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声音不大，却有着强烈的震慑感，惊得肖依菡心脏一哆嗦。
“我……我当然是肖依菡啊！”肖依菡不自觉的就结巴了一下。
“如果你是肖依菡，你就不会不知道，这间公寓当初是按照你的要求装修的，除了这间，根本就没有第二间卧室了。”
穆云绎的声音不大，语速不快，可说出来的话就像一把快刀子，刷地一下在肖依菡的喉咙上划了一道！
穆云绎的话让肖依菡愣了下，她的确不知道这么大的一个公寓里只有唯一的一间卧室！
但仔细想想，就凭之前的肖依菡对穆云绎那股子执着劲儿，倒是很好理解她这么做的想法。
“所以，你到底是谁？”
穆云绎紧盯着肖依菡的眼睛，紧逼着又上前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