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院子的主人见两人伤的格外严重有些不敢收留,怕是帮派之争受伤的怕是什么惹不得的江湖人士。

虽然都是农户人家,但是那些江湖传闻可还都是听说过些的,惹了不该惹的人恐怕是一家老小都得受到牵连。

在贺琪好一番解释下刚才开门的男子才将信将疑,看向一旁有些发福的女人。

女人脸上有道刀疤看起来有些凶猛,但是说话却不粗鲁,相比起一般的农户人家反而显得有礼些。

对着众人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但是一行人浩浩荡荡也算是个小队伍了足足加上沐生无尘有二十人。

那人有些为难,“家里只有三间空屋子恐怕也住不下这么多人”。

那几个马车妇倒是很豪爽挥挥手“不用管我们,我们在马车上凑合一晚上就成”。

只是剩下那么多人也让人为难,在一旁的男子发话了声音很小,比起女人的体格样貌显得很小,细皮嫩肉的,说话也有些畏畏缩缩。

但是这种情况都已经是见怪不怪了,农户人家的女人对男人往往管教的更严格些,甚至是炒菜多放了些油都是要遭骂的,挨打是经常的事情。

“我带你们去别的人家看看,其余人看看能不能借宿在别人那”。

那男子先招待泽东几人进了屋子倒了几杯凉水便准备去帮她们找找人家问问。

按道理说是没问题的,有人来借宿是巴不得的事情,毕竟有些人爽快给的钱不少,也算是一笔额外收入。

当然拍拍屁股走人的也不在少数,但是大多数人还都是懂规矩的。

男子正要转身出去寻人的时候,便被刀疤的女人拦住了,“你招待客人,我去!”。

那男子下意识的缩了缩,很听话的回来,转身去把人领进屋子去了。

泽东出门身上并没有带什么银钱,或者说其实他并没有多少钱,沐生待他不薄,但是大部分的钱都用来买药材了。

在药箱子里摸索了一番,不过是零零散散的十多个铜板子。

泽东拿着铜板子出去放到那男人的手里,“麻烦你给我准备些热水还有毛巾,出门匆忙身上没带多少银钱,待我们回去后必定重谢你”。

男子的第一意识是要把铜板子推回去,但是后面又想到什么似的,还是收了回来。

“不必客气,我这就去”。

此时还是伸乐得劲,身上兜了不少的钱,出门不带钱多没安全感啊,拿出自己的鼓鼓的父亲给的私房钱,从里面掏出了几个银币,给那男人。

“你且收着,晚饭做好些,不够和我说”。

男人突然被这么大笔钱吓到了有些惊慌失措不敢接,这些银币抵得上妻主半个月的买卖钱呢。

伸乐最看不了这么矫情的男人了,还是她爹爹性格好,多爽快啊,直接把钱放到了木桌子上。

伸乐进屋后才男人才把钱拿了起来,包好放屋子里面去。

泽东第一时间就是给沐生重新处理头上的伤。

用热水清洗好伤口换上了自己制的药粉重新用干净的纱布包起来。

再处理无尘的伤,还好腿部他自己做了应急处理,但是显然手法不是很娴熟。

无尘身上的血干了之后浑身都是一股子血腥的臭味。

只是这并没有浴桶,洗澡都是用的木桶,打了水进来后调好水温,帮无尘一点一点的擦洗,挑出手掌膝盖里头的东西。

有些嵌的十分深,要拿出来十分困难,石头仔出来后又开始出血了,手掌还算是好的了,但是膝盖基本上是血肉模糊了,怕是以后会留下隐疾。

屋里的男人还十分好意的拿了一身自己的衣服给无尘换上。

这衣服的料子是不错的,看着不像是农户人家穿的,倒像是别人家里的上等哥儿穿的衣服。

可是这家的当家的穿的却并不好,衣服料子很粗,还有磨损。

透彻的热水进,红色的血水出,不知道进进出出端了多少盆水出来才算完事,无尘才看起来终于有个人样子了。

无尘醒来的时候屋子里头并没有人,大伙都出去吃晚饭去了,留了沐生无尘两人在屋子里。

女人们都被安排在了别的农户家里,所以这顿饭菜的负担倒是不大。

饭桌上女人做了自我介绍,“武大打猎为生的,这是我夫郎,叫小梨子”。

男人在一旁给女人布着菜一边点头附和妻主的话,“我以前在别人家做过仆从,才嫁给妻主不久”。

难怪说话这么畏畏缩缩还以为是这女人又是个爱拿男人撒气的,不过看举止却也不太像,原来是这层缘由。

不过还有一层应该是因为这武大的面相吧。

看得出桌子上的食物是经过用心准备的,应该是把家里的好东西都拿出来了。

桌子上还有肉,野兔子肉,拿去镇子上卖或者是拿去中心街卖应该是能卖个好价钱的。

不过在自我介绍之后,桌子上的话语并不多,因为都是男人,当家的女人也不好多言。

男人也是个不善言辞的,所以一顿饭下来吃的有些安静。

吃到一半的时候屋子里边突然发出了动静。

无尘醒来的第一时间就是寻妻主,但是好在第一眼就看到了妻主就在自己旁边,伤口重新被处理好这才安心下来。

本来男主人的安排是她们两个受伤的一人一间屋子的,但是以泽东对这两人的了解,醒来了的第一时间恐怕就是寻对方,同时也是为了方便自己照料所以索性安排在了一间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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