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的?”丁泽装作不解的问道。

“前段时间我收到了一封信,老痒那个鬼东西寄来的……信里还有一张他们两个鬼东西的照片,”吴邪不爽的回道。

“信里写了什么?”丁泽再问。

“信在家里,我就不回去拿了,大致内容是……”

吧啦吧啦吧啦,吴邪说了一通。

听完。

丁泽叼着香烟,故意摆出若有所思的样子,一小会儿后,才再次有了声音,问,“你这段时间,有去过老痒家吗?”

吴邪没能反应过来,下意识不乐意的反问,“我去干啥?”

丁泽笑,“当然是去确定一下啊…老痒他妈之前要是真的死了,街坊邻居肯定有人知道吧。”

“即使你三叔能把那些街坊邻居全买通了……那些人大多都是普通人,而普通人的口风,再紧也紧不到哪里去的,你砸钱,还怕问不出来?”

话声入耳。

吴邪直接惊呆,“卧槽!!我怎么完全没想到这个?”

丁泽还是笑,“要不我们为啥叫你天真……外号这东西,是基本不会错的。”

吴邪一阵无语,没在这个话题上多说,“特么的,我是应该去一趟!!”

说着,吴邪眼睛一转,“丁哥,你说你事情办完了,着急走吗?不着急的话,我们现在立即过去?”

闲着也是闲着。

丁泽点了点头,悠悠的吐了一口烟气,“另外,既然说到这里了,有个事,我早就确定了,只不过一直不知道该不该跟你说。”

“现在想想,还是跟你说说吧。”

吴邪一听,登时有了不好的预感,“不好的事?”

丁泽点头,“嗯。”

吴邪下意识深吸了一口气,“你说。”

“大奎还记得吧。”

吴邪点了点头,“当然记得。”

“在鲁王宫里,大奎是按照你三叔的安排,带着你和你三叔分开的……鲁王宫最后,我救了大奎一命,后来过了一段时间,我复盘的时候,觉得不太对劲,就打了个电话给大奎。”

“看在我救了他一命的份上,大奎隐晦的证明了我的猜测。”

“……”吴邪再度沉默。

这一次,沉默了很长时间。

丁泽能理解,便不多说,安安静静的抽烟等待。

时间匆匆。

“特么的!”吴邪有了声音,恶狠狠的骂了一句,“芶日的吴三省!要是老子找到他,老子非得打爆他的狗头!”

丁泽听见,笑着摇头,“我觉得,你应该打不过你三叔……你三叔可不是个省油的灯。”

吴邪必须得承认这是事实,很无奈,一连直叹气。

“算了,么的,一个事一个事的解决,走,我们先去老痒家。”

“稍等一下……去之前,你得确定一下,你三叔,或者说你们吴家在那边的威严怎么样,才好决定该带多少钱过去。”

吴邪皱了皱眉头,“应该也就那样,我们家应该有很久没跟那边来往了……”

略一思忖。

“带个几万块钱应该就可以了吧,”吴邪如是不确定的说道。

丁泽毫不犹豫,果断鄙视了吴邪一眼,“你堂堂小三爷,咋这么抠门呢。”

吴邪被说的一阵尴尬,“么的,几万块钱还不够啊?我的钱又不是大风刮来的……行了行了,带二十万,可以吧。”

丁泽得意的笑,“瞧你这抠门劲,行了,不够的话,我给你补上。走吧。”

——

很快,两人坐上了破破烂烂的大金杯,前往老痒家。

距离有点远。

一直到天黑,两人才到了地方。

老痒家的房子很破,门窗紧闭,看门前的样子,以及门窗上的灰尘,显然确实没人在这里住了。

两人没多看。

停好车后,吴邪便打算直奔老痒家的隔壁邻居。

丁泽想了想,“先别去隔壁,走远一点,这地方就这么点大,那么大的事,必然都知道。”

吴邪立即明白了其中意思,“好。”

不多时,两人越过十几户人家,敲响了一户屋内还亮着灯的人家的大门。

一个中年人很快打开了门,疑惑的看着吴邪和丁泽,“请问你们找谁?”

丁泽没吭声,只默默的盯着眼前这人。

吴邪开了口,客客气气的问道,“阿叔,不好意思这么晚打扰了,我是来找人的,好多年没见了,到了这里才发现找不到他家了,电话也打不通,想跟你打听打听。”

“我那朋友叫作解子扬,说话有点结巴,你知道他家在那吗?”

中年人听完,眉头微微一动,眼神闪烁了一下,“知道是知道……他家早就没人住了,搬走了。”

“啊?”吴邪作惊讶状,“搬走了?是出了什么事吗?”

中年人的眼神又闪烁了一下,“嗯,出了一件惨事,解子扬他妈在家里死了很多天,没人知道……解子扬当时在坐牢,回来才发现的……”

吴邪听见,张嘴又准备再说。

丁泽果断伸手示意吴邪别说话,紧跟着,冷不丁冲中年人开口道,“吴三省,吴老狗?知道是谁吧。”

立时。

中年人的反应明显不对。

吴邪虽然天真,但不傻,当即看出来了。

中年人慌了几秒,强装镇定的摇头,“不知道,是谁?”

“呵呵,”丁泽笑笑,二话不说,拔出腰间的手枪,不举枪,只是拿在手里,“大叔,别跑别叫,我的速度很快,我看你家里还有人,你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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