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东身子有些撑不住了,在一旁的梳妆台上趴着睡了过去。

无尘在一旁拉着妻主的手低下眼帘沉默中不知道在想什么。

突然沐生的手指头动了动,无尘马上反应了过来,第一时间叫醒了这一旁趴着的泽东。

“阿泽,妻主她醒了,你快过来看看”。

泽东几乎是在第一时间就站了起来走到了沐生旁边。

拿起另一只手,三根手指搭在沐生的手腕上,脉象比起之前的薄弱现在好多了,能很明显的感觉到强有力和规律的搏动,说明人没什么大碍了。

沐生睁开眼睛醒过来就看到在一个无比陌生的环境中,还有一张脸上都是划伤的男人脸在自己眼前。

想起身却感觉头重脚轻,十分难受,特别是后脑勺痛的很,感觉脑浆都要流出来了。

看着眼前的人十分的陌生,脑子忍不住的记起一些什么,搜寻一些线索,却是越想头越痛,索性就算了。

挣扎着坐起身来,旁边的无尘想要扶一把,却被沐生躲了过去,有些警惕的看着在身旁的男人,又用手感赶紧摸了摸自己。

还好还好衣服完整,男女睡在一张床上沐生很容易乱想,生怕自己被人做了什么不可言说的事情。

但是此时眼前一脸划伤的男人却突然表情一愣,眼泪如珍珠般滴落了下来,“妻主是责怪我吗?”。

“妻主?妻主是什么”沐生想都没有想疑问脱口而出。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看着眼前的男人流泪心里莫名的难受。

暗骂着自己没出息,不就是个长的帅的男人哭了吗,现在都没搞清楚自己的处境还有心情心疼人家。

无尘的情绪又一次崩溃了,所以颤抖着看着沐生的眼睛,“妻主的意思是不要无尘了吗?”。

沐生此时脑子里全是一个个的大问号完全不明白眼前的男人在说什么,为什么这幅表情,为什么这么难过。

但是她心里好难受,看不得眼前这男人这么难过的样子,用袖子笨拙的擦去眼前这个男人脸上的泪水。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想问妻主是什么东西,我不理解,我好像记不得东西了”。

泽东一开始观察着沐生的反应就有些明了了,在一旁坐着解释,“后脑勺被受伤,脑子内部恐怕是积了瘀血,导致短暂性失忆”。

失忆?她失忆了,沐生紧紧地抓住了失忆两个字,有些难以置信看着眼前两个各有风韵十分好看的男人,“失忆?为什么失忆?短暂性又是多久,你们俩又是谁?和我什么关系”。

无尘没想到妻主失忆了,有些难过但是还好不是怪罪他,九死一生能活下来就是幸运的,失忆没关系的,他等妻主记忆慢慢的恢复。

眼前的男人哭突然就止住了,顶着一张泪脸又笑了起来,解答着她的问题,又哭又笑莫不是精神失常吧。

“我是妻主的夫郎阿,妻主不记得了吗无尘在山涯上被白子娇推了下去,妻主为了救我与我一同跌下了涯“。

说着这件事,眼前男人的脸色又难过了起来。

沐生对此毫无印象,对那什么叫白子娇的更是。

只是夫郎一词特别吸引沐生的耳朵,“夫郎?是我的男人的意思?”。

沐生看着无尘问道,无尘没有说话,点点头,妻主变成这个样子,都怪自己。

沐生又被莫名其妙了,她还有个男人,接着看了看在这个男人旁边的另一个男人,这也是他男人?不然怎么一女两男同时待在一个屋子里。

可是她怎么对拜堂成亲一点熟悉感都没有。

又转过视线去看着无尘,“我们三媒六聘了吗?拜堂成亲了?彩礼多少?”。

又指了指一旁不说话的泽东,“他也是我夫郎”。

这句话让泽东身子一震,想反驳嘴巴却说不出口。

看着妻主说话中气十足的样子,无尘久违的安心感又回来了,对着妻主解释道,“他是阿泽,等以后妻主所有的人都会慢慢想起来的”。

泽东没有说什么,转身去把灶上热的粥端了进来,因为无尘的手受伤了不能喂,沐生自己的手也是上了药缠了布条子,所以就只能泽东照料了。

沐生她还真的是饿急了,一闻到米粥的香味更饿了,虽然被一个男人喂挺不好意思的,但是尝试的动了动自己的手,也就欣然接受了。

泽东一勺一勺不紧不慢的喂着眼前的女人,刚刚的那一句他也是我夫郎吗让他久久不能放下,现在自己伺候着眼前心之所爱的女人仿佛就真的是他的夫郎一样。

沐生不顾着自己失忆了对人物事的一无所知,反而对自己现在的环境十分享受。

什么都不用操心还有两个美男子伺候,多享受的事情啊,又或者是潜意识里对所处的环境充满了安全感。

等喝完粥嘴巴停下来之后,一连串的疑问就从沐生嘴里喋喋不休说出来了。

“这是哪?是我们的家吗?”。

泽东端了碗出去,却是没有再进来了,他知道两个人都醒了,不再需要他,再呆在那屋子里便是越界了。

就算是无尘再怎么木纳,怕是也感受的到些不寻常的东西,他不想让无尘知道。

沐生问了很多,无尘在一旁一一耐心的解答。

最后沐生终于问累了也把大概的事情和情况问了些清楚。

妻主问了这么多,他也有个疑问想要问妻主,“妻主彩礼是什么?”。

沐生这才想起来,刚刚开始的问题无尘还没有回答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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