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福来把头摇得跟个拨浪鼓一样,“你不要骗我,这地方臭得跟臭水沟一样,哪里还能住人。”

“不是,真没骗你,就是外面臭点,房间里还是不错的,我带你看看。”

他用钥匙把院门打开,“大妹子,你是头回来首城吧,来干什么呀?”

“我男人来首城上大学后联系不上,我过来找找看。”宗福来随意开口敷衍,“唉呀,怎么越走越臭,我”

那人看她想退缩,有些着急,这肥肉眼看就要到嘴里,他极力劝说道:

“大妹子,几步路,你看我有钥匙,院门没关,真不是坏人,你看看再说。”

宗福来装作勉为其难跟上,然后就见到一间勉强能算得上正常的屋子。

“大哥,这条件可不怎么样,招待所一晚虽然一块多钱,可房间干净有被褥,供应热水,厨房也给用……”

她嘴里吧啦吧啦猛吹招待所,贬低这边,那人却高兴得很,嫌货才是买货人。

“差别当然有点,我们打算翻修刚搬走,被几个泼皮无赖弄得乱七八糟,但住人是没问题的,你看这样好不好,二天,我让你住二天。”

宗福来伸出一只手,张开五个指头,“二天太少,五天。”

那人摇头,“大妹子,真不行,最多三天,这边就得开工,再说你上哪找这么便宜的宅子给你一人住。”

“我一个人住?”宗福来弱弱地问道,大眼睛里又是渴望又是不敢相信。

那人一看快要谈成,热情地将钥匙递给她,“这是钥匙,你拿着,这宅子你能安心住三天,如何?”

“那你保证!”宗福来怯怯盯着他。

那人毫不犹豫道:“我以人格担保,这宅子给你住三天,若是说谎让我牙齿掉光光。”

大家把原住户赶走,现在都到政府部门讨要房子去,他之所以会留在这里,主要是防止那些人搬回来,然后看着不让人进里面偷东西。

他内心觉着完全没必要,那些住户已经搬走,怎么可能回来,他们把能拿走的东西全都清光,连根针都没有留下。

但守在这里可以不用跟大家去闹,是以他才没有出声反驳。

现在他当然不会傻乎乎地直接回家,这么多大苹果,当然是去对象家里邀功,顺便借住。

当宅院里只剩下宗福来后,她关上院门,拿出口罩戴上。

放东西的地方任远博说得很详细,就是宅院的地窖中,大家去地窖通常会把目光放在储物那端。

藏东西的地方却是地窖入口处,没有机关,全都是一层一层糊起来的。

她现在拿东西就得撬开,还好宅院没人,她直接从身上拿出任远博借他的那把“刀”。

这“刀”用来切割入口处的那些泥相当快速,不一会儿功夫,她就抠出好几个大小不一的箱子。

最小的巴掌大,最大的不过三十多公分长,数量很多,折腾到半夜,全部加在一起足足三十多个箱子。

地窖洞口已经破坏得不像样子,她干脆将洞口扩大一圈,然后将那些撬下来的泥土全都放入农场空间。

这样一来,若是不仔细注意,是看不出明显破坏痕迹。

就算看出来,也只会以为是以前住户搞的鬼,不会怀疑到她头上。

她一个姑娘家,被那人忽悠住进来,身边一个小包裹,什么工具都没有,怎么看都不像是来搞事的。

宗福来弄完回招待所,这么晚父亲和任远博还都没睡在等她。

“闺女,你怎么现在才回来,我去那边兜好几圈都没找着你。”

“爸,我已住进那边院子,东西找到已放置好,回来跟你们说一声,我还得住过去。”

说完她用手势做出“嘘”禁音动作,提醒他们隔墙有耳。

“我今晚不住这,你们住,我去服务台说一声。”若不是之前用大苹果开路,服务员根本就不会搭理她。

拿人手短、吃人嘴软,现在服务员对她态度很客气,不是过分的事情基本都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宗庆山纠结半晌,千言万语只冒出一句,“那你注意安全。”

“放心,爸,我有那边院子的钥匙,明天一早就回来。”

她其实并不想住过去,但是若不过去,傻子也知道有猫腻,她可不想引来麻烦。

再说她有农场空间,实在受不了,可以进去睡觉,并不用一直忍受那边的恶劣环境。

第二天一早,她是被拍门声吵醒的,门口是头天让她住进来的那人。

他神色慌张,“大妹子,我家里人不允许你住这边。”

他这话正中她下怀,从对方神色中,她能猜到其他人给眼前之人施压过,“可是我们说好滴呀。”

“是,我知道是我不对,我这借来一元钱,就当赔偿!”他说的时候,手却紧紧攥着那一元纸币舍不得松手。

宗福来眉毛一皱,故作为难,“可是一元钱我只能住一天,本来在这里还能再住两晚。”

那人闻言连忙把一元纸币塞她手里,然后把她手里的钥匙抓到手上,“你昨天去住招待所还只能住一天,现在是白住这边一天,你又不吃亏,赶紧走,免得一会儿我家人过来看到骂你。”连带他也会被骂。

她心里高兴,却仍然一步三回头,恋恋不舍地离开。

两人都不知道,他们之间的互动被那人父亲看在眼里,因她表现符合“身份”,这才没现身阻挠她离开。

宗福来脸上一直故作遗憾,就算走出胡同仍然保持同样一个状


状态提示:第079章 得手--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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