”

看那人还皱眉准备嘟囔,她先发制人抢到:“反复烧开水对身体也不好,需要滚水就用锅烧,已经这样了,将就一下吧。”

那人想了想,翘着小手指从她手里接过水壶:“我看你这也差不多了,我先拿去给大家热点水吧。”

说完也不跟她废话,转身走了。

“谁家的艺人?”早餐完毕,纪宣拍了拍身上并不存在的食物残渣,交待桃子收拾好,顺便问。

“祁醉师弟。”桃子小声说。

“哦。”她没再多说。

此时的经纪人的工作就难在:坐着冷,走动累,回休息的帐篷不再盯着又不放心。

桃子佩服的看着纪宣的背影,她踩着细高跟,穿着薄薄的羊绒大衣,身姿却挺拔非常,面孔上精致的妆容像一张面具,喜怒哀乐全无迹可寻。

说到祁醉,也算是娱乐圈的一个异类。他不是科班出身,也没什么家世后台,更没机会签到大公司。从龙套跑起,签了个小作坊,把他扔进各种低成本快节奏网剧里反复染色,能成名全靠一张俊朗的脸,。

他是怎么大红大紫的,圈内恨不得成立个项目专门研究,却始终研究不出个所以然。反正某一部粗制滥造的网剧把他送到了观众面前,青衫磊落,剑眉飞扬,一张笑的爽朗阳光的脸张口就来的是各种尴尬的叫人脚趾蜷缩的台词,但他念来却叫走过路过的小姑娘怦然心动。大家一边吐槽这剧是个什么玩意儿,一边为了看他继续进度条。甚至专门有个话题:问爱祁醉有多深,神剧今天刷几遍!

至今他的声台形表仍被业内不断的挑剔,但他的火无人质疑。他的成功不可复制,成功后也没走抛弃旧主的老路,安安心心的待在他的小作坊带师弟师妹。

当时业内各种断言,这样没有规划挥霍名气,他会如同一颗流星,倏忽而逝。可惜令他们失算了,转眼三年过去了,祁醉还是接胡编乱造的偶像剧,还是四处上各种综艺,观众依然爱他,简直无解……

不过祁醉是祁醉,他师弟是他师弟,桃子无所谓的想,牧之还得罪不起么?

和泥也要湿度得当,失去了热水,牧之只好去河里打凉水慢慢混进去,虽然隔着乳胶手套,还是冰的她直抽气。

“这么早来呀,这是在干什么呀?”

劳作中,突然插进来一声,牧之下意识侧过头去看,应该是个很高大的人略微弯着腰在跟她说话。她条件反射的扭头去看人家脸,没想到这僵了半晌的脖子如此不争气,还没看到脸,先听到嘎嘣一声。

“诶呀……”牧之的脸痛的皱成一团,举着手就要去摸自己可怜的脖子。

“小心小心,”那人强势的一把按住她的手,他的手大而有力,一只手抓她两只胳膊都轻而易举,也不嫌弃她手上的泥垢,温声安抚,“你别动,我给你揉揉,别动哈。”

缓过最初的疼痛,牧之的理智慢慢回笼,才发现对方正是她跟木木争风吃醋了好久的当红小鲜肉祁醉。

“祁祁祁祁祁醉老师……您怎么来这么早?”牧之吓了一跳。

祁醉不动声色的放开她,:“还疼么?”

“不疼了,不疼了,真谢谢您!”说着,她尴尬的看到对方手上,外套上为了照顾她而溅上的许多泥垢……

“对不起……”她憋了一会儿,也只憋出这么一句,赶紧求救的看向摄制组。摄制组的各位可疑的掩着嘴巴,但没有任何动作。

“没事,小事情。”祁醉亲和力十足的安慰她,“我们拍戏的时候这不都常有的事嘛。”

牧之眨巴眼睛看他,不明白他是说意外是常有的事,还是在泥水摸爬滚打是常有的事,但好像要把这话接下去,就不该过份纠结这句话。

祁醉看她一脸纠结,不觉好笑,举起干净的那只手拍了拍她的头:“回魂啦,我想去洗洗手,哪里有水?”

埋头苦干了一早,并不知道哪里洗手,并且还没进食补充能量的牧之深觉自己脑子已经不够用了,于是她高声求救:“小圆,祁醉老师来啦!”

混迹过许多剧组,做过多种工种的祁醉显然有着丰富的经验,在他的指导下,大家顺利的搭起了炉灶,生气了火,淘好了米,下了锅。甚至在祁醉的面子下,节目组跟艺人玩了个游戏,输给了他们一套便携的燃气炉。

现在燃气炉上温着米粥,忙活了一早上的人们终于能安生的坐下来填饱肚子了。

“我们找个房车睡一会儿吧。”纪宣终于露出些许疲态,跟桃子说。甚至心情好到看桃子还是一脸担心,笑着安慰她:“有大咖来了,谁都不敢胡来。”

桃子犹豫了下:“您先去睡吧,我盯着,有什么事也好有照应。”

“那行,”纪宣想了想,一会儿我们换班。

早前忙活的时候不觉得,一坐下来,整个身体争先恐后的同牧之诉说自己的不容易。揉了头又要揉脖子,捶了腰又想捶腿。

不应该呀,她想,自己早不是那个四体不勤的赵牧之了。

锅里的粥没加其它佐料,悠悠米香更引人食指大动。

祁醉脱掉了外套给工作人员处理,要了张毯子盖在身上,也不刻意坐的端庄,整个人随意的斜倚在凳子上,给大家分配话题。

不过有他在话题永远都不缺,大家围着他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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