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生把伸乐送回去火锅馆之后,要伸乐好好认罪。

伸乐这回到也老实,低头在贺琪面前把钱袋子拿上去,“我也是有苦衷的,给你!里面除了本金还有利息,不用谢我”。

当着主子的面贺琪倒是没表现出什么,只是默默的接过了自己的钱袋子。

伸乐天真的以为贺琪就这么原谅她了,马上一改态度,拿着剩下的银钱,摊在桌子上,有银有铜一个小堆。

伸出来,剩下的小心翼翼的包好,谄媚的拿到沐生面前,“这些是孝敬您老人家的,这次就这么算了吧别罚我了”。

伸乐可毫不客气一手拿了钱过去另一只手给了伸乐脑壳一巴子,“你要是能安分些,不闯祸我也不会扣你零用钱,用得着干这么危险的事情吗?”。

“拿贺琪钱是小,要是今天我没出现,说不定你现在是死是活”。

沐生故意把话说严重些,吓吓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

伸乐委屈巴巴,她倒是想有零用钱啊,可是她可是从小十指不沾阳春水,突然要她干活,打烂几十个锅碗瓢盆也正常好吗。

上次她也不是要故意偷偷打别人家小屁孩的,谁叫那些家伙长得丑就算了说话还难听,被她打那是活该。

……等等,一系列事情下来,之后的后果就是,把本来颇为丰富的零用钱都一下子克扣光了。

让她连零嘴都买不到。

沐生离开后,到了深夜洗漱完伸乐刚准备上床去与贺琪一起睡觉,果不其然被一脚踹了出来。

连带着还有一声,“滚”。

伸乐可怜兮兮的在门口一个劲的哀求,“贺琪,贺老大,求求你让我进来睡吧,我保证没有下次了”。

贺琪窝火才不想理会她,说不定这个坏蛋下次还要偷她什么东西,坚决不给她进来睡。

到最后没办法,伸乐只能缩着身子窝在柴堆里面睡。

沐生回去后,把买回去的这堆手链随手丢给了家里的男仆让大家喜欢的话就拿去都分一分。

很晚了又正好碰到泽东还没睡在院子的桌子上写药方子,顺手拿了个觉得合适的给他。

“墨线编的很衬你肤色,大家都有,你也拿一条吧”。

泽东默不作声的受下了手链,留下药方,“明天叫去药铺抓来”,就回房间去了。

他总是这样,期待沐生的气息又害怕独处久了会控制不住自己。

拿着沐生送的手绳,十分珍重的戴在了他的手腕上。

手绳仿佛还残留着沐生的体温,让他心跳加速觉得莫名温暖,虽然大家都有,可是他的这个是沐生亲自挑给他的也算是特殊。

沐生回到房间,见无尘还衣冠整齐没有睡觉的意思,不免疑惑。

“怎么了?”。

无尘用祈求的眼神看着妻主,又手拿着一块糕点,一边喂到妻主嘴里,一边讨好的说,“今天我想和父亲一起睡”。

沐生觉得自己在这小夫郎的心里是彻底没地位了,之前有一个泽东就够了,现在还有一个岳父,更加冷落她了。

有些吃醋但还是打趣调笑,“哟,我们家无尘都知道,拿好吃的讨好妻主了,以后枕边风恐怕是越吹越大”。

无尘见妻主不松口有些失落又不甘心继续撒娇,“妻主最好了”。

沐生也没继续为难,就让无尘抱着枕头去了,只是交代晚上盖好被子别着凉。

无尘听后马上抱着枕头,飞快的踏着小步子缩到父亲房间里去了,生怕沐生后悔。

这大半年来,无尘终于有所改变,不再是刚见面时那副样子了,虽然还是会经常犯毛病,但是也学会如何亲近自己了真的是可喜可贺。

只不过今天自己独守空房好寂寞。

无尘刚缩进父亲的被窝,就被父亲责怪,“你晚上不好好伺候妻主,过来挨着我这老身子干嘛”。

无尘拉着父亲的手,有些事情大白天的大家都在,他不好怎么单独和父亲说,所以才趁着晚上得了妻主的同意过来。

安山有些奇怪有什么事情大白天不能说的。

又见儿子一副吞吞吐吐的样子,十分不解又有些着急。

良久之后无尘才压抑着羞耻说出来。

“妻主,已经半年没有碰他了”。

安山听后到没有怀疑沐生在外面有什么男人或者是去了兔馆,而是觉得自己的儿子没有做好。

自己也有责任,从来没有教导过他夫妻间的这些门道。

安山在被窝里细细说着,“有时候男子也要主动些,不要在床上一副木头样子”。

无尘默默的听着,泪珠映着窗子透过来的月色泛着银光,语气有些绝望,“父亲,我不能再生育了”。

无尘说了第一个孩子流掉的事情,不过却没有告诉安山是因为沐生的缘故,只是说自己身体不好,留不住,以后也怀不上了。

这让安山很震惊,有些慌乱又愧疚,如果不是他无能,无尘也不会在白家当牛做马导致身子不行,不过马上冷静了下来,有些颤抖的小声问道,“你妻主可知道?”。

无尘在黑暗中摇了摇头,他又怎么敢让妻主知道。

安山本以为自己儿子在这里过的无忧无虑,没想到却也是余生堪忧。

不能生育谁都知道意味着什么,现在瞒着早晚也都有暴露的一天。

无尘有些自私想留住这样的生活可是他对妻主的爱大过了这份自私,他不能因为自己耽误了沐家的子孙。

安山想想也是一直瞒着也不是长久之计,有些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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