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啊,哥觉得有些怕。”他觉得莫不是撞鬼吧。

都说久走夜路会撞鬼,他是不是最近夜晚出门晃的时间有点多?!

项香想不通,“妈摔的时候,周围都没人,她怎么就会摔着呢。”

若是有人或人多的话,至少会被帮把手或中途阻一阻,不会摔得这么重。

两人都在自说自话,完全没有回答对方问话的意思。

他们并不知道,在廖白云摔之前,有扶过爸爸上厕所。

对,这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所有人都没有对此引起重视。

毕竟在项高峰与项香的话里话外,他们爸妈这么多年感情一直不错。

除最近爸爸情绪有些不对,家暴过妈妈之外,从来都是相亲相爱的一家人。

警察见他们说得认真,就差诅咒发誓来证明自己没有撒谎,当然就相信他们的话。

如此这般,一点都没有怀疑项明可能在其中捣鬼。

一众人员都只能是惋惜廖白云太重感情,猜测她是知道丈夫受伤后神思恍惚,才造成这样事故。

本来嘛,楼梯上摔一跤,这样的经历好多人都有,但谁让她倒霉。

身体不好还摔得重,楼梯间当时又没人,这才导致现在抢救中生死未卜。

她出事,她的证词效用大打折扣,警察们权衡利弊之后,暂时放弃追查。

毕竟他们手里正在经办的案子不少,打算等有闲暇时间再说。

就算有人疑惑廖白云出事太过凑巧,然而这个事情是大家都在场。

可以说是大庭广众、众目睽睽,完全就是一个意外。

项高峰现在想把事情推脱给妹妹都不行,爸爸妈妈都在医院。

项香一个人,根本不可能忙得过来,他只能硬着头皮选择其中一个陪着。

他倒是想选妈妈,但身为男子,自然是他陪着爸爸更方便。

项高峰胆子虽小,但对于亲生父亲,他还是没那个狠心扔下不管。

好在他唠唠叨叨希望项明好起来的话,虽然烦人,但却软化了某人的心。

任远博知道这些事情的时候,都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

就是有些遗憾为什么伤得重的不是项明,而是继母廖白云。

当初害自己母亲的,这两人虽然都有份,但他最恨的还是项明这个亲生父亲。

他其实对于那两人的感情,知之不多。

有限的记忆里,还多是看着那一家四口秀恩爱。

是以他同样被记忆误导,觉得廖白云的事情是个意外。

“意外”受伤的廖白云真傻了,头部的重创因抢救及时没酿出大祸。

但她现在的智商不足三岁,好在吃喝拉撒还算有身体记忆。

流口水这一点有些让项香不太能接受,这样形象,就算是不熟识的人,也知道她是个傻子。

项香对此很是自责,若是她能多照顾一些,是不是就能避免?

照顾母亲她当然责无旁贷,但她还得工作。

虽然她现在还在请假一周的假期中,但她不敢放弃工作。

因为这样艰难的时候,平常体贴关怀倍至的丈夫,要和她离婚。

他的原话,“你没怀孕,我们无子无女,你现在的精力又要照顾爸妈,我们分开正好。”

她还能说什么,去祈求他的原谅么,她做不出来。

虽然伤心欲绝,但自家事情已经乱成一团。

她木然同意他的要求,但却要求他净身出户。

所谓净身出户,不过是她得现在两人住的房子。

这本来就是两人结婚时,项明帮忙找关系让他们从单位分到的。

两人的钱平时都是项香花得多,几乎存不下什么钱。

但这个时候,她明白让他拿出钱的概率很低,毕竟她是真不清楚他存有多少“私房”。

怪不得妈妈从前老说她,责怪她不把家里财政大权管牢,关键时候就突显出来她的无能。

虽然她丈夫不愿意,但看她十分坚持,又想尽快摆脱他们这份婚姻,便同意下来。

心里想的却是,双职工分到的房子,离婚后说不定就会被收回。

短短几天时间,项香觉得自己的经历比之前二十多年都要多得多。

她甚至都找不到可倾诉对象,只能坐在廖白云病床关,一五一十说给对方听。

她不知道,这些负面消息,对病人的刺激程度会有多大。

“祥林嫂”一般的唠叨,让廖白云烦不胜烦,好不容易有点清明,却不能被发现。

因为项香现在陷入自己的世界里,根本察觉不到廖白云的变化。

更不用说项香在照顾几天之后,就主动为她办理出院手续。

她自己则回去上班,如今她没有丈夫,感觉像是没有依靠,只能死死抓住工作。

项高峰虽然不满她甩手不管的事情。

妹子离婚的事情有些吓着他,从而没有说什么难听话。

但天天照顾着一个木头人一样的爸爸,他心情很烦躁的好不好。

既然妈妈能办理出院手续,他有样学样,帮着项明同样办理出院手续。

他打算和项香商量一下,一起出钱请个保姆,同时照顾爸爸妈妈。

毕竟两人都不是生活完全不能自理的,不过是需要帮助而已。

他想得很好,然而请人之事并不顺利。

说到底,还是钱给得不够,他一开始只打算一个月给二十元钱。

发现连家属院里热情爱帮忙的大妈都不愿意介绍人,他就知道是嫌弃价格低。

随着妹妹项香提醒他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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